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做生意常年不在家,身为女人,我寂寞难耐,有一次我不轻易闯进滔天家,滔天练武归家,疲惫之下,躺着木桶之中沉睡过去,玉姑不该——不该动了念头,后来有了上官,两个月后,上官越来越像滔天,这事情不能这样下去,滔天为了怕你伤心,自己将上官送人家,后来消失在竹县、、、、、、隐居山林,习武就是十几年,这一场闹剧都是玉姑的不是,和滔天无关,请你不要伤害滔天。”玉姑眼见紧握拳头的浩儿,感觉大事不妙,一瞬间,天快要崩塌,她意识到自己不该暴露这个本可以隐瞒一辈子的秘密,但是眼前,她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她慌张。
“人生,每个人第一件事情该知道的,便是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作为我的孩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作为孩子的父亲,更不忍心隐瞒孩子一辈子,这是最可悲的事情,上官记住了,娘亲是玉姑,父亲是滔天,大伯是浩儿,姐姐是仙姿,这是你的家人。”滔天语气沉重。
“大哥,这个事情本来可以隐瞒一辈子,上官才两个月大的时候,我将他送走,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大哥伤心,饱受流言蜚语,如今这事坦白了,最终还是让大哥难堪了,是滔天对不起你,大哥。”说完,滔天双膝跪地。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了无音讯,我还以为你怎么了,作为大哥,感觉愧对你,也没有去找你,如今这个事实,让我哭笑不得,见到你我以为今生不会在分开,有说有笑,结果给了我这个打击,这算什么?——你睡了我的女人,叫我蒙羞,该是做大哥的流浪江湖了。”浩儿善心欲绝。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我累了,等我醒来,大嫂已经在我身躯之上,大哥,上官还在这里,孩子听到这些不好,能不能先把这个事情放放,明日咱三个人,去林外小溪旁说清楚?”滔天回忆以前发生的一幕,感觉荒唐。
“我在外面操心、奔波、为了做生意,经历了些什么你们又知道多少?玉姑,是你让我寒心,那些年在外我一直以为我对不住你,让你独守空房,你倒好,做出这些让我抬不起头的事情来,这辈子,从这一刻起,你显得如此渺小,玉姑,是什么让你那么放荡,要对我兄弟下手?要偷汉子,竹县那么大,干嘛要偷到家里来?玉姑,你我从小青梅竹马,整个竹县的竹林可以见证,而今天,在这片绿粉之地,这些成竹的生命,都在嘲笑我,见证了我的失败,聆听了我的笑话,难怪说要陪你来南都,你不愿意,原来是想隐瞒我一辈子,偷偷找上官的下落,多年来,对你我哪里做得不对?你要给我一个说法。”浩儿突然感觉被这个世界遗弃,自己什么也不是。
“玉姑羞愧难当,每个人都需要经历很多事物才会成熟,成熟需要成长去成就,那时候仙姿才几岁,玉姑也才二十几岁,无知,懵懂,冲动,请你原谅。”玉姑悔恨难当。
“滔天,是嫂子对不住你,耽误了你一生,还让你大哥浩儿恨你一辈子,嫂子给你说一声对不起。”玉姑向滔天道歉。
三个大人、一个小孩,沉默着,没有再说一句话,各自都沉浸在自己内心的疼苦之中。
“跟我回家,你是我的女人,家里还有仙姿需要我们。”浩儿心中不爽快,但是明白,玉姑是自己的女人,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不可能再让玉姑给自己蒙羞。
“让我把上官带回家?可好?”玉姑作为母亲,一定舍不得上官,她觉得上官需要母爱,她想用未来的时间,用自己的方式去弥补十多年来对上官的亏欠。
“上官是你和滔天的孩子,我的侄子,也是仙姿的亲弟弟,可以带回家,如果你觉得滔天也是一家人,也可以一同带回家,一家人,以后五个人好好生活,你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伯父,作为一个大哥,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丈夫,我够不够合格?”浩儿追问玉姑,一刹那,玉姑更觉得自己无言以对,无颜面对,那一刻,玉姑心情复杂。
“不用了,上官我可以负担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也可以好好教育他,不想跟着你们,再让你们费心。”滔天知道,浩儿从心底深处是原谅了自己和玉姑,但是自己又怎么忍心再去为难浩儿,他表示拒绝。
“我要跟着剑影师傅,跟着父亲习武,等长大了,再随父亲去看大伯和娘亲。”话一出,突然三个大人觉得,上官懂事,渐渐的长大了,这一番话,让僵局的场面,显得有点生机,突然间,空气不在那么窒息。
玉姑随浩儿离去了,由于尴尬,滔天没有送两位,上官也没有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知道,转了一圈,回头自己的生父母都还在,他很惊讶,也懂得失去父母的滋味如何,上官生怕滔天再一次抛弃自己,那将是他最恐惧的场面。
绿粉,新竹成竹时期。少年上官,少年迈向成熟时期。这一片竹林,主人是滔天,江湖剑影——绿粉剑影,整日在一同成长,不久后,将演绎着唯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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