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羽继续喝着他的半瓶红酒,因为不让在餐桌吸烟,他进门的时候就把吸了三分之一的雪茄掐了,并喷了香水,这才进屋。谢萱亦也穿着早就准备好的黄色长裙,见到吃的就不淡定了,开始这儿吃一勺那来一刀。后延伦坐在他姐姐后颜惜的身边吃着甜点,后颜惜则在用被父亲从光迹之城带回来的一个叫手机的东西拍照,那东西一个劲的闪光,很是耀眼。
我也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细品起来,欧阳檀滢的父亲珍藏了十几瓶,今天高兴也让侍者拿出一瓶。我轻晃着高脚酒杯,白沐羽拉着后延伦开始唱着跑的没边的歌曲,谢萱亦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拿出今天学过的一首歌曲,唱给了今天的小寿星,我觉得这钱没白花。我看着餐桌上的众人,忽然感觉少了点什么,生日y中,却迟迟不见,那个人。欧阳檀滢。
甚至半个小时前,我被他的父亲叫到了书房。
欧阳檀滢的父亲是一位较为低调的一个人,平时窝在家里爱下下棋,除了一些医师难以治好的病之外他出过一次山——只有唯一一次。他就会和那些老医师下棋,要么就是陪夫人去田地里逛逛,剩下的就是在制造一些药剂。
他的身上经常散发着药草味,但今天却喷了男士香水,穿的正式。他坐在书桌前,隐藏在烛光之后,这气氛,看来是一些关于婚姻的话题。
“小云呐,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叔叔问一件:你喜欢过檀滢吗?”他迎面就是一句。我大脑飞速运转,以前也看过一些什么搞定岳父大人之类的书籍,以前觉得没用现在感觉我需要劲补!我仔细回忆和欧阳檀滢的画面,以前我们只是像朋友一样,我待她就像兄弟,和白沐羽后延伦那样,哪怕是我知道我们是娃娃亲,我还是别不过来那个劲,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疯丫头(现在她真的文静和淑女)我对她没有感觉,可在家人的光环下,我——
应该没有感觉。
“喜欢。”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想给我自己一巴掌,违心呐!遭天谴啊,但也忍了,就当应付一下吧。
谁知道他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推到书桌的中央,我惊恐地看着那个盒子,手伸了过去,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钻戒。
当时我就蒙逼了,看着手里的钻戒,这次是要玩真的了。“我知道你是一个爱冒险的男孩,以前没事就带我们家檀滢爬土堆,每次檀滢回家都弄得脏兮兮的,我没少训她,她每次一回来的时候,却又像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如今我真的很想看到——”他叹了口气依在靠背上,俨然一位在嘱咐女婿要照顾好自己女儿的岳父。“这钻戒是我和你父亲预谋很久了,今天这个日子确实不适合求婚,但——我很想看到。”他低声咳嗽了几声。
我握着盒子,看着里面的钻戒,盒子变的好重好重,因为在我的世界观里还没有普及老婆孩子这一观念,虽然我已经二十七了,可我感觉我驾驭不了这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盒子,这就是违心的结果吗?
“云先生,有人找。”
“抱歉,失陪了。”
我站在雨中撑着伞,发现小盒子还被我握在手里,我将它放进口袋,如今它又在我手里,那么真实。生日y开始了,大家一起在为小寿星唱生日歌,我也被白沐羽吆喝着鼓起了掌。唱完歌后,我停下了鼓掌,对着身旁的一位女仆问:“你们家大小姐呢?”
女仆低声有礼貌的回应“我们家小姐不太舒服。”
“能把她叫下来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担心,连欧阳檀滢的父亲也没有出席,我有点心慌,然而那些咳嗽声,死去士兵和那三只死鸡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穿插播放,我内心的不安感开始袭来。
待女仆上二楼叫欧阳檀滢,我吃了一口蛋糕,几个女孩相互打闹,脸上抹着奶油。白沐羽和后延伦也喝嗨了,比着掰手腕。
这时我的右眼皮连续跳动了几下。
细鞋跟踏着铺着红地毯的楼梯,女仆提着裙子平静的走来,到我身边轻声说“云先生,我们家小姐好像睡着了,门是反锁的,我觉得这个时候不要打扰小姐休息了。”
睡觉了?我觉得不可能,平时欧阳檀滢也是忠于y和聚会的‘狂热分子‘和她的闺蜜们一起吃喝玩乐——当然,是在她们的秘密地点,就像我,无念,白沐羽,后延伦一样有着我们的活动地点,我们也不敢在家太多放肆。想起她今天早上的咳嗽,她有可能是不太舒服,我顺口问女仆“你们家小姐今天不太舒服,有医师学徒给她看过吗?”
女仆表情变的奇怪随后说“小姐今天好像一直在屋内没有出来过,没让我们叫医师学徒。”
“一直都在!”忽然我整个人从微醉的状态下跃然到了清醒状态,内心里的猜测使我有点坐立不安,她是从早上见过面后就一直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那些士兵也一样!
我放下酒杯,没有太多的打扰大家的玩乐,只是让女仆带路,带我去找欧阳檀滢。
一路走过通道走上三楼的台阶,道路两侧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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