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司马景然,随即黯然道:“父皇从小就让先生教导朝阳女戒,朝阳岂敢忘记。父皇多虑了,朝阳前几日只是心中有些烦闷之事才闯出如此事端来的。”
而皇上只是说了一句,“你也不小了,知道就好。”
木姷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敏感,竟然会感觉皇上对朝阳公主的失望。
摇了摇头,木姷儿想甩掉这种感觉。
而她的摇头,却刚好被皇上看到,“这位姑娘看起来很面生的很,是新进宫的吗?一直摇头,是对朕的话有异议?”
“民女不敢。”说着,就跪了下来。
一旁的太后不咸不淡地说:“皇上,木姑娘是哀家特意从宫外请来的,只是陪哀家解解闷的。”
“既然是母后特意请来的,想必定有不同之处,可惜,朕今日奏折甚多,没有办法详加了解,不可谓不是一件憾事。”皇上叹气,惋惜地说。
木姷儿:“......”
木姷儿不解,她和当今皇上还没有这么熟悉吧,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呢?
当然,不解的不只是木姷儿,还有一个人,当然也不希望木姷儿时常出现在眼前。
“父皇......”
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司马景然接了过去,“皇上,木姑娘是臣的好友之亲戚,托臣照顾,况且,木姑娘还有一弟也在臣府中,那孩子对木姑娘甚是依靠,恐如不见其姐,会有所哭闹。”
木姷儿:“......”
这是帮她解围呢?还是直接把她往里推呢?木姷儿一时摸不准司马景然的意思。
皇上深深地看了木姷儿几眼,才说道:“原来是住在景然府上,那倒是挺好。”
也不知道皇上所说的挺好到底是下次进宫方便的挺好,还是什么挺好?
一番话,却让几人都摸不清他的意思。当真是俗话所说,天威难测。
“母后,朕就不打扰您赏花了。”
“皇上日夜操劳,哀家有这么多人伺候,皇上专心国事就是了。”
“那儿臣先告退了。”说完,转头看向朝阳,说道:“朝阳,刚才朕从你母妃宫里出来的时候,她刚好说到了你,你现在就随朕回去吧。”
不容置疑的语气,一个王者之气,显现无疑。
朝阳不舍地看了司马景然一眼,现在让她离去,真是不甘心啊。何况,木姷儿还在旁边呢?但是,父皇都发话了,不走又不行,朝阳此时纠结地进退两难。
朝阳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哀求地看着皇上。
只听皇上一声叹息传来,“唉,也是朕把你宠成这样了,果真不该这样任你性子来。今日既然碰到了你,那你回去之后,就把女戒再抄写3遍,知道吗?”皇帝看都没有看朝阳,淡淡地说。
朝阳却苦了一张脸,不满地看着皇帝。
朝阳虽然不想走,不过对于她父皇的话,却是不得不听。只能告别了太后和司马景然,和皇上一起走了。
而太后,看到他们的背影,却眯起了双眼,看着他们慢慢消失在眼前,一句话都没有说。
当然,看着他们背影的不光只有太后,司马景然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不懂。
木姷儿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皇祖母,那我们也不在宫中用膳了,早些回去了。”
一听司马景然说要走,太后马上一副舍不得的表情,“你啊,每次都是刚来不久就要回去,哀家果然是老了,已经不得你们小孩子喜欢了,也没有人愿意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司马景然笑笑,对于太后这样的表情,早已习惯也就习以为常了。
而木姷儿却是第一次见到,一时还是有些愣然的。
“皇祖母,你每次都这样,你觉得真的好吗?”司马景然一点都不买账地说。
太后看了司马景然一眼,却什么话都没有说,看了周围的景色一眼,才站起身,说道:“今日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才是。”
说完,也没有等司马景然再说话,直接站起身就走了。
司马景然站起身,对木姷儿说道:“那我们也回去吧。”
两人走在御花园中,感受四周的凉风,伴随凉风而来的是满园的花香,淡淡的花香不停地充斥鼻尖。不同种类的花香,混合之后,使人有种眩晕的感觉。
“安逸王,我能问下,这一切和你有多大的关系吗?”眩晕感使木姷儿不顾一切地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听到木姷儿的话,司马景然的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恢复,边走边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吗?”
木姷儿失笑出声,看着司马景然的背影,没有再去说话,只是看着他的脚步走着。
走出不远,听到传来一阵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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