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已经连续下了几天,到处都是湿露露的。火车站等候室内有一个修长的男子站在那里,笔直的黑色西装沾湿了不少,低水的发梢盖住了光滑的额头。他有些不耐烦的东看西看,像是在找人。
希望自己没有来晚,如果不是和潘谨齐玩的好,他说什么都不会在这种鬼天气来这接人。本来他正在家里悠哉的品着上好的红酒,看着乌黑乌黑的天空,感叹自己是多么的幸福美满,结果手机嗡嗡响个不停。一看是潘大少打电话来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
“喂,仲远啊,帮我去火车站接一个人呗”靠在椅背上的潘谨齐张开嘴接过美人a手上的一颗绿绿的小葡萄,含糊不清的说。
“不去!”欲挂断电话,他听出来了对方很享受。
“仲远啊,我这会真的有事,我腿抽筋了,哎哎呦呦,好疼,你轻点!”潘谨齐憋着笑意,故意夸张地叫,“哎哟,哎哟,你想死啊!”
“对不起,潘少!”美人b唯唯诺诺的低声说。
是的,是有人抽筋了。不过不是男人,是一个女人。正半蹲着的她身下有一排点燃的香烟,冒着一缕缕清烟。已经足足蹲一个小时了,平常养尊处优的她何时被这样对待过。
潘谨齐珠宝公司的年轻老总,fēng_liú潇洒,一对桃花眼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人的心,但他只对模特有兴趣,于是自己好不容易通过层层关系,爬到他的床上,结果在第二天下午就被人抓来了。呜呜呜呜呜....
“潘少,我错了。我不该攀亲,不该在媒体面前乱说话。”美人b带着哭腔求着面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自己只是在记者面前透漏出昨晚他们一起共度良宵,想借爆光的机会上位。没想到反而被人抓到这里蹲马步!蹲马步!这都什么年代了,想起来了,之前听说潘少以前当过兵,看样子是真的!
“你看,我真的有事,您老就帮我去接一下嘛。她叫潘蕊玉!”嬉皮笑脸的他在听到那个人名字的时候,脸就黑了下来。
对面女人还以为是自己惹其生气了,一双美目更是惊恐不安,穿的三点式的她以这种不雅的姿势蹲着。之前精心准备的泳衣也白费,一对玉兔因为布料挤压特别的波涛汹涌。思想一歪,腿一抖,雪白的大腿立刻就被滚烫的烟头弄出个红红的血印出来。
“啊!”女人一声惨叫,就跌跌撞撞的住后一倒,“嘭咚”,地面发出来一声响声,她晕了过去。
“什么声音?你又在玩模特?”鲜仲远听到尖锐的女人声,十之八九猜到对面正演练着什么...
“没有,是一个仆人想拿今天刚买的葡萄过来,结果脚滑了一跤摔倒了。”他一本正经的解说。
“真的?”
“当然,我会骗你吗?今天帮我去接她,明天我送你一个大礼,怎么样?”
回想在电话说的话,让人恼火的很,火车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到了。他火急火急地赶过来,只听到一长一短鸣笛的声音,火车起动了“筐档,筐档”慢慢的在男人眼中消失。
周围除了工作人员,其他的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一对浓眉不由自主的皱起来,他往回走,踩到一张已经被雨水浸湿完的纸,颜料已经完全化开。
找了一会没找到,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告诉潘少了。
“喂....”懒散的声音传出来,明显是刚刚睡醒。
“...人没有接到,不知道去哪了?”强忍着怒气,感觉自己肯定被耍了。
“哦,咦?”潘谨齐刚接电话,楼下就传来“哐哒”开门的声音。他起身看看,“可能已经回来了”
一楼客厅里原本干净的发亮大理石,已经被一个又一个细小的脚印所打湿。一个湿透的女人抱着手中的画板一动不动的,他皱眉的挂了电话走下来。
“弟弟!我终于见到你了!”落汤鸡似的女人精神一振,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诉说着不一样的重逢。
“你看看你,你可是我们潘家的大小姐,像被人怎么样才回来似的”潘谨齐厌恶的表情,看了一眼。坐到她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干燥白净的手分开与肩同齐随意的搭在上面,一幅教训人的样子。
“对不起,我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你,又没有看到别的人来接我..我怕你着急,就自己回来了。”头一直低着,湿透的直发紧紧地贴着她脸边,直线状的水顺着流下来,在身边滴成水滩。
“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病,还非要去那什么鬼地方画画,出什么乱子也是丢我们家的脸!”他不依不饶的说着,最讨厌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这个样子才迷的他爸那么的宠,不管小时候的自己。
委屈的潘蕊玉低声说道,“是因为那是妈妈最喜欢的地方,这次回国我就想去看看,想...”
“啪嗒”原本翘着二郞腿的一只脚,突然放了下来。拖鞋重重地回到了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不敢说话了,在弟弟面前是不能提妈妈的,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关系,虽然弟弟一直没有叫过,也没有对她好言过,但是自己相信,他的心里是承认姐姐这个身份的。就像小时候爸爸对她说,弟弟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是想他做人谨慎,还有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对面的人站起来了,走到她的跟前,一张黑的脸居高临视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过这个家里不能提这个人,你不记得了吗?”
女人开始全身发抖,不敢说话。使劲的把头低下去,让对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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