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死去的侍女扔在地上,林平之大吼:“给我找,找不到宗主,就别回来......”
身后的桌子上,一张信纸安静地躺在那里,上面只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
小瓶子亲启:
小瓶子,我去束鹿玩儿啦,晚上没人讲故事,不要睡不着哦,还有,门口的侍女睡着啦,别叫她。
——————最帅最美的雪千寻
双拳握的咯吱作响,眼睛微微眯起,口中喃喃的说道:“柏子仁......柏家......”
夜晚,宽阔的街道上,一红一黄两道身影,身后跟着八名健壮的黑衣男子,正在夜市闲逛。
“马上就要新年啦,街道上越来越热闹啊,好几年都没回来了。”雪千寻身边,彩鸢出神的喃喃自语。
拍拍身边彩鸢的肩膀,雪千寻一脸豪气的说道:“没事没事,哪天我就在这束鹿县开个分舵,你就当分舵主,相待多久就待多久,也就不用老是跟着我们这儿来、那儿去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应该安生的在家刺刺绣、养养蚕什么的嘛。”
彩鸢听了一笑,拍拍雪千寻的小脑袋,说道:“还说我呢,宗主不是女孩子嘛,怎么不在家刺刺绣、养养蚕啊?”
尴尬的嘿嘿一笑,雪千寻狡辩道:“我这不是......这不是宗中需要我嘛,我走了,谁来主持大局,小瓶子那么没用,叫他来,还不如本大侠亲自动手呢。哼!”挠了挠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喃喃的说道:“嗯......我好像......女孩子?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看着正低头思索的雪千寻,彩鸢拍了一下雪千寻晃来晃去的小脑袋,提醒道:“喏,到啦!”
被拍了一下,不再钻牛角尖,雪千寻抬头向上方看去,只见宽阔的大门上方,是一块烫金的匾额,上面写着“柏府”两个大字,大眼睛微微眯起,贼光外现,回头小声的对着身后的人嘀咕着......
柏府后院。
小厮微微鞠躬,对着身前的白衣少年说道:“公子,一共二十一匹快马,已经备好,还有钱财......”
一边听着小厮的汇报,一边暗暗计划明日的行程,柏子仁想的脑仁儿都疼了。
突然,外墙处传来一阵女子的叫喊声,声音还有些熟悉,赶忙侧耳细听。
“救命,柏......柏什么仁,快来救我......”
终于听出叫喊的女子是谁,撇下还在滔滔不绝汇报情况的小厮,一阵狂奔,跑到院墙处,运气轻功,一个翻身飞了出去,眼前景象让柏子仁大惊不已,也大怒不已。
一名黄衣女子,手拿一根木棍,身边围了七八个壮汉,正在对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殴打,少女一身红衣,已经被撕得快要衣不蔽体,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住手!”运起内力,一声大吼,殴打女孩儿的几人,顿时住手。
黄衣女子将木棍横在胸前,叫嚣道:“怎么,我们的家事你都要管?”说完一脸不屑的看着柏子仁。
被黄衣女子鄙视,柏子仁依然是面不改色,但依然有些怒火的说道:“我不管什么家事,这位姑娘是柏某人的朋友,各位还请卖个面子给柏家。”
“什么柏家不柏家,这小蹄子偷了相公五百两银票,偷偷跑出来会情郎,相公养了她两年都没碰过她,如今不仅偷了家财,还想便宜了别人,我这个做大房的,能不管吗?”黄衣女子说完,抬手就要继续打,却在这时,只见一阵微风吹过,手中的木棍,还剩半截儿。
惊异的看着手中的木棍,黄衣女子还想不依不饶,可柏府大门处,突然涌出一众家丁与内卫,点燃的火把,明晃晃的,照着这处阴暗的角落。
气急败坏的将手中,还剩一截儿的木棍丢在地上,不甘心的说道:“算你狠,下次别让我们在冀州遇上。”说完,狠狠瞪了柏子仁一眼,对着身后的一众黑衣壮汉说道:“我们走!”
没人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红衣女孩儿,对着离去的黄衣女子,伸出了莹白的大拇指。
柏府,客房外。
柏子仁一脸尴尬的对着屋中说道:“雪姑娘,你......你好了吗?”
屋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声音停止以后,就听见里面女子回道:“好了,你进来吧。”
推门而入,抬头间,看到的依然是那天那个刁蛮可爱的女孩儿,只是此时,却穿了一身宽大的男装,男装过于肥大,更加凸显出女孩儿的娇弱与纤细。
脸色有些发红,但柏子仁依然问道:“雪姑娘,不知这是......”
听到柏子仁的问话,雪千寻突然向前一阵小跑儿,扑进柏子仁怀中,抽抽噎噎的说道:“我那天看你是个好人,所以想要追随你,但我那所谓的相公......”使劲憋着眼泪,又偷偷伸出手指,沾了两口口水,涂抹到小脸儿上,抬头继续说道:“那人及其可恶啊......我十三岁丧失双亲,无钱埋葬,那人帮我埋葬双亲后,虽然将我收留,却逼我做他的第......第二十房小妾,我不答应,他就打我......”
听着怀中娇小少女的悲惨遭遇,柏子仁一脸同情。
见到效果奏效,连忙又哭着说道:“那日在集市上,我见你有意帮我,我便不再迟疑,偷了他家采购用的马车,就来束鹿,想要投奔于你,可他们发现我逃跑后,就叫大夫人带着家丁来追我,我一路跑,他们一路追啊......我一路跑,他们一路追啊......后来,还遇到了劫匪......”
听到这,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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