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最近的一个土匪,周小明空手夺下他手中的步枪,拿到手中一看,居然是莫辛-纳甘步枪。
这枪好熟悉!
周小明一脚踹翻一个土匪,拉一下枪栓,举枪打向另一个土匪。
“咚”的一声,那个土匪应声倒地。
土匪见周小明被围住,仍然这么难对付,知道活捉不成,便也举枪打向周小明。
可是周小明的站位,太过刁钻,他正好站在这些土匪的中间,土匪举枪打向他,周小明巧妙一躲,不仅没被子弹打到,还使得土匪,被自己人误伤。
趁着土匪打中自己人后,一愣神的工夫,周小明在地上一滚,捡起刚才丢掉的m1911手枪,也不起身,就在地上不住翻越,中间寻一个空子,向土匪打一枪,直到莫辛-纳甘步枪被打光子弹,周小明才将它扔掉。
然后给m1911手枪装满子弹,周小明边在地上,不停向村口翻越,一边还向土匪开枪,迟滞土匪的前进步伐。
土匪没有料到周小明这么难缠,被周小明逃回村口。
周小明回到村口,点了一下人数,两个岗哨加起来,有三十人上下。
将他们集合起来,排成两列,周小明指着村外的土匪,喊道:“看清楚土匪了吗?瞄准他们,开枪!”
土匪这时怪叫着,冲向村口的民团,一阵枪声响过,不少土匪被打倒在地。
可是土匪全然不在乎,仍然怪叫着蜂拥而上。
民团士兵一连几轮排子枪,都没能压下土匪的气势。
反倒使土匪冲到了近前。
周小明回头看向村里,民团驻地那里还没有什么动静,周小明不禁心中焦急,暗道:“增援呢?这时候在干什么?”
沈厚是被枪声惊醒的。
他刚歇下不久,就听到炒豆一般的枪声。
知道是出了大事,沈厚匆忙起身。
穿戴好衣服后,沈厚走出自己的房间,见外面这时只有张阿生、程虎他们这些人,民团的新兵居然没有一人起来。
沈厚不由大急,两步来到民团宿舍,一脚踹开大门,喊道:“都快要被人砍了脑袋,你们还有心思睡觉。”
张阿生他们知道事情紧急,也都冲进宿舍,将还在熟睡的士兵们拉起来,程虎说道:“都快起来吧,你们听听枪声,这应该是土匪打来了,到了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
也只有程虎这时有“一显身手”的想法,他这是拉起这个,拽起那个,一副忍不住跃跃欲试的样子,可是从熟睡中醒来的民团士兵,却多都是懵了。
土匪来了?
听枪声像是。
可是没有心理准备呀!
民团士兵们心事重重的起床,拿好自己的武器,在院外站好队列。
这时李有志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沈长官,土匪打来了,周长官命你带着人,到村口阻击。”
李有志说完,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气都喘不匀。
这一下民团的士兵们更是慌乱了,他们参加民团,只是抱着给家里剩一口吃的心思,根本没有和土匪作战的心理准备。
这时听到土匪打来,他们身为民团,有保卫周庄平安的职责。
可是上阵厮杀,刀枪无眼,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谁都是爹娘生养的,谁都还没有活够,哪怕活的不好,也比死了强呀。
沈厚看着将要崩溃的民团,强忍住心中的焦躁,“呵呵”笑了几声,将民团士兵的注意力,引到他这里,然后说道:“土匪打来了,大家怕了吧,这下知道民团,不是混日子的地方,到了这种时候,是真要拼命的。可是谁的命,都只有一条,来世上一遭不易,还没怎么享受人生呢,要是就这么死了,多不值呀。”
民团士兵被沈厚说破了心思,这时都不由一笑,害怕的感觉,也没有刚才的那般强烈。
沈厚说道:“你们听听枪声,密集的仿佛停不下来,打的这么激烈,到底都是在为谁打呢?”
这一番话,倒把民团的士兵,弄糊涂了,谁管他为谁打呢?反正就瞎鸡、巴打呢。
沈厚又说道:“我们马上也要去村口,加入战斗了,如果连为谁打仗,都不弄清楚的话,到时候被打死了,可就真是糊涂鬼了。”
民团的士兵开始思考起来,暂时忘掉了害怕,思考自己在为谁打仗。
“为我们自己呀。”沈厚说道。
“土匪们半夜来抢我们的东西,他们不仅抢,还要杀人,就杀我们这些人,杀我们的父母妻儿,我们如果被吓破了胆,不敢和土匪较量的话,那么整个周庄的人,就真没有活路了。”
沈厚说道:“土匪是凶残,可是他们残害无辜,这就是取死之道,因为上天有好生之德,土匪的行径,有悖天理,有违人和,我们和他们作战,便是代表了天意,自古邪不胜正,老天爷虽然长打盹儿,可他的心还是偏向正义的。”
“所以,今夜一战,我们必胜,你们还怕什么呢?”沈厚说道。
民团的士兵们,听了沈厚的忽悠,心里都说:“是这回事儿啊,我们怕什么呢?”
张阿生在一边不住暗乐,程虎则摸着脑袋,小声说道:“沈大哥什么时候,也这么会忽悠人了。”
被沈厚这么一忽悠,民团的士兵,士气重新高涨,沈厚这才带着他们赶到村口。
这时村口已非常危急,土匪疯狂的冲击着周小明的防线,其悍不畏死,令周小明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不禁心惊。
民团不过初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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