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得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心想怪了,刚才明明撞树上了啊?我小时候听大人说过些狐妖的故事,什么古冢狐,妖且老,化为妇人颜色好...这些狐妖要是劫色还好,那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的,如果要害命的话就惨了,会把人吸干阳气,变成干尸,那就是万劫不复了。想到这里,肚中的二锅头顿时化成了一阵冷汗。
我看了一眼那女人,隐约中只见这女人身材挺不错,好像是个美女,一张长长的脸蛋上看不清表情。我借着没变成冷汗的二锅头,壮着胆子说:“要钱要色没有,要命有一条!”
那女人似乎微微一笑,说:“没撞疼你们吧。”我听她声音还挺温柔,难道不是狐妖?这才仔细看了一眼,原来是真是个活生生的女人,我这才说不好意思啊,喝了酒走路没长眼睛,你不要见怪。那女人又微微一笑:“你们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心想怎么刚撞面儿就要帮忙,不会是街上那种骗钱的骗子吧?那我可不买账。转头看了藏獒一眼,藏獒说:“帮什么忙?你倒说说看。”那女人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跟我来。”
只见她拉开一扇门,往一道斜向下的梯子走下去,我和藏獒头皮一麻,顿时心中一惊,二锅头全都变成了冷汗。
我心想刚才哪里有门?明明是荒郊野外,怎么会突然冒出一扇门来?我问藏獒:“我们是不是见鬼了?”藏獒说什么见鬼?就算真有鬼,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怕个鸟?拉着我就向那梯子走去,这梯子很窄,一只通向地下,藏獒走在前,我走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只见那女人背对着我们,站在尽头,我心想可别转过身来就变成什么怪物之类的,刚要提醒藏獒,只见那女人突然转过身来,一张脸望着我们。
只见她容颜如初,手里捧着什么玩意儿,好像是几块儿东西,我见那东西金黄金黄的,好像是金块,情不自禁地推开藏獒,从梯子边挤过去,伸手要去拿,那女人突然伸出手,扇了我一巴掌,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这时只听到藏獒在喊:“发哥,发哥,快起来。”我慢慢睁开眼,只见他正怕打我的脸说:“昨晚上喝醉了,我们竟然在这里睡了一宿,真他娘丢人。”原来我倚在一棵树上睡着了,我这才慢慢站起来,揉揉眼睛,已经是白天,我摸摸额头,似乎额头上隐隐起了一个包,我对藏獒说我做了个奇怪的梦,藏獒问我什么梦,我说昨天喝醉了好像撞在树上,怎么就睡着了,后来梦见一个女人叫我们跟着她走。藏獒说:“什么?我也梦见了,那个女人是不是说让我们帮他什么忙?”我眼睛一睁,说:“对啊,怎么这么邪门!”
我转身看着那棵树,心里嘀咕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藏獒说这是一棵冬青树,这种树四季常青,他以前在山上见过。我们俩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我说这是哪儿啊,我们不是往回走的吗?藏獒说喝醉了酒,好像走到六环了。我看看四周,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心想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不然别人以为两个酒鬼露宿郊外,那就丢人了。
回到藏獒租的屋中,我越想越不对劲儿,遇到那女人的事情,好像又不是在做梦,藏獒也说印象特别深,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捉弄两个醉汉。我问藏獒,那棵树叫什么名字来着?藏獒说是冬青树啊,十来米高的一棵冬青树。我说这冬青两个字怎么这么眼熟呢?
我们各点了一支烟,我突然想起那本《六阴洞微遁甲真经》上好像提过,赶紧把那本书翻出来,在最后几页上发现了这两个字,这本书的最后几页,叫做“地镜图”,不过不是图画,全是文字,关于冬青还记载着一个很短的故事。
北宋时,有个姓陆的道人下榻在姑苏的一个老宅中,一天晚上,突然在院中出现了两个女人,自称是大青和小青,这道人二话没说,飞剑向它们击去,只见剑穿过她们的身体,钉在地上,这两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这道人在剑钉在地上的地方,发现了有大小两株冬青树,于是挖开树下的泥土,露出一块石板,搬开石板,竟发现了几个罐子,里面全是黄白之物,于是这个陆姓道人就发了财,成了财主道士。
我说这是不是说冬青树下有宝藏啊?我当时好像看见那女人手里捧着几条金块儿啊。藏獒说他也不知道,但从这个故事来看,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俩一合计,反正闲着没事,干脆晚上去挖那棵树下的泥土,指不定真有收获。说干就干,反正什么都没了,也不怕失去什么。
我和藏獒花了三百多块钱,在网上买了两把山寨的工兵铲,还有两把强光手电筒,第二天收到了货,晚上就坐着藏獒的“小电驴”去找那棵冬青树。到了地方,环顾四周,只见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人,就动手挖了起来。
藏獒抬头看了一眼天,只见月色黯淡,对我说:“月黑风高时,杀人放火天。发哥啊,我怎么感觉不对啊,好像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我说你这只憨藏獒,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这怎么能叫贼呢,我听老一辈儿的说过,这叫挖窖藏,懂不懂?就是别人以前埋下的东西,人家不要了,我们难道不能要吗?再说了,还不知道这下边儿有没有东西呢。
藏獒说就算挖到了什么宝贝,按照国家政策那也是要充公的不是吗?我想了想,好像有这个政策,但是藏獒不说我不说,鬼大爷知道啊?我对藏獒说,是这样的,如果真有什么好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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