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萨扎倒也是有些惊叹,这家伙能够这样落落大方的承认下来,不过转念一想,也应当如此。不过他还是开口提醒道:“貌似,她是你挚友的妻子吧?”
“是啊,她是埃蒙的妻子。当然了!这是他的,那也是他的,在这默村里,什么都是埃蒙的!”乐师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话中所透露出的信息也多了起来。
“默村”这两个字眼,让萨扎浑身一震,与梵妮对视了一眼,似乎这番对话越来越有趣了。同时他也对男人此刻的表现感到有些好笑,果然,第一个音节出口以后,再说话就变得容易多了。
“你恨他?”魔阵师女孩开口道。
这个问题如此的尖锐,以至于乐师男人沉吟了许久才长叹了一声,回答说:“不,那是他应得的。他的世家,本就一直带领着我们所有人。他们做到了别人所做不到的,同样,也应该得到,别人所得不到的。”
这个答案就像听起来得那般虚伪,但至少它能告诉两人,那个埃蒙的家族在这个默村中的地位。
“是埃蒙杀了凯特琳?”不给对方停下的间隙,萨扎又问。
“年轻人,如果你无法记住答案,那么问我又有什么意义呢?”乐师的情绪更加躁动了,“我说了是他杀的,因为他发现他的妻子其实就是一直寻找的最好素材!杀死她,就为了得到那该死的血液的力量!”
“血液的力量?你们是血徒?”萨扎追问道。又接近了一点。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失言的乐师男人张了张嘴,却也不再隐瞒:“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当然。没几个魔法师会是无知的草包。”话刚脱口,萨扎便感觉到手臂上被人掐得生疼。
“不过想来也是,既然你知道默村,那当然也应该知道血徒的事了。”乐师释然一笑,“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摆脱在阴影下偷生的惨状,我们所有人都在努力着。而唯一的出路就是重新获得那份血液的力量,或许埃蒙也是太过急切了,才会发疯。”
梵妮突然插嘴调侃了一句:“你确定不是因为有一位觊觎自己妻子的好友吗?”
这句话顿时便激起了乐师男人所有的怒火,“你说什么!”他用所剩不多的生命力支撑着自己想要冲那个声音扑去。当然,他没有成功,又重重地靠回了墙上。
虽然是萨扎阻止了男人,但是他也觉得女孩的话有些过分了,他责备地看了一眼她。毕竟,这时还有几个问题没有问完。
梵妮别过头,装作没看见他的眼神,不过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乐师先生,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他轻咳了两声道,“你之前所他杀了所有人,也包括村里的所有居民吗?”
“当然!”男人回答得很干脆,“为了完成他的秘术研究,他杀了所有的人!但是他还是失败了。失败的代价就是,把这里变成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村落,他毁了所有人的梦,所以所有人也就成了他的噩梦。他们诅咒着他!”
“那么,他现在在哪呢?”听对方说了那么多有关于这个埃蒙的事,萨扎忍不住要问这个问题了。
“我想你们或许已经在楼下遇上过那个疯子了。”乐师说。
这时,萨扎拉了拉身边的女孩,两人一起站起身来。“谢谢你的回答,乐师先生,我只希望你最后一个答案是真实的。如果恰巧是的话,我们现在要去重新拜访一下这位主人了。”
乐师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要去找那个怪物?难道你觉得从他那里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吗?”
“至少我们不会得到更多的谎言,先生。”萨扎说,“你说埃蒙为了研究血液力量,杀死了挚爱的妻子,哦对,还有其他所有人,”就像他梦中所看到的那一幕,丈夫手握着一把猎刀。
“我几乎都要相信你所编织的这个故事了,不过我无意间,在书房里看到了一本关于你所说的最强秘术的书籍,它让我明白了,你在撒谎。”确实,那个梦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没有亲眼看到丈夫亲手杀死妻子。
“什么?你打开了那本书?”乐师的神色突然有些怪异。
但是萨扎却没有理会他:“按书上的记载,不论是哪一个秘术,总之你们这些血徒的研究都离不开一件事,那就是观察血液。但是,实际上这一点埃蒙先生是做不到的,因为画室中没有一副画上带着哪怕一丁点的红色,我猜他一定是害怕那种颜色,又或者,他只是害怕血而已。”
“聪明的年轻人,我真是越来越想看一看你的模样了!”乐师的脸上赫然间,多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萨扎只当那是一句笑话,接着说道:“乐师先生,我还有最后一个相当简单的问题,希望就这一次,你能坦白相告。除了我们之外,这段时间里,还有没有来过其他外来者?”
之间乐师点了点头,“有。”他说。
“谢谢。”萨扎转身,拉着正盯着自己看的梵妮走向了门口。却听见身后乐师补充着说道:
“那家伙,还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呢。知道吗?想看看你也并非不可能,多亏了你努力啊。”
这时,萨扎只觉得背后一凉,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可能性,转过身。只见乐师摸索着,捡起了地上的那颗狗头,他用双指挖出了狗的眼睛,然后为自己装上。腥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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