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穿透皮肉,能不疼吗?
她又不是木头做的。
可是冷依依还是摇了摇头,“不疼了。”
就算是疼了,她也忍着。
恨了,也会忍着。
不能一击即中,就会被他吞噬、反扑。
他说过,想要反抗,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冷依依的隐忍让权爷心里一阵不快,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真的不疼?”
指尖捏了捏耳垂,他又问了一句。
得到的回应还是摇头。
“下次还敢忤逆我?嗯?”
冷依依摇头。
就算是装,她也会装的十分到位。
况且,她现在怕这个魔鬼怕的要命,怎么敢忤逆他。
佣人推了餐车过来,上面堆着慢慢的食物。意式的,法式的,中式的,一应俱全。
拉过餐车,权爷围住她的身体,“想吃什么?我喂你。”
冷依依立刻退了一下,“不、不用了。”
她一点都不想靠的他太近,他的气息让自己觉得压抑,恐惧。
甚至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邪恶如魔的那一面。
看她抗拒,权爷也不勉强,腾了位置给冯妈,“照顾她。一会儿让德诺再过来检查一下。”
“好的,少爷,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冷小姐的。”冯妈在床边坐下来。
权爷转身离开,冷依依才松了口气。
“冷小姐。”冯妈端了碗过来。
舔了舔唇,冷依依开口,“您还是叫我依依吧。”
“那怎么行?”冯妈被她逗笑,“要是少爷知道了一准儿会不高兴。”
冷依依眉心皱了皱,除了她。凡是跟权爷扯上关系的,她一概不想去掺和了。
“这是人参乌鸡汤,对身体好。冷小姐尝尝看。”冯妈拿了勺子要喂她。
“我自己来吧。”冷依依接过碗,她有手有脚,不习惯被人伺候。
看着她**又倔强的神情,冯妈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她。
喝完鸡汤,冷依依觉得自己恢复了写力气,放下碗,抽了纸巾擦了擦嘴,“冯妈,你在这里多久了?”
她试探的问了一句。
那个魔鬼说的对,她想要走,至少要对这里有足够的了解。
像上次那样小聪明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第二次的。
“我是跟着夫人一起过来的,从夫人出嫁的时候到现在,都快三十年了吧。”冯妈的眼睛里泛出了岁月留下的光芒。
“夫人?”冷依依又是一愣。
她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但三十年了,显然不是路易斯的妻子……
“是…哪个夫人?”
冯妈温和的笑了,“小姐刚来还不知道,梅毓夫人是权少爷的母亲,也是卡路财团的女主人。咱们梅毓夫人在法国可是出了名的美人,人也善良,对佣人又好。这里的佣人也都记着她的好呢。”
说起这个“夫人”,冯妈的脸色十分安详,就像是讲起多年前令人骄傲地老故事一样。
可伯母不是姓林吗,难道他不是那个死变态的亲生母亲?
“那、这位夫人不住在这里吗?”冷依依又问了一句。
是权爷的母亲,她前前后后在维纳区住了将近一个月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梅毓夫人。
冯妈的脸色突然暗淡下去,拿了中式的鸡蛋饼给她,“梅毓夫人的事情小姐千万别在少爷面前提起,会挨罚的。先吃东西吧。”
冷依依接过鸡蛋饼吃起来。
直觉告诉她,梅毓夫人的身上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着。
看着冷依依把鸡蛋饼也吃完了,冯妈才放下心来,“还好冷小姐醒的早,不然昨个儿值班的佣人都会被少爷处理掉的。”
冯妈叹了口气。
冷依依喝了口水,迷糊的抬头,“处理掉?”
冯妈讪笑着,“还好小姐醒了。他们也只是被少爷罚跪在客厅,这会儿都一夜了吧。”
吃惊的张了张嘴,冷依依不可思议看着她,“跪了一夜?”
那些佣人被罚跪了一夜?就因为她病了?
“是啊。”收起碗碟,冯妈和善的提到,“小姐要是有心的话,就跟少爷求个情吧。他们也不容易,下那么大的雨,都没注意到小姐在花园里昏倒了。”
“我会的。”冷依依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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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冷依依下楼的时候,果然十几个佣人都跪在客厅上。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黑眼圈,神色疲倦,却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权爷慵懒的在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像一幅优雅的贵族公子的油彩画。
听到轻轻地脚步声,权爷回头看到她从楼上下来,勾了勾手指,示意冷依依过去。
“坐过来!”看着冷依依远远地坐在一边,权爷脸色不悦起来。
小心的靠着他坐过来,冷依依看了看跪在客厅里的佣人,扯了扯他的西装,“我会把盆景都剪完的,能不能不要罚……”
话还没说完,权爷凌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冷依依噤声。
“又要替别人求情?”权爷箍住她的腰。
冷依依不敢说话了,抿着唇看着他。
“还不滚出去!”冲着地上的佣人吼了一句,把怀里的女人吓了好大一跳。
一堆佣人听到权爷的吼声,都如获大赦的爬起来退出了客厅。
“早餐吃饱了?”佣人退出后,权爷突然问。
冷依依使劲的点了点头。
“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又问。
冷依依摇头。
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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