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了结论就该是行动的时候了。叮当明白了张辰的意思,将撒拉弗缓缓的依靠在一块凸起的巨石上。化成天虎本体冲进地底裂缝。
待他出来的时候,多了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花朵。
那花朵自然就是精灵花王,拳头大的精灵花王。晶莹剔透的花瓣,中央悬浮着一位赤裸的美女。宛若羊脂玉雕刻的美女,对着他们嫣然一笑的美女。
即便这时他们用奄奄一息来形容都显得不太恰当。但看到这水晶精灵之花内的美女还是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美女总是能令人忘掉疼痛的。’叮当下结论说道。
来时的路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幸好,‘活捉’了精灵之王后,撒拉弗的探测终于能用得上了。带着伤,三人拐来拐去可总算是重新见到了阳光。
‘我们终于见到了太阳。’撒拉弗吐了一口气说道。
叮当在旁边像是发现了什么非常好玩的事情一般,手捂住肚子在地上边翻滚边笑,还一边拍打着地面。好像发疯了一样。
张辰当然知道叮当在笑什么,他装作深沉状,缓缓吐了一口气道:“阳光很美,不是吗?”
叮当笑得更厉害了。
有些人,总是能把同样一件事说的特别有趣。有些人,总是能让的身边的人心甘情愿。
撒拉弗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小胖脸笑起来格外的可爱。
这是他们才发现这里并不在小终南,小终南到处郁郁葱葱,青山绿水,风景旖旎。而这里虽然不差,但是比起小终南的钟灵毓秀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夜晚,在一个叫做‘羁旅之苦’的酒楼住了下来。
晚风习习,夜光晕晕。这样的意境多么美妙,就是头猪也能随手吟两句诗来应景。
张辰独自在酒楼屋顶,斜身倚靠在房梁正脊上,头正好枕在鸱吻上,翘腿观明月星空。
‘如果你想知道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那就看看他一个人的时候在做什么吧!’流浪诗人‘独孤红雪’曾经说到。‘只要这个人在苍茫的夜空之下想到的不是征战天下或者是鸡鸣狗盗,那么他一定不会是多么恶毒的人。’
张辰此事要做的就是写日记,他总有这样的习惯,不认识他的人都说这是个坏毛病。
小心翼翼的将怀表大小的机械仪器捧在手心,按下三角形的白色按钮,点击‘书写日记’
在扉页用繁体字工整的写下‘清河历法三一二五年四月初十,白昼晴朗,夜晚月明,心情不错。’
我确信我已经离开了小终南,漫天的星星可以为证。
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过去
我还是必须要走,因为我还活着。
人活着,总得留下活着的痕迹。
所以我到来的并不稀奇,离开的也并不悲伤。
再见了:可爱纯洁的精灵族少女‘阿玛吉尔’;
再见了:淳朴憨厚的有一双清澈湛蓝满含善良与友爱的眼睛的机械族大叔‘嘎布·斯丕茨’;
再见了:老小孩自称是职业的流浪者与命运预测大师的‘骑着黑毛驴留着白胡子的李半仙老爷爷’,
再见了:无限八卦兼长相丑陋兼声音好像老鼠掉到油锅里惨叫的黑色粘稠液态生命体‘铁三’,
再见了:只见过一面的俊俏少年,背负七弦琴,腰跨水葫芦,会占卜的种放,
再见了:实力已经臻至化境却把自己封印在锁妖塔的神秘高手‘海浪--沃尔森’
再见了,小终南。
将‘怀表’贴身收起,有一句话一直在他脑海边嗡嗡作响:“倘若将我生命化作百年,我心甘情愿的葬在黄河脚下。”
不知不觉已入眠。
次日清晨,张辰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卧室。
起身,看到:一条小老虎趴在地上,嘴角挂着透亮的哈喇子,一定是在做什么好梦了。撒拉弗不声不响的坐在客房的桌子边,无聊的数着手指头玩。
看到张辰,撒拉弗欣喜的叫着:“大老大,你可总算是起来了。”
把叮当叫起来吧,死里逃生不容易,今天好好出去玩玩。
撒拉弗疑惑的说:“今天不用训练了。”
张辰反问:“训练什么?”
小胖子撒拉弗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蹦蹦跳跳的去踹了叮当一脚:“懒猪,起床了”。然后眼神瞟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大老大,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小老大一般就是这么叫他的。”
张辰立马有种逃离现场的冲动,这两个活宝,接下来会闯出什么祸还不知道呢。
片刻后,三人坐在一楼的桌子边上,桌子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全肉大餐。酱爆东湖牛蛙、糖醋西北大洋黄金鲤、野生香菇丑山王八汤,淅川大陆凤凰肝
一顿风卷残云后,叮当左手拿着纯手工棕黄篾竹草帽,右手捧着那把从吸血鬼家族偷来的原生石楠根雕琢的古朴风格烟斗,老神叨叨的望着天。
撒拉弗小胖子则是拿了一根牙签在嘴里剔来剔去,打了个饱嗝说道:“大老大,接下来咱们该做什么?”
叮当抢着道:“挣钱”
小胖子说道:“挣钱干什么?”
叮当道:“挣更多的钱”。
小胖子道:“挣更多的钱干什么?”
叮当道:“娶媳妇”。
小胖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可是我不需要哎”
叮当贱兮兮的道:“以前不需要,以后就需要了。”
小胖子:“哦?”
张辰问道:“小胖子,你最想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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