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失望透顶,我实在不懂他为何会对你这样的女子钟情,我看不出我哪里不如你,那日我虽表面平静内心却是气急的,然后又想起了周先生的话,他说就算龙公子与我欢好,第二日也会不认的,我若是不甘心来寻他,心里便不可想其他的事,只能想之事,就算没有也要如此想,要不停的想,想多了神佛就能听见,必能令龙公子回心转意,我想龙公子的行事都被周先生算准了,这事也不会错,可是我便是内心只念那一句话他也未回转心意。
我的身体一直在抖,眼泪忍不住落下来:“是我自己傻,中了别人的算计。”
“你说周先生?”
我伸手摸了一把眼泪心口堵的厉害,心里恨绝了祺股子此人,内心在笑自己愚蠢,他早已经知道我是伺景君再筑修身,我已然出了骨手,倾听心语那也是必然之技了,他就是这般怕我回穹窿吗?
“不论周先生是不是我的父亲,他的心思实在太多,龙公子走了也好,少与此人接触不然何时被害也未曾可知。”
“他二人一起走了。”
“什么!”情诺抓了我的手,一旁的赵莲也抓我胳膊一下。
情诺叹气:“他日来庙堂,除了为我的孩子再为龙公子祈一道愿吧,愿他平安健康。”
“你如何活下来的?”我开口问到。
“那湖是活水,我被卷到了河道里,然后我做了个梦,梦的十分真实,河道上有一丛白丝线,我抓着爬到岸上,看到了龙公子,他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他说了何话?”
“他说情诺你可曾想到,你活了十六年今日投湖一绝,竟然未认识一个会为你死动容半分之人。那梦真切的好似昨日,我记得我问他你也不会?龙公子没说话,笑着摇头转身走了。我睁眼之时看到了我相公,他很焦急的在我身旁一心想救我,见我醒来竟然高兴的落泪了,我想我终是找到了会为我生死动容之人。”
情诺说她胎相不稳,内心忐忑想来一生对不起的只有珑珂,所以来寺庙祈福请求孩子平安,赵莲扶着我沿着小路往回走路过寺庙之时,听见傍晚的鼓声。
“我们在寺院外坐坐吧?”
“好。”赵莲应了,扶着我坐在寺院外的角落里:“我听不大懂那情诺说的话,你懂吗?”
“懂。”
“龙公子会有事吗?”
“不知道。”
“那周先生到底是帮他还是害他?”
我沉默了很久:“我们对他不知道,那周先生却对我们都知道。”
“那是好是坏?”
我摇头:“赵莲。”
赵莲应了一声。
“我很想龙公子。”
赵莲揽着我的靠在她的肩头。
“我怕有人害他。”
“不会的,明日起我们也常来这祈福吧,这个寺庙很灵的,我们祈祷龙公子平安。”
我在寺庙外打坐了一会竟然又寻了份安宁,只觉得灵魄又鼓涨起来,内心感慨难不成寺庙外是修灵的好地方。
我们二人返回了宅邸,一早起来赵莲声音里都是喜悦:“莺儿,你的脸结痂了。”
“我伸手摸了摸。”可不是变的硬硬的。
“原来总觉得似好不了一样,那些红肉看着很是可怕,我那日许了愿盼你脸能好,你看果然灵吧?”
我伸手看着手掌,虽然仍看不清,不过好像原来要好一些,我知道这和祈愿无关是我灵力渐渐满涨的原因,只是不在穹窿我哪里有灵萃的天地精华助我修灵的?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有空了便和赵莲行十几里地去那座寺庙祈福,我常在那静心打坐并未从那里感受到灵粹之物,但确确实实的能静下来,每每我一静下心来便能感觉到我的灵魄在充涨。
入夜我造了个梦境邀厚宇进来。
“厚宇,这几日我只觉得我灵魄灵动的很怪,不觉之中竟觉得自己灵力大增了。”
“哦?那是好事啊?”
“不在穹窿怎么会有这种事?”
厚宇静了半天:“这……我就不知道。”
“我开个盾,你帮我看下此技可妥?”
“好。”
我暗运灵力手擎头顶暗呵了一声开,再问厚宇时,他的声音极远。
“你去了哪?”
“域主这盾开的实在大,我跳到半里地外了。”
“哦?”我自己也有些吃惊,内心调灵想要出骨手,意念一起动灵便出:“厚宇盾上可有骨手?”
“有。”
“有多少?”
厚宇沉默了一会:“数不清。”
我收势起身内心叹道:“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刀骨盾和万骨手了。”
灵力恢复了竟然比原本更胜,内心里着实有些高兴,赵莲这几日心情也好,齐镇正式入朝当了朝官,被摆在了众大臣眼前,怕是一时半会不敢胡来了,赵莲令仆人去集市上买了几株牡丹回来,我一时兴起想着和赵莲自己栽培它,我们俩帶了笠冠坐在院子里栽花赵莲一直说我们是胡为只盼着开春这花能出新芽,不知为何这冬日的暖阳竟然晒的厉害,我一边培土一边擦汗,赵莲抬眼时咯咯直笑,说我摸了满脸的泥,她要进屋寻巾子来给我,她一起身我也跟着起来口渴的想要喝水,眼前白光一闪便一下不省人事了。
睁眼之时一个留着三缕须的老者看着我,再低头时看他正在给我把脉,他一边把脉一边摇头:“这位姑娘的脉象好奇怪啊?我行医多年从未诊过如此怪的脉象。”
赵莲在一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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