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分钟,冷依依的尊严全部被他狠狠的撕碎了。
此刻的自己,被迫的·····,任由他凌辱着,羞辱着,却丝毫反抗不了。
提取完体液,权爷放开她,大掌拍了拍她的脸,“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收起吸管和针筒,德诺才敢转过身来,弯腰道,“先生,检验结果还需要两天的时间。需要您耐心等待了。”
摆了摆手,权爷道,“你先下去吧。”
“是。”德诺欠身退下,眼神似有似无的往床上看了一眼,带着莫名的情绪。
德诺离开后,冷依依还死死的攥住毛毯,眼睛里带着屈辱和仇恨。
“起来!”扯着衣领,权爷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听到了吗?还有两天结果才能出来!你说,这两天我该做些什么才能缓解这里的不快?!”
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权爷邪魅的笑。
“你还想做什么?”冷依依眼底升腾起水雾,“你心里很清楚,那份雇佣合约上之前根本就没有五十万,是你在坑我。就算是这样,我也认栽了!五十万我已经委托律师还清了,而且我也换了你五十万的照顾费,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五十万……”五指打乱节奏的在她的心口上弹了两下,权爷轻声的重复着,“说道五十万,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呢。”
抱起冷依依,权爷下楼走出了别墅,朝着后面的建筑群走去。
走过室外泳池后,长长的紫薇藤蔓下竹木秋千椅子还在晃悠着,椅子上系着浅粉的丝带,颇有些公主的风格。
只是贴在她身上的男人气息实在太冷,根本让她缓不过气来。
“猜猜我会送你什么样的礼物?”钳住她的脸,权爷轻轻呵着。
摇了摇头,冷依依拒绝,“我不要你的什么礼物!我要离开!”
嗤笑了一声,手掌捏住她脸颊上的肉,“看来你还是没有看清楚形势。应该给你点教训,你猜会明白什么叫乖驯。”
手摸入西装口袋,再伸开。
一副闪耀的钻石耳钉赫然摆在大手掌心。
“还认识?”权爷轻笑中带着一抹残忍和阴毒。
抿了唇,冷依依有些无措。这枚耳钻她当然认识,这是她典当在珠宝行的东西,怎么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捏住闪亮的钻石耳钻,权爷的左手捋开她耳际的长发,别到后面,露出轮廓极美的耳朵。左手的指尖轻轻地念动着她薄薄的耳垂……
一下又一下。
心开始突突的跳动起来,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
“我记得你说你没有耳洞,所以才把耳钻典当的,是吗?”轻柔温润的声音渗进耳膜,藏一起难以察觉的阴险。
还没来得及回答,权爷又道,“不过没关系。既然没有耳洞戴上它,我就来代劳好了。”
捏在耳垂上的手指突然狠狠地用力揉搓起来,耳垂上生成惊人的灼烫温度。
捏住迷人刺眼的耳钻,眯起眼睛,嘴角荡漾起诡异的笑意。
呲——
狠狠地一下——
耳钻硬生生的穿透了血肉,固定在了耳垂上——
血,立刻沿着耳垂涌出来。
淹没了闪亮的钻石。
血腥蔓延着,带着直钻脑髓的疼痛。
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
他就这样硬生生的把耳钻穿透了她的耳垂。
滴答——
血迹吧嗒一声滴了下来,落在了肩头。权爷无视她痛苦的娇颜,邪恶的捧住她的脸,“告诉我,疼吗?这样的感觉能不能让你记住忤逆我是什么样的下场?”
牙关死死的咬住,冷依依突然有些憎恨起来。
是的,她是该憎恨的。
也绝对有资格憎恨这个的男人。
他不应该答应父母和他订婚,也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么多事,亏她还对他有愧疚感。答应的和他订婚,结果呢?
他好几次差点就强上了她?诬赖了她整整一百万……
把她当猴子一样戏耍,不择手段的羞辱她……
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恨他的就是自己了。
心里不服输的傲气又被仇恨掀起来,抬起下巴,冷依依狠狠地瞪着他。
佣人走过来,递上一瓶药水。
伸手接过,权爷倒出来在她的耳垂上涂抹了一圈儿。
清凉的感觉压住了疼痛,血迹也加速了凝结的速度,被戳透的耳朵好像在愈合一样。
处理完伤口,权爷把药水丢到一边。
整个过程,冷依依都是用充满仇恨的目光在剜着他。
恨不得让他去死——
“真遗憾。”权爷扯起一抹弧度,“我真想放了你,可惜你的领悟力实在是太差了,让我很不高兴。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能学会臣服呢?”
“你不配!也别妄想!”狠毒的目光穿透权爷英俊逼人的五官,冷依依恶声骂出来。
“带上来!”松开怀里的女人,权爷拍了拍手。
远远地,冷依依就看到两个保镖压着一个男人从游泳池这边过来。
待来人走近,冷依依才吃惊的张了张嘴。
“斯密斯先生——”叫了一声,冷依依挣了两下想要起身。
权爷摁住她,“你最好安分点。”
权爷一个眼神示意过去,提着斯密斯衣领的保镖手头一松,人立刻跌在了地上。
斯密斯吃痛的清醒过来,整齐的衣装已经被弄得十分不堪,发型也凌乱了,金框眼镜也斜了角度。
爬起来,看到优雅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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