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光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一人喊到:“我们助你上路。”
另一人接到:“早死早超生。”
火光之下白光一闪,我左手现白盘去接铛的一声响,另人喊道:“你的刀卷了。”
我右手出骨手掐了那人脖子抓到近前,感觉到手里的人在抖。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我骨手用力扭断了他的脖子,左手又生骨手在他的脸上抓了两道,我松了那人脖颈,听见他掉落在地上,循光看向另一边,“该你了。”
那火光渐渐向后退去,越退越远,忽然那人高喊:“有妖怪啊!来人啊,有妖怪。”
“厚宇。”我松了厚宇的腿,从树杆上跳下来,厚宇扑飞过去将那人扑到在地,我摸索着靠了过去。
“刚刚下杀令的可是齐静王?”
“是,女侠饶命。”
我右手生骨手穿了他的顶骨顺势又在他脸上划了两道轻声到:“若真是的话,就更不能饶你了,早死早超生。”
我起身伸手厚宇递了腿过来,我牵着厚宇的腿,继续向树林深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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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珂见到花羽后内心感慨万千,母亲的神色也是憔悴,嗜灵毒刚退了不久现在好似大病初愈一般,虽是憔悴但是倾世容颜仍在,珑珂内心实在矛盾,父亲为保母亲灵魄给她过灵已成那般模样,母亲却仍是绝世芳华。有谁知道她其实不想,可是圣元帝不让她死,她受了圣元帝的灵力容颜不改,可就是如此她成了穹窿里众神眼里那个最大的妖孽。
花羽后拉着珑珂的手:“你回来了就好,母后一直很想你,盼你平安。”
珑珂微笑:“母后身体怎么样?”
“我身体日渐好转,只是你父帝他……”花羽后叹了口气:“你父帝不让我破灵,说如何也要保住灵魄,说日后才可在合冢龛共修新身。”花语后又叹了一口气:“他不该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
“母后,你又来了。”
花羽后脸上有笑眼里却有泪,她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了,我只盼你能为你父帝分忧,如今他十分不易,他曾是穹窿独一无二的帝君,到了这把年纪却为我如此,我真不该活着。”
“他做了这许多事,您若懂他心意就不要在父帝面前说这些话,会令他伤心的。”
花羽后点头:“我知道,我只与你说,母后也是想劝诫你此时行事要万分小心,一不留神给了他们起事的因由,大战在所难免,只是现在魔灵的几位大修仍没有吐言要尽心助你父帝,只说会助魔灵一族,你父帝心里很是不安。”
“我知道了。”
珑珂又陪花羽后聊了一会,突然想到了姚枭,他向母后告辞去了姚枭的庭殿。
姚枭所住之地离父帝的寝宫不远,父帝时常要找他聊天他住在此处很是方便,珑珂进来时姚枭正看着侍仆手串一个宁海冰珠的席子,天热了为了个圣元帝和花羽后铺解热的床铺,他看见珑珂很是高兴,忙起身跪礼:“十三尊享,你可回来了。”
珑珂伸手搀扶姚枭起身,两人见面份外亲切,相识一笑。
论年纪姚枭比珑珂大的多,论辈分珑珂却在姚枭之上,珑珂十分喜欢这个人,不争不抢也很少生气,为人随和,即使父帝十分信任他,也从没见过他仗势行事。
珑珂和姚枭坐在庭廊下看着侍从耐心的串着珠子。
“挑拣一般大小的,不可马虎。”
侍仆应声。
“我叫他们替尊享也串一个新的吧,尊享那个用了多少年了?天热了凉快些。”
珑珂笑着摇头:“父帝是火魄,他需要这个,我其实还好。”
姚枭点头:“你去人间界可还顺遂?”
珑珂头点的艰难:“我……遇到莺儿了。”
姚枭激动的一把抓着珑珂的手:“她现在可好?在人间界可还待的习惯?胖些没有?他可曾想我?”
珑珂看姚枭眼里渐泛了泪光,内心感慨万千。
“父帝不该硬将你留在身边,你每日忙这些俗事,连去看下莺儿的机会都没有。”
姚枭缓了口气:“这是圣帝对微臣的信任。”
“她……很好,我想带她回来,她却说她还要再玩上几日。”
“她会回来?”姚枭又有些激动,他叹了口气:“风翼族人真是把她伤透了,她从小到大我每日每日都在后悔,真不该把她带回穹窿。”
珑珂静着心思想了下:“你……可否把你那面念思镜给我?”
姚枭愣了一下,从腰带上摘下来递给珑珂。
珑珂抓着那面小镜子只有手掌那么大,他脸有笑意的看着姚枭:“送我可好?”
姚枭迟疑很是不舍:“那是我对莺儿儿时的记忆。”
珑珂想了想:“那借我几日吧?我看几日还你。”
姚枭看着珑珂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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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珂进入珑珂庭殿找了他许久,最后在后院远山处一个幽静的凉亭看见他,瑾珂实在挂心十三弟的身体,来到凉亭时看十三弟依靠在凉亭的一根乌木雕金的柱子上,手里似捧着本书,十三弟很爱看书,他什么书都看,他看书时极为认真,瑾珂遇到了从不打搅,他走进时候发现珑珂依靠在柱子上睡着了,有清风徐来,瑾珂忍不住摇头:“这孩子,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能在外睡着了。”瑾珂解下狸鬃轻氅给珑珂盖上,低头看珑珂手里拿着面镜子,镜子里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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