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熊海全心中想着要靠陆本善才能完成的发财大计,口中却不留情面,呼喝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听有此问,陆本善不由笑道;‘男子汉顶天立地,跪父跪母,你又是何人,如何让我跪得!’
熊海全见陆本善如此猖狂,落在他的手里,仍不知收敛,有心敲打一番,好为己用,不由向左右喝到;‘让他跪下。’
堂下左右立着的差役一见老爷发令,不由从两侧各出来一人,左手持棍,右手按在陆本善肩头,想让他跪下,奈何他二人使出浑身力气,也没法让陆本善跪下。周围的差役见到这二人笨拙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熊海全见此也怒道;‘王武、邹善,你们二个早上没吃饭吗?’这王武、邹善二人被老爷嘲讽,被同僚嘲笑,不由怒上心起,双双对视一眼,便一起使劲抬腿向陆本善腿弯踹去,想要逼服陆本善就范,奈何他二人的脚揣在陆本善腿弯上,像是揣在了墙壁之上了一般,直疼得他二人抱脚急呼,周围的差役见到这二人情形,不由住了笑声,唬得面面相觑起来,他们可是知道这一脚的厉害,不要说是一个小孩子,便是一个成年人在这一脚之下,也得跪地不起。这才觉得陆本善却非常人,心下各异起来。
熊海全见此更怒,发令道;‘上夹棍,打到他站不起来为止。’‘且慢’。却是熊海全话音刚落,便被刘金贵叫住了。
熊海全见自己的话被师爷拦下,不由气恼道;‘师爷,你有何话说。’刘金贵面色沉重,几步走到自家老爷耳边,低语道;‘老爷,打不得啊,我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了。’熊海全低声问道;‘是谁?如何打不得?’刘金贵苦笑道;‘您不记得两年前那位女仙人的事了!’熊海全听刘金贵提起这个,心中就是一惊,摸了摸自己鬓上的头发,颤声回道;‘记得,我如何敢忘那一夜的事啊!’说着又问道;‘难道这个陆本善与那位女仙人有关?’
刘金贵点头苦笑道;‘这孩子应该就是那位女仙人的孙子,我以前到他家取画时,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只因这孩子长的太快,变化太大,一时之间,我才没有认出来,直到刚才见这孩子种种不凡,方才想起,二年前那位女仙人说的孙子,可不正是‘陆本善’吗!’
熊如海脑海中亦浮现出一副,当年一位身着道衣,头发雪白,凭空而立的的女仙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对他们说;‘陆本善是我孙子,以后别再打他家的注意,要不然,以后掉下来的,可不是那两缕头发了!’
想及此处,又想到正立在堂下的陆本善,熊如海慌忙的起身,一溜烟的跑到陆本善面前,满面微笑道;‘让陆仙童受惊。’说着便呼喝一声言道;‘快给陆仙童上坐,上茶。’
堂下的差役们看到原本怒意满面的熊海全啊,被师爷刘金贵说了几句悄悄话,就换了一个模样,开始巴结起原本是杀人嫌犯的陆本善来,不由被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师爷刘金贵又呼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啊,快给陆仙童上坐、上茶。’差役们这才回过神来,该搬椅子的搬椅子,该上茶水的上茶水。等椅子就位,茶水齐备,熊海全先让众多差役散去,再请陆本善上座。
陆本善听了熊县令和刘师爷的悄悄话,这才知道,当初太婆离开家之前还来找过这两人,想来还显示过修行者的手段,否则这熊县令和这刘师爷不会对她惧怕的这么厉害。想这熊县令面对人山人海的百姓时,尚有余力算计他,却对一个已经过去两年的修行者,如此害怕,当真是让陆本善感受到了修行的别样魅力,也就失去了对付熊县令、刘师爷这二位凡人的兴趣。当即开口言道;‘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熊海全和刘师爷见陆本善只口不提刚才所发生的事,一心想要回去,心中还道陆本善是想回去,把这些事告诉那个女仙人,让那个女仙人来收拾他们,吓得他们慌忙跪地求饶道;‘这次将陆仙童抓来并不是我们的意思,还请陆仙童见谅,不要将这件事告知家中的那位女仙人,还望陆仙童发发慈悲,若是仙童将此事告知了那位女仙人,想来我们的人头就要不保了,求仙童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说着这二人便向陆本善叩首起来。
陆本善听这二人谈起他被‘请’来的原因,不由来了兴趣,问道;‘那说说看,抓我来此,是谁的意思?’
熊海全听陆本善问起这个,慌忙言道;‘是高长兴,夏正青,蔡飞光这三人,这三人是钱塘县以及整个江浙一带最大的药商,仙童看病施符,符到病除,诊费由心,大大影响了这三人的药材生意,所以他们才愿意发费二万两白银,买陆仙童的人头。’说着便从袖中取出来那一万两银票,递给了陆本善,说道;‘这一万两是定金,还有一万两要我办成后才会送到!’
陆本善一听是这个原因,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我施符救人,不图名,不图利,只是希望看到生了病的人健康之后的笑容,没想到这样也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真当是‘好人难当’,也亏得自己不是普通人,才能幸免于难,否则,岂不是叫这帮人得逞了,也罢,我暂且放过这群人,这群人若是就此安分下来也好,若是再将坏主意打在我身上,那时候,我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想及此,陆本善言道;‘放心吧,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我婆婆的!’说着,便朝衙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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