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醒来,爸爸又要消失了,我不要……不要……”衡知泣道。
“呵呵,看来我这次走了将近四月,衡知有了阴影,我这个爸爸怎么当的。”朔忆苦笑着心道。
随即叹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衡知,笑道:“衡知,爸爸在这,如果你再不醒,我可要走咯!”
“嗯?爸爸!你……你回来啦!”衡知睁开眼,看着朔忆喜道。
“哈哈,当然!好,快点去穿衣物,我们马上去吃早饭。”朔忆看着衡知大笑道。
“好!”
朔忆随即放下衡知,又想起了衡知以前说的话,笑了笑,走到了衡知房门口旁。
不多久,衡知便穿完衣物,奔到了朔忆身旁,笑道:“爸爸,我们走吧!”
“好!”朔忆蹲下来轻抚衡知的发髻笑道。
……
大约半刻钟,朔忆与衡知便到了王府听事。
朔忆抱着衡知与听事内的王府下人一一打了招呼,衡知因为与朔忆已经四月不见,所以不愿下来,只得在朔忆怀中与王府下人们一一笑着打了招呼。
“朔忆,我们今天的早饭是白粥搭配肉酱,你还吃的惯吗?”一位穿着素色棉衣的老者恭道。
“哦!还有肉酱呢!哈哈,看来很好吃啊!”朔忆看着那位老者笑道。
“额……朔忆,您是一位郡王,不用这么节俭的。”那位老者叹气劝道。
“呵呵,未雨绸缪总比亡羊补牢好。我节俭点,全郡人民节俭点,以后天灾就会舒服点。”朔忆又笑道。
“可你现在节俭,明天又不会有天灾,这么攒,粮食会坏掉的。”那位老者抚须淡淡道。
“你又唬我,我把省下的粮食八成还给那些劳作的农民,二成留下储存,我选择的粮仓都是在地下无水无光干燥之地,就算储存十年也没事,怎么会坏。”朔忆看着那位老者,只得苦笑。
“这……郡王,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一月才吃一次肉,三月才吃一只鸡,五月才吃一只鸽。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以前是那么的憨厚,但现在,你却只像一位皮包骨头的老人啊!”那位老者越说越泣不成声。
“徐伯,我已经习惯了,况且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瘦,只少,还是不至于到皮包骨头的境界。”朔忆看着那位泣不成声的老者打趣道。
“罢了,你习惯了就习惯吧,你不喜欢吃肉,那么我便研习素菜的那种搭配可以弥补,至少,你以后不能吃白粥了。”徐伯叹气道。
“额……好吧,那么就麻烦徐伯了。”朔忆微微行礼谢道。
“嗯!那么我去研习了。”徐伯笑了笑,便径直离去了。
……
很快,朔忆与衡知便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早饭。
衡知舔了舔自己的樱桃小嘴唇道:“爸爸,是不是以后就吃不到好吃的白粥了?”
“呵呵,你如果以后还想要吃,那么就让厨师爸爸给你做吧。”朔忆放下自己手中的木勺,笑了笑道。
“好啊!”衡知笑了笑道。
……
衡知小时候只有做了好事,做了有意义的事,才能吃上一小碗白粥。
虽然有时候衡知会去参加一些筵席,吃到主人为了他而特意准备得山珍海味,但,在他脑海里,真正好吃的只有那做了好事以后,爸爸系上围裙,亲自开炉做饭,用简简单单的五两米与一盆水而熬制出的一碗浓稠,泛着点点荧光的白粥,吃了一口,从口中一直暖到心里,那种美味,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来的。
那种美味,只得衡知长大,也一直记在心里。
那一碗泛着点点荧光的白粥。
……
当朔忆洗完碗筷时,漓珊也来了。
朔忆看着漓珊,笑了笑,走到她身旁,轻声道:“好了,赶紧坐下来吃吧。”
漓珊娇笑一声,便坐了下来,吃上了那一碗白粥。
漓珊以前是吃不惯的,但因为自己最爱之人也在吃着,所以她也硬着头皮吃了,不知不觉,漓珊也吃了将近十年。
也从以前的大荤大肉变成了偏好清淡。
不到半刻钟,漓珊便吃尽了碗里的白粥,将碗送给在旁静静等候的朔忆,朔忆接过碗,立即起身,去了听事后的一泓清泉里洗碗了。
漓珊则在朔忆离去时,陪衡知玩耍。
“衡知,你告诉我,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啊?”漓珊抱起衡知,微微笑问。
“啊!这……我喜欢卢莒!”衡知兀地说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惹得漓珊忍俊不禁。
“哈哈,你这个臭小子,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一个白眼狼。”漓珊故作愠怒道。
“啊!妈妈我不会的,衡知向你保证,我不会变成白眼狼的,况且,我是人啊,怎么变成狼啊?”衡知挠挠头,疑道。
“诶呦,真是惹不起你这个臭小子。”漓珊笑得花枝乱颤,看着衡知道。
“诶?”衡知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妈妈,挠挠头不解。
“怎么了?笑到痴了?”朔忆看着笑到发髻都散下来的漓珊笑疑道。
“你的儿子,没有继承你的文学素养啊!”漓珊又笑得更痴了。
这次是轮到朔忆与衡知不解了。
……
等到巳时,朔忆穿好自己的军宁铁骑统帅铠甲,整个人显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漓珊也穿上了自己的锦缎衣,衡知也穿上了朔忆与洱瑞纪沥为他一针一针缝出的军宁铁骑小铠甲。
三人即将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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