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木骁时常问起木之眠的事情,都被木姷儿糊弄过去了。但,可以糊弄一时,如若再假以时日,木姷儿真的会有心无力。
木姷儿坐在凉亭,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思绪早已飘远。
“姷儿,终于找到你了,今日找你可是费了一番功夫。”身后传来紫晓调侃地声音。
对紫晓初始觉得难以接近,熟悉之后,觉得紫晓并不是平常表情出来的那么高冷,其实紫晓如今也不过双十年华而已。
“紫晓姐,怎么了?”木姷儿疑惑地问。
今天是元丰节,府中过半的人都已经出去了,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事情?
紫晓责怪地看了木姷儿一眼,“还能怎么了?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今日朝阳公主来府里想和王爷去逛花灯,王爷想起你一人在府里甚是无聊,特差我来请你一起前去。”
这个貌似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吧,而且,花灯不是晚上才有的吗?现在就去不会太早吗?木姷儿刚想回绝......
“骁儿现在和王爷在一起呢,听过今日要出去,高兴的一直围着王爷转呢。”紫晓看木姷儿就知道她想什么,赶忙把话说了出来。
果然,听到紫晓提起木骁,木姷儿无奈地说:“骁儿真是胡闹,也多亏了王爷不计较,烦请紫晓姐带路。”
紫晓边走边和木姷儿说:“等会见了公主,能不说话尽量不要说话,身为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脾气难免有些大。”
木姷儿知道紫晓是为她好,露出浅浅地笑,“紫晓姐,谢谢你!”
“不用谢我,你应该谢王爷。”紫晓留下这句模凌两可的话。
“谢王爷?”木姷儿奇怪地看着紫晓,如果不是司马景然,她也不会见那个什么公主了,“谢他
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紫晓却没有回答木姷儿这个问题,只是说:“好了,到了。”
顺着紫晓的视线,木姷儿看到不远处,司马景然一袭墨色软缎棉衣,腰间绑着一根连勾雷纹腰带,一头一丝不乱的长发,身材挺秀高颀,当真是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
在他的旁边有一女子,正浅笑盈盈地说着什么。
她身穿一件中黄底妆锦缎夹衫,逶迤拖地莲青色印花散花水雾绿草裙子,身披莹白色葫芦双喜纹
十样锦。两个人看起来如此的般配。
刚走进,就听到悦耳的声音响起,“她就是你说的木姷儿。”
虽是询问的语气,确却是肯定的话语。
木姷儿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另一个声音响起,“姐姐,你来了。”
木姷儿不悦地看了木骁一眼,随后行礼道:“见过王爷,公主。”
“真真是个标志的人儿,怪不得景然哥哥这几日在府中不出,原来是乐不思蜀了。”朝阳公主话里透着一股子酸味。
听到这话,木姷儿并无其他反应。
本来,这事就和她没有关系,虽然她被牵扯其中。但,公主的矛头并不是她,不是吗?
“朝阳,你本应知道,本王乃是闲职。虽平常无任何事情,不过,宫中大门却是进不得。而且,
这几日皇祖母身体不适,心情烦闷。本王在府中抄送佛经,祈求皇祖母身体安康而已。”司马景然淡淡地说。
朝阳抿了抿嘴,满怀希望地说:“那明天我陪你一起抄送佛经。两个人的力量会更容易被上天看到。”
随即视线一转,看到一旁的木姷儿,说道:“至于这位木姑娘,既然是客人,我们还是不要怠慢了贵客才是。”
“公主说笑了,我们算不得贵客,只是承蒙王爷心善仁义,得王爷帮助,感激不尽。在府中只是暂住几日,待寻得适合之处,自不会再打扰了。”木姷儿说。
话里话外都和司马景然划清了界限。
虽说是恭维司马景然的话,朝阳听了却特别的受用,特别是最后的话,听的朝阳更满意了,“王爷心善这个我自然知晓。还有,你说合适之处,我突然想起,在此不远处,我有一座别院,可暂住一些时日,如若不嫌弃,可以让人修整出来。”
“姐姐,我们不是要去爹爹那里住吗?为什么要另觅住处。”在一旁的木骁不满地说。
木姷儿含笑看了木骁一眼,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是对着朝阳公主说道:“谢公主好意,只是怕要辜负了您的好意,地方我已经看的差不多了。”
朝阳笑着看了一旁的司马景然一眼,说:“有地方住就好,要不然你住在这里难免会招人非议。”
木姷儿:“......”
木姷儿但笑不语。
转头却看到司马景然眸色幽深地看着她,也是一阵无语。
本来她就是一个局外人。朝阳公主明显的对司马景然有好感,却找她的错处,不是找错人了吗?
“朝阳,木姑娘是我的贵客,而且也是受朋友之托,哪里有招人非议之嫌。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吧,而且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这点信用本王还是有的。”司马景然语气淡淡地说。
只是,听到这话的朝阳却不能那么淡定了。
深深地看了木姷儿一眼,朝阳感到深深的危机感一阵阵袭来。
“景然哥哥,我也是防患于未然,没有其他意思。最主要不是还要看木姑娘的意思吗?对吧,木姑娘?”朝阳强笑着说。
这时,紫晓过来打断了尴尬地气氛,“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景然哥哥,现在可以走了吧。”朝阳公主眨了眨眼,抢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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