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要怪就怪你们跟了一个优越感爆棚，自以为是的逗比少爷吧……”
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人，武立摇摇头，随即缓步离开。
不过是几个为人卖命的家伙，也用不着下死手。即使如此，武立估计要是没有什么逆天的灵液吞服恢复，他们被抬回去得半年才能起身活动。
出了小胡同，武立又在灵液市场所在的这一整条街上转悠一圈，最后锁定一个看上去有些年月的灵液铺子。
老鱼头灵液铺。
与别的铺子不同的是，这个老鱼头灵液铺出入的都是一些周身血腥味缭绕的猎杀小队成员。以这些家伙精打细算的性子，能够认同这间铺子，信誉自然不用说。
思至此处，武立不再犹豫，迈步进入老鱼头灵液铺。
与此同时，天字号。
待武立离开，那制剂师杨奇也没在一楼多停留，便上去二楼，正好碰上下来找他的老师楮荣。
“小奇，不好好研究制剂，怎么有闲情去一楼了？”
楮荣看着杨奇说道，语气中自然没有任何责备之意。
“老师，没事，刚才碰到卫家那卫风，聊了两句。”
杨奇忙道，他微微低头，掩饰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
“卫风？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你以后少与他往来。”
楮荣对卫风的狼藉名声也颇有耳闻，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是，老师。”
杨奇忙是点头。
“好了，跟我去三楼，有事与你说。”
楮荣随即转身走上楼梯，杨奇忙是跟随其后。
老鱼头灵液铺。
铺子面积不大，却胜在整洁干净。因为人多的缘故，空气有些闷热。
入门正对的一个大柜台前面，一溜周身有着浓郁的血腥暴力气息的猎杀者们却是安静地等待，排上的拿出足够的灵石，从柜台后面的一个小姑娘手中接过成打的装着灵液的玉瓶。
小姑娘十一二岁，梳着两个马尾辫子，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色单装，小脸因为闷热显得红扑扑的。
“买灵液么，到后面排队吧。”
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那小姑娘正好看到正站在门口四边环视的武立，轻笑一声随即又低头忙碌。
“我是来卖灵液单。”武立并没有动，看着那小姑娘说道。
“卖灵液单？”
小姑娘手中的动作一停，抬头惊讶道。旁边的猎杀者们也都是转过头看向武立，眼中全是不信的意思。
“这位大哥，你等一下。”
小姑娘对最前面排着的一个青年说了一声，随即绕出柜台，走了出来，对武立说道，“你跟我来吧，爷爷在后面，他能看懂灵液单。”
武立点点头，跟在她的身后，向着后堂走去。
后堂显得微微有些凌乱，有成排堆积灵液成品，还有着各种材料仪器，以及一些半成品，废品和废渣，整个空气中都充盈着浓浓的灵液气息。
“爷爷，有人要来卖灵液单！”
小姑娘朝着里面喊道，随即堂中央的那个大型的灵液装配机停止运作，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老者从后面走出来。
咔，咔，咔……
老者每一踏步，身体都微微一歪，右腿处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却是截了肢，安装了有着灵阵驱动核心的金属假腿。
“爷爷你和他聊，我先出去了。”
小姑娘上前扶着老者坐到旁边的一个椅子上，随即说道。
“嗯，去吧，有事喊爷爷。”
老者慈爱地看着小姑娘离开，随即回头打量了一下武立，又说道，“小兄弟，老汉这腿不能长时间站立，所以只能坐着和你说话，你别介意啊……”
“没事，老人家，您就坐着和小子说话就行。”
武立忙是摇头，轻笑着。他能够看出，这祖孙两是相依为命，也是身世可怜。
“你要卖灵液单，什么类型的？”
老者对武立礼貌的态度也是颇有好感，继续说道。
“恢复灵液。”
武立说道。
“恢复灵液？”
老者一愣，原本他以为武立一个普通人之身，能够拥有灵液单估计是捡来的，刚才的问不过是试探，却没想到武立竟然能够说出来类型名，说明他能够大致看得懂灵液单，“恢复灵液是最常见的灵液，灵液单的数量也是最多的，要是你的那份太过普通，我还是不能收的。”
武立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那张卡片，递了过去。
老者接过卡片，低头细细看去。他的眼睛首先掠过最上面的三大基础公式，脸色顿时微微一凝，眉头紧锁。
看到老者陷入思索，武立也是暗暗点头，至少这位老者比那杨奇有耐心，从那三大基础公式开始研究。
“原来如此，恢复灵液的三大基础公式，竟然可以再这般简化和拓展！”
半晌，老者眼睛一亮，猛地站起来，却因为假肢的问题，身体摇晃一下，差点摔倒。
“老人家，您慢点……”
武立忙是上前扶住老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虽然暂时无法证明这三大基础公式，但仅从这三大程式结果来看，如果运用上，绝对会将整个恢复灵液的成本下降一半还多，而且，效果还会更盛！”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扶着自己的武立，老者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右手颤颤巍巍地拿着卡片，左手在旁边不断划拉，口中喃喃低语，“还有这选材，食血花汁，本是涂指甲用的，确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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