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聊了,我只想说完我想说的话。
我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这柄短刀,司马飞宏捡起地上的短刀目露回忆道,也许你已然忘记。
这是你当年,在我昏迷之后,你杀死蓝冰兽所用的短刀,送给我,说只当做个纪念。
莫袁点点头,微笑着。
“我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又怎么可能忘记”
司马飞宏慢慢抬起刀身,食指中指夹紧,灵力运转,用力一碾。
咔嚓…
刀身自中断成两半
从此我们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涵双,我们走吧,叫喊惊醒了怔怔发呆的司马涵双
“是,爷爷”
司马飞宏与司马涵双两人坐着玄龙驹渐渐离去。
莫袁抬了抬手,欲言又止,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埋葬了深深的一份情感。
终究什么都没有说,一扭头走向莫家。
玄龙驹拉行的车,急速远去,直奔东圣城驻地,马蹄弹飞的灰尘,在空中肆意飞舞。
车内,司马涵双怔怔发呆,还在想着今天自己所经历的一幕幕,从来爷爷都没有这样难过过,那样的伤心,那个满头苍白疼自己的爷爷,似乎一下子,老了更多,司马涵双腻歪的一头扎进爷爷的怀里,一句话也未说。
司马飞宏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孙女,任由躺在怀里,眼中露出溺爱的光芒。
一晃之间,那些和兄弟经历的往事,已成为了昨天,不会倒流的时光,无法将我们的记忆抹去,也不会将所经所力去改变,而唯一留在心底的便是那岁月里刻骨铭心的故事沉淀。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人的一生总要和更多的人一起走时光带过的每一段路,而却没有任何人能永远的陪着自己走下去,当无法躲避的生活、选择,需要我们来承担时,我们只能放弃一段时光,开始另一种生活,不管兄弟人生遗憾的路途怎么走,都已然无关。
当我们行走人生的道路中,回忆起我们一起走过得那段峥嵘岁月…我想,已经足够了。
司马飞宏怔怔出神的想着,今日终于放下了。
唉,失去的终究是逝去的。
天丰大陆----东圣城
东圣城以中,方圆万里范围,全城戒备,严格查问出入人员,入城必须登记,盘查各路可疑人物。
东圣城,东圣王回来之后,就立即下达了这一条条命令。
不知何事,需要我老弟如此大费周章,难道是有什么大盗要混入我们东圣城?老弟啊,你大可不必如此,以你东圣王的威名,想来也不是谁都敢在我们东圣城兴风作浪的,嘿嘿…哈哈,来人一脸的自我陶醉。
一个中年胖子,提着肚子一步一步悠闲的走来,眉毛粗长层次不齐,眼睛笑的时候提的老高,长得就跟小时候被猪亲过一般,穿的还花枝招展。
东圣王一脸黑线,看着自己这个没脑子的哥哥,一拍额头,肚子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
站起来,就冲着怒吼道。
你有没有脑子,你有没有智商,再有一月有余就是东圣山试炼大赛了,你作为东圣王的哥,什么都不知道,成天就知道吃,看你吃成啥样了,简直都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你知不知道,你竟然还在吃,你还在这溜达,谁把你生的如此有自信,谁把你生的这么没脑子,你可以告诉我么?可以明白的告诉我么?
江河,也就是东圣王的哥哥被惊呆了。
江河:啥事啊?
东圣王汗颜
江河:这么火大,我是你哥,你把我今天美丽的心情都整的稀碎稀碎的知道不?
东圣王一脸黑霾
江河弱弱道:再说了,你还不知道么?咱俩都是一个娘胎生的。
东圣王彻底晕了,时不时抽一抽。
江河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在嘀咕,这个世道真是变了,这么没智商,没脑子的人竟然是我的弟弟,还是东圣城之主。
真是…哎,父母在天之灵要是知道,那可得多伤心啊!
哎…自己这个弟弟真的算是没救了,江河无奈摇头。
整个世界披上一片蓝白,雪裹的世界,那样宁静,安详。乌云退却,整个东圣城洒下夕阳的余晖。
慕枫坐在窗前,阳光穿透薄纱,变得朦胧而迷离。
抬望眼,只现美丽的夕阳,尽绽光芒。在不经意间,夕阳无声的记录下我们的点点滴滴,用它锋利的光,在天空刻下我们生命中漏去的记忆,填补空白。
可…纵使再美,也只是刹那烟云,终究是会消失,留下的只是那一抹回忆,慕枫自言自语道。
慕雪看看脸色苍白的弟弟,又望着远处夕阳撒下的东圣城。
“在美的刹那烟云也终逝去,可…他是在另一个地方绽放辉煌,明天它依旧如今日一般绚烂,夺目”
慕枫,也许你今日病了,痛了,但是你不可以放弃,你还小,还有更美的世界、风景等着你去观赏,不要坐井观天,不可以悲伤,不可以放弃。
慕枫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怔怔发呆,也许姐姐是在安慰自己,也许是在鼓励自己。
…可是
所有人都没有放弃我,我有什么资格放弃自己呢?姐姐说的对,我不能坐着等死,我要手握乾坤,掌世界生死,而不是在这里自暴自弃,慕枫拳头紧握,露出凶狠的目光。
慢慢坐下来,开始尝试修炼,阴寒翻涌,冲击着心神,那种痛,犹如千丝万缕刀在割,慕枫忍者痛,虚弱的身子,汗水直流。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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