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姷儿顺着木骁挑起的车帘往外看去,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男子们个个华服在身,好不fēng_liú倜傥。女子个个娇羞可人,含羞带怯。
“姐姐,这里比我们那里热闹多了。”木骁兴奋地说。
木姷儿似乎感觉到他整个身上都散发出兴奋的因子,含笑着说:“当然了,这里毕竟是京城,天子脚下,繁华之地。”
如此热闹的情景,在他们那里确实不多见,哪怕是元丰节。
在大景王朝,元丰节初始是为了庆祝秋收的喜庆。在秋收之后,人们可以载歌载舞欢度一年的收成,顺便祈祷下一年有个好收成。
元丰节,在大景王朝其实还有另一种意思,就是女儿节。
未出阁的姑娘们在今日可以出府,寻得如意郎君,如果看中哪家公子,可以表露心意,透漏其府邸。
男子亦可相问姑娘们府邸,好方便提亲。
如若对方同意,女子则会递送对方自己用麦谷所做的香囊,男子则会递送自己用秋收时余下的麦秸编制的同心结。
其寓意也是丰收。
如若对方无意,则会无其他表示。
在今日的男男女女都是盛装出席,无比的耀眼。
“姐姐,我们下去吧,在马车上,什么都看不到。”木骁嘟起小嘴说。
木姷儿还没有说话,就听一旁的司马景然说道:“也好,下去感受一下今日的氛围,毕竟也是好多年没有体会过的了。”
只是,几人还没有行动,就听到马车外面传来朝阳公主的声音,“景然哥哥,前面新开了一家名叫醉仙楼的酒楼,听说里面的菜色味道不错,我们过去尝尝吧。”
下得马车,木姷儿看到朝阳公主的脸色如刚分开那会儿。
本来,两辆马车,公主自然不能屈尊降贵地和她们平民一辆马车。
然,朝阳公主虽然行事、说话有时难免不讲道理一些,但,总归是女儿家,有些事情也不好意思提出,特别是在自己喜欢人的面前。
所以,最后,就成了她们姐弟和司马景然一辆马车,朝阳公主独自一辆。
当然,这样的分法,公主很明显地把不满意、不开心写在了脸上。
只是,在司马景然面前,所有的一切不开心,朝阳只能放在脸上而已,完全发泄不出来。
司马景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不晚,花灯什么的,吃过饭再去也无不可。
本来,想看花灯的人也不是他。
“也好,既然公主都说不错了,那想必是真的不错。”司马景然眉头一挑说道。
几人弃车步行至醉仙楼,刚进去,就听到小二热情的声音,“几位客官,里面请。”
“有没有雅间?”
“客官,实在是对不住了,雅间已经满了,几位要不就在二楼将就一下?”
朝阳公主虽然不满,却又不能以权势压人,几番下来,脸色已转阴。
无奈,最后只能选定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坐定之后,店小二依然不改热情地问道:“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上了。”朝阳公主环顾四周不在意地说。
“好嘞,客官稍等。”
说着,利索地往后厨走去,边走边吆喝,“一份八宝野鸭,一份佛手金卷,一份炒墨鱼丝......”
周围人声鼎沸,三三两两的小姐,和三五一群的公子们,各自为营,悄悄私语。
“虽然这家醉仙楼是刚开的,但服务还是挺得人喜欢的,而且这家的菜色也是很得人心。”朝阳公主说道。
朝阳看到木骁好奇地四处张望,打趣道:“看看,连我们的小骁儿也乐不思蜀了。”
“是公主你说这里的菜好吃,我才乐不思蜀的。”木骁扬起小脸,一本正经地说。
感情还是她的错了,朝阳一阵无语。皮笑肉不笑地附和,“当然好吃了,所以乐不思蜀是对的。”
“公主说的及是,在这么好的节日,当然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了。”司马景然豪气地说。
正说着,小儿快速地把菜上了一部分,“几位客官,您先慢用。”
“如此好的景色,怎可无酒,小儿,上些好酒来。”司马景然说。
“好嘞,客官稍等。”说着,转身准备走,听到后面又接着说道。
“等会儿,给来些米酒。”司马景然补充道。
小二应了一声,对着后面大喊道:“一份米酒,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只是,在酒还没有上来的时候,却碰到了几个意外之人。
“姐姐,姐夫,慢点,听说这家的饭菜不错,今日难得一起出来,说什么也要来吃上一次。”如春风般和煦的声音,透过酒楼中嘈杂地声音中清晰地传了过来。
木姷儿寻声望去,入眼是熟悉的人影。
“今日过来,似乎时日选的不对,如此时节,难免有些嘈杂。”
方竹宇不赞同地说:“姐,有时吃饭要的就是这个氛围。就像在家里的时候,你不会感受到这里大家的热情,而且,今天如此普天同庆的节日,当然要在这里才更惬意了。”
“竹宇说的对,难得出来一次,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木之眠说。
木姷儿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身影越走越近,只感到一阵阵刺眼,连多看一眼都不想。
不过,她嫌看了刺眼,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比如这位。
朝阳公主看到三人时,情绪明显比刚才有变化,“表姐,表哥,这里!”
听到声音的三人转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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