木姷儿没有想到木之眠会如此说,一时也惊异地看着他。
而朝阳却是真的愣在了当场,眼睛在他们三个人之间转来转去。最后,指着木之眠不信地说,“你......你们......”
“没错,公主您没有听错,他们却是下官的子女。”看朝阳震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木之眠很好心地又说了一遍。
看着木之眠坦荡荡的样子,朝阳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本来嘛,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私事,而且,以木之眠的年龄来说,有妻有子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这子女来的也太猝不及防了一点。
“这是你和表姐间的私事,本公主不宜过多询问,只是,木大人不应欺瞒于表姐。”朝阳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
“公主说的是。”
“还有,既然是木大人家的子女,木大人还望多加管教才是,不要以为多读了几天书,识了几个字,以为天下间就她一人懂理法一样。”朝阳看着木姷儿一字一句地说。
朝阳对木之眠的称呼改变,也是想和木姷儿划清界限。木姷儿又何尝不知。
不过,她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公主既然找安逸王有事,那下官就不打扰了,下官这就带着小女和犬子离开。”木之眠说道。
看在木姷儿即将离开安逸王府,朝阳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也就默许了。
但,她虽然默许了,却不代表木姷儿就没事了。前方赶来一人,快马骑到木姷儿几个人身边时,就停了下来。
“朝阳公主,木大人。”来人下马之后,行礼道。
朝阳看到来人,疑惑地说:“曹公公,不知所来是为何事?”
“老奴奉太后懿旨,前来安逸王府宣安逸王进宫。”曹公公笑着回应。
“既然这样,那不如一起前去,本公主今日也是来找景然哥哥的。”朝阳说着,就准备往安逸王府去。
“公主,太后要见的不光是安逸王,还有这位木姷儿姑娘。”曹公公在后面说道。
木姷儿不明所以地看着曹公公,她不知道这位在深宫里面的太后,是怎么知道她一个小人物的存在的,而且,现在还要见她?
“曹公公,本公主没有听错吧?你说皇祖母要见谁?”朝阳皱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公主,您没有听错,确实是木姷儿姑娘。”
看朝阳还想再问什么,曹公公接着说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只是传递太后的懿旨。”
朝阳把曹公公带离远了一些,才又笑着说,“曹公公,你是皇祖母身边的老人了,皇祖母的心思,你还猜不到吗?”
曹公公为难地看着朝阳,朝阳随手拿下头上的一个发饰,说:“这个发簪是母妃给我的,不过,这个颜色本公主一直不怎么喜欢,戴在头上,又有点不舒服,丢又舍不得丢。曹公公,今日刚好看到你,听说你喜欢这些东西,今日本公主就借花献佛了。”
说着,就把发簪递了过去。
曹公公看着前面的发簪,嘴里说道:“这怎么使得,公主殿下,这使不得。公主你想知道什么,老奴说就是了。”
而朝阳顺势就把手里的发簪递了过去,离的远的人,看到他们两个在谈论事情,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祖母是怎么知道木姷儿的?为什么会召木姷儿和景然哥哥一起去见她呢?”朝阳公主问道。
“回公主,是前日里您的事情被太后知道了,太后才只得木姷儿的,听说安逸王对她多有待见,所以太后才想着见她一见,其他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朝阳低声说道。
想了一会儿,朝阳才说道:“多谢曹公公,那就不叨扰曹公公的事情了。”
“公主哪里的话,那奴才先告退了。”
木姷儿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可以离皇宫这么近,近在咫尺。
透过车帘,可以看到皇宫高高的宫墙,一眼看不到尽头。可以看到雄伟的宫门,几人威严地坚守在那里。
随着马车的进入,皇宫内的建筑慢慢进入眼帘。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
“姑娘,前面的路,要您自己走过去。”车外传来一个声音,打断木姷儿的往外看的思绪。
木姷儿下得车来,看着面前的曹公公,问道:“曹公公,烦请前面带路。”
曹公公看着眼前不骄不躁,不慌不忙的木姷儿,到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他很少见到,不明原因来到皇宫,却还能这么镇定的,“木姑娘,太后在御花园,请随老奴来。”
第一眼看到太后的时候,木姷儿唯一的感觉就是慈祥,没有感到一丝丝压迫感。
此时,太后正含笑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司马景然,此时的太后,给木姷儿的感觉和自家祖母的感觉是一样的,把她之前心里的一点紧张,也慢慢敢去。
“民女给太后请安。”木姷儿走进之后,跪下。
听到声音的太后,转头看去,说:“哦,你就是木姷儿?抬起头来,给哀家看看。”
木姷儿依言抬起头,看着太后。
太后看着面前清秀的女子,还算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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