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铁路局上班时见过人被火车撞死的惨状,那可不是完尸,碎的七零八落,血肉模糊,收尸的时候都要用麻袋装,想想都恐怖。
这一小段隧道旁边没有多余的空间,只能往回跑,看到地铁往这边奔过来,我和藏獒回头就跑,好在地铁开得不是很快,我和藏獒刚躲进一个排水渠,地铁就呼呼地奔了过去,一阵疾风吹过,我和藏獒靠着冰凉的石壁,呼呼喘气,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想想都后怕,要是跑慢了几步,那可就死无全尸了。
昌平线这地铁有时候是五分钟一班,有时候是八分钟,还真不好控制时间,趁这班地铁一过,我们赶紧往前跑,好在前面的隧道旁修有高台,应该是供施工人员行走的,不用再怕被地铁冲撞,二十分钟后,终于从地铁站台爬了出来,这是北五环和北六环中间的一个站,此时站台上人还很少,见到我们钻出来也无人惊讶,可能认为我们是检修人员,我和藏獒惊魂未定,出了地铁站,就打了个车回到屋中,一直睡到下午,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些东西充饥。
便利店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说是多名专家已经确认了张献忠沉银之地,就在四川彭山县江口镇的岷江沉银遗址,正在加大力度挖掘保护。我在重庆长大,小时候也听说过这些传说,我对藏獒说,想不到这些传说竟是真的,看来古人的宝藏,不是空穴来风。
这条新闻后,是一条本地新闻简讯,说是今晨摄像机拍到昌平线某车站钻出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地铁部门正在研究讨论,我们一看,那不是我和藏獒又是谁?幸好画面上的人甚小,看不清脸,便利店老板看看电视,又看看我们,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和藏獒买了火腿和几桶泡面,付了钱立马就走人了,回到屋中,胡乱吃了,拿出那两块捡回来的金牌子端详。
只见两块金牌子一模一样,上面刻着只老鼠,嘴里叼着颗珠子,身旁还有金银珠宝,甚至还有珊瑚,我一看就知道,这是鼠来宝。藏獒问道:“什么数来宝?是不是快板那种数来宝,难道这两块金牌子是打快板用的?”
我说赶紧拉倒吧,哪里有打快板用黄金板儿的,这鼠来宝又叫做“吐宝鼠”,吐宝鼠是佛教中的一种象征,为了消除众生贫苦,广济窘迫,可以从嘴里吐出各类珠宝,赐苍生财富,解脱穷困,看来这两块金牌子是佛教的吉祥摆件,好像是镀金的,值多少钱就得问问了。
藏獒说这两块金牌子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应该是古时留下的,能不能不卖?我说:“哟,怎么啦,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到手的钱财岂有不要之理?我虽然视钱财如粪土,但没有粪土就没有粮食啊,这东西还是多得少不得。”
藏獒说刚才听见新闻上说找到张献忠宝藏一事,看来好多宝藏都是真实存在的。我们反正也不想去朝九晚六带加班的公司上班,何不去试试身手,也去找一找这些东西。不然迟早都要被这些专家发现,那可就汤都没得喝了。藏獒想了片刻,又说他听说过英国的一个男子,在外探险掘宝十来年,找到了几百斤黄金。
其实我也有这个想法,我听老一辈儿的讲,“挖窖藏宝”是古代中国民间的传统习俗,人们把不便携带的宝贝、笨重的器物藏于地下,但由于各种天灾人祸,很多窖藏的东西都没能取出来,这些物件儿没人要了,我们不去取,岂不是长眠于地下,成了垃圾,暴殄天物。
这些窖藏除了储存的意义外,往往都是有寓意的,要护住家族灵气,福荫子孙,有埋在住址下的,也有特意找了个隐蔽之地藏下的。然后就是迫于形势就地藏下的,比如行军打仗之时,遇到强敌,为了保存日后东山再起的财力藏下的,像张献忠沉银、石达开宝藏就是这一类。由于这一类宝藏没有规律可循,所以找起来难度很大。然而世上的宝藏,大多数都是随意而藏,这就要靠敏锐的判断力,从民间故事传说中得到线索,找准位置,有时候更需要时运。当然那本书上的《地镜图》倒是对掘宝大有益处,看来可以事半功倍。
这时听藏獒一说,知道他想把这两件吉祥牌子留下来,图个好运,就点点头说,所谓同志呢,就是志同道合,看来我们是敲锣的遇到放炮的,都想到一个点子上去了。
但是三百六十行,再加上外八行外九行什么的,都没有这行。我说藏獒啊,我们是要开创新行业啊,那就是第三百六十一行了。如今我们就是行业的领军人物了,到时候功成名就,再建个纪念碑什么的,又可以到处开开演讲,忽悠忽悠大学生,特别是那些处于迷茫期的女大学生,不好好引导,恐怕会误入歧途,是吧。藏獒说我又在天花乱坠痴人说梦了,还没开始呢,这只是初步的一个想法,就像创业一样,行不行得通,还得看实践,俗话说有福不用忙,无福跑断肠,有没有这个命,就得看造化。
我说那也对,但是紧打家伙当不了唱,烧热的锅台当不了炕,我们总得找个开始的地方啊,这些被保护起来的宝藏遗址是没法子了,总不能被公家抓着去蹲号子吧,但是眼前又想不起去哪里试试手。藏獒想了想,问我还记得牛场丫口吗?
牛场丫口是以前我们支教的地方,大一暑假时,本来要参加军训,正好那年赶上北京奥运会,军训就推迟了一年,我心想没事干怎么行,青春年少,总的干点儿有意义的事情,就拉着藏獒报了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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