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江雨凝之前见了大当家之后便急忙赶回屋里去杀轻薄她的那小子,可是待她回去后,打开大锁一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门外的侍女委屈的跪下,哭诉并不知情,这门她们是一刻也没开过,保证一只蚊子也没有出来过。
难道那个贼人是飞出去了不成?心里那点小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无奈之下只得换好衣服来赴宴,据说这是上面来人了。心里暗暗想到,下次遇见那贼人一定要杀他灭口。
等到江云来到正义堂之后,这才惊愕的发现偷窥她的那贼人正在和大当家的把酒言欢,吹牛扯淡。
“贼人!去死!”江雨凝一把举起长剑,怒道。她最看不得这小子的嚣张样,明明是他偷窥我,怎么看他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了?
王孟达看着她出剑,急忙抓着大当家的,意思是在说,我在你这儿要被人杀,你面子上过得去?
大当家猛地一拍桌子,道:“老二!干什么呢你!这是上面派来的贵客!还不快道歉!”
江雨凝冷笑道:“这怕不是什么贵客吧?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孟达打断了,他哈哈大笑道:“从前,有一把破剑要杀了破杆子,为什么呢?这是因为…”话没说完,他就停了,眼带笑意的看着二当家。
他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杀我,我就把你那事儿捅出来,谁怕谁呀!
江雨凝一滞,这贼人的无耻程度超出了她的想像,不过她还真怕他说出那事儿来,只好重哼了一声,将剑放了下来。
倒是大当家的迷糊得很,道:“你们之前有认识吗?怎么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还有这破杆子破剑是什么意思?”
“没有!”
两人不约而同的答道。
王孟达多看了她一眼,咱们还是挺有默契的嘛。江雨凝也狠狠的瞪了回去。
王孟达打了个哈哈:“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因为破杆子骗了破剑,破脸**怀孕,破杆子不认她们娘俩,所以破剑就要杀破杆子。没事没事,就是一个小故事,纯当娱乐。”
二当家的狠狠看着他,眼中几欲喷火。
大当家的哈哈大笑:“这故事倒也有趣,是我也得这么做,女人嘛,玩够了也就扔了。”
二当家的愤然起身,道:“什么女人玩够了就扔?那是没本事的女人,我看应该是咱们女人玩了男人再扔!”
好啊,你有这想法真是太好了,玩我吧,玩完了就甩!我很乐意!王孟达内心无耻道。
“来来,大家都到齐了,开吃吧!这可是贵客,大家可得多多敬他一杯。”大当家的笑道,率先站了起来,道:“请!”便先干为敬。
待众人不情不愿的敬了之后,大当家的眯着眼睛,道:“敢问这位兄弟,你这次来,可是上面有了什么指令?”
王孟达一愣,他本就是个乌龙,谁知道上面是谁,更别说什么指令。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当下就哈哈笑道:“上面么?这个有什么指令你不是最清楚吗?还用问我?”
他把问题又还给了大当家的,先看他怎么说,好跟着他的话答。
大当家的又道:“莫不是上面要动手了?”
王孟达微笑道:“是的,你没猜错。”
大当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两样物是。
这是两块一模一样的银牌,上面无一例外都写了一个苗字。
大当家的笑道:“这么多年了,大人终于要动手了么?”说着他把其中一块银牌递给王孟达,看着他道:“当初苗大人叫我建立白鲨帮,以求在海中寻得一席之位,为他的大事做好铺垫。也不知道陆上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苗字的银牌,苗大人?有猫腻,为大事做铺垫,这苗大人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想到这里,王孟达道:“陆上的事大多准备就绪,只是还欠了把火候。只要大当家的这里来添这一把火,苗大人何愁大事不成?”
他说完以后,并没有人回应。反而是顿时气氛有些冷下来。
大当家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对着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唰!周边的土匪突然拔刀而起,白亮亮的刀片齐齐对着王孟达,发出冷肃的寒光。
三当家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来,指着王孟达,道:“大当家的,你别听这小子瞎扯,他不过就是我在一艘渔船上抓来的无知小儿,至于他身上那块银牌,指不定是从谁身上偷来的。”
大当家的把玩着王孟达的那块银牌,笑道:“你有什么话好说的?”
别看大当家的外表糙厚,可他却是一个细心人,这么重大的苗字银牌,怎么可能随意就让一个胡小子给糊弄了。在三当家回来后,便急忙向大当家的通知了此事,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子身上发现了这块银牌,大当家的大吃一惊,难道这是苗大人要动手了?在十五年以前,他便在苗大人的着手下建立了白鲨帮,扩大势力,四处敛财,可以这么说,白鲨帮发展得这么迅猛与苗大人脱离不了干系。可一晃十五年过去了,苗大人竟再也没联系过他,突然间派这么一个小子来,他怎能不怀疑。
王孟达哈哈笑了两声,摇头不语。
大当家的神色一冷,一把抽出了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锋过肉,浸出了点点血迹。
他把刀略微用力,血却是流得多了起来。他瞪着王孟达,道:“最后一次机会!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王孟达神色不变,冷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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