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过了片刻之后,一阵脚步声在楼梯中响起,封铭修敲击桌面的手指顿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白首老者阿一道:“少主,就是此人吗?”
封铭修双眼闪过一丝精光道:“正是,此次是试探,也是考验,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阿七已经牺牲了,我不允许再有任何意外。”
阿三把玩着手中的扇子道:“少主,不是谁都可以取代阿七的。”
封铭修淡淡道:“阿三,少主的位子你来坐好不好?”
阿三一惊,抓着扇子的手抖了抖,低下头说道:“属下不敢,只是...”
封铭修看着阿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道:“没有只是,这次只是试探,本少还未做出最终决议,今日请阿一前辈出马也是为此事,而你却三番五次生惹事端,真以为我这少主只是一副空架子不成吗?哼~”
阿三听罢直接跪了下去,说了声不敢,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台上的气氛一时变得压抑了起来。阿一双目微垂也不闻不问,他本就不属于封铭修管辖范围,责问阿三之事不好插手。而阿二和另外两个人也都一时沉默,生怕说错话,再惹恼这位少主将自己与阿三一同惩罚。封铭修扫了一眼众人,各自表情都收入眼中,稍微顿了一下道:“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起来吧,下不为例。”阿三诚惶诚恐的坐在了椅子上,看样子吓得不轻,双眼深处藏着的一抹阴狠被隐藏的极深,谁都没有发现。
阿四领着白逸在五层的门口停了下来,转过头来对白逸说:“白兄,本来进入这百花楼五层的应该是你前几日杀死的人,而不应该是你,可是事情有变,所此次我寻你来正是顶替他的位置。”
白逸微微一笑对阿四说道:“阿四兄弟,白某确实不知此事,当日你也在场,是那人不知好歹,偏偏来招惹于我。”
阿四摆了摆手说道:“你我皆是修道之人,我与白茅并无深交,你放心,今日也不是来问责于你的,白兄大可放心。我领你来,确实是给你一个交代,一份大机缘。我只能领你到这里,推开这扇门,能不能获得那份机缘,全凭白兄本事了。”说罢做了个请的姿势。
白逸深吸了一口气,刚才阿四领着他从这百花楼一层到四层的行程,他已经在暗中观察了好一会,一二层只是引渡期的一些修士,然而到了三层四层却连一个引渡期都见不到,甚至第四层他隐隐察觉到好几股若有若无的气息笼罩整个四层,暗暗观察了片刻,果然如同自己猜测一般此处有御神期以上的高手并且这四层之中不止有一个!只有御神期以上高手才拥有自身的道意,才能将自身气机分散在自身所在的地方,稍加留意白逸心中便有了个大概。阿四带着他一路往上,来往之人都认识阿四,而且还都极为熟络,不管是百花楼中之人还是前来消遣的顾客都熟络中透着一丝尊敬的对阿四打招呼。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御神期高手也都友好的对阿四点头示意。看来,阿四代表的身份便要重新审视了。
内心思索片刻,白逸便知恐怕此处非等闲之辈不可入内,结合刚才所见,一猜便知五层所在之人的身份怕是来头不小,既来之则安之,收定心神,白逸推开了五层的大门。
进入大门,白逸发现自己正站在一表演台之上,看样子像是平日里舞女跳舞所用,正对面只有一处高台,高台之上围坐六人。
此时坐在正首的少年,看其年龄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紫袍,袖边秀有一朵白云,胸前秀一封字,明眸皓齿,模样倒是俊秀非凡,而此人神态自若,必是长期受自身环境熏陶,结合刚才所见白逸内心已经对此人身份有了个大概的判断。五层之中的摆设均为上等修炼材料或炼器材料构筑而成,清神木,藏音朽,赤练玄晶,哪一个不是修炼者不可多得的宝物,而在此处却显得没那么高贵。
封铭修见白逸一直打量他,便说道:“阿四与我说过你,本少确实有份天大的机缘要与你分享,不过,能不能接得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封铭修说罢一甩衣袖,阿五阿六互相看了一眼跳下高台。白逸见来人是一对双胞胎,年纪二十五六的样子,但是修真者年龄又无法凭面貌鉴定当下也不在意,看其修为也是引渡后期,白逸拱手对封铭修说道:“在下修为低下,这二人恐怕平常引渡后期不能应付,公子若是让我以一敌二与这二位道友切磋,白某恐怕难当大任。”
封铭修笑道:“谁说我让他两联手了?你放心,等下你便知晓,你且安心。”
白逸听罢不再多说,对阿五阿六说道:“不知二位道友如何称呼?”
阿五说道:“在下阿五,这位是我弟弟阿六,我二人都是引渡后期,少主吩咐,只要道友击败我两其中一人便可有资格坐在上面一起喝一杯茶。跟谁打,全凭白兄决断。”
白逸双眼一眯,仔细看了这兄弟二人一眼,看样子确实是这样,引渡后期,两人修为相同,样貌相同,就连衣服,表情都一模一样,简直就如同一面镜子中映射出来一般。
“这茶不好接啊,既然不论修为还是功法这二人都一样,看来这二人不简单,决不可掉以轻心,此事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心念急转,也就是三息时间,白逸指着阿五说道:“既然这位道友方才与在下搭话,那么白某就挑你吧。”
阿五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道:“白兄,请。”
阿六看了一眼也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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