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炸响,聂家大宅内一处屋舍炸裂而开。
声音之巨,方圆数千米皆可耳闻;威力之大,数十米内的一切尽皆被飞溅的土石砸的是七零八落,甚至有报信的仆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哀呼倒地。
就在这灰尘漫天的场景中,一个灰衣银发老者破空而出。
“龙儿!”
老者大呼一声,向着聂家的禁地就飞射而去。
“父亲,怎么样了?”
一间密室之内,聂龙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他闭着双目,仍然昏迷不醒。他的衣衫已被扒的精光,露出了胸膛上的血洞,虽在神秘光球的作用之下有所修复,观之,依然是骇人之极。
此时,聂威正仔细的察看着聂龙的身体,寻思着治愈的方法。
而聂飞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之前心神有些慌乱,有些问题虽然注意到了却又被忽略了,现在看看,真有点不可置信。”聂威喃喃,“你看,龙儿胸膛上的伤势明显是穿透伤害,那么大的血洞,心脏不可避免的会受到重创,可是奇怪的是又这么完好。”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父亲所言极是。”聂飞点头,“邪祟之物的消失,也让人想不明白。”
“嗯,这种现象只有一种解释,龙儿身上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它保住了龙儿的命,助他逃过一劫。”聂威寻思了一下,便有了猜测,进而有了激动之色,“真是大幸啊,天不亡我聂家!或许此劫之后一飞冲天也未可知。”
“记住,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声张。”
“孩儿明白。”聂飞郑重的点了点头。
身怀重大秘密,必招人觊觎,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也是为聂龙的安全考虑。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龙儿身体的那些邪祟之物极像是阴魂丝。”想到此处,聂威的脸色变了变,有些沉重,有些难看,“若真是如此的话,杀伤龙儿的凶手必然修有邪法魔功,或者根本就是邪派中人。”
“如果所料不错,那事情怕不简单了。”
“应当不至于吧。”一听此话,聂飞也肃然了许多,思索了少许后,摇头否定道:“邪派早已被诛灭,即使有残存的势力,也是丧家之犬,哪里敢露头?更何况是大玄国,这里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司马家能有那么大的胆子,胆敢勾结邪派之人?”
正邪大战发生在五百年前,那是东域的一场浩劫,山河碎,日月暗,死伤修士不下千万之数,殃及平民更是有数十亿之多,千百个门派世家直接被抹除,十数个王朝直接变得寸草不生。
最后,正派胜,邪派败。
胜是惨胜,败也是败的彻底。
自此之后,东域五百年一直平静无波,再无邪派之人出没的消息。
“哼,宵小之人,挺而走险也不足为奇。”聂威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不过也不必紧张,我也是猜猜而已。此事先不谈,等花家的人来了,我们一同去司马家走上一趟,探探他们的底细,或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若是真有什么切实的证据,我们就有必要上报玄域门了。”
玄域门,大玄国的守护门派,是方圆十数万里之地的实际掌控者。
实力之强,就是放眼整个东域,也有着不俗的地位。
“父亲思虑周全。”聂飞点了点头,“那龙儿他?”
“不必担心,我察看了,他的伤势在慢慢的恢复,受损的经脉也在一点一点的自我修复。”聂威安慰道:“你仔细感应一下,密室内的灵气有何异动?”
聂飞不明所以,依照聂威的吩咐,还是凝神去探察偌大的空间,从远极近,从广到微,渐渐的,他似看到了众多的溪流在汇聚在流淌,从四面八方而来,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正是床榻上的聂龙。
那是灵气,灵气之流。
“这……”
聂飞有些瞠目结舌,有点难以置信。
“哈哈哈,能在无知觉的情况下自主吸收周围的灵气以修伤势,的确非凡,不过速度却是极慢,见效也甚微。”聂威开怀的笑出了声,“我们须得帮他一把,在配以灵丹妙药,应当很快就能完好如初……”
“轰~~~”
就在二人谈话之际,一声巨响,密室石门轰然炸裂而开。
只见一个身影闪了两闪,便已经出现在了床榻之前。
“龙儿,龙儿,你怎么了?”
“你怎么撇下二爷爷就死了?二爷爷还等着和你探讨修炼上的问题,还等着抱我的重孙子呢?你死了,二爷爷可怎么办?”来人是一个灰袍银发的老者,正是聂武。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聂龙,聂武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进而又是凶戾之气四溢,“谁?是谁下的毒手?告诉二爷爷,二爷爷为你报仇!”
聂武瞪着凶目,环视左右,看到了身旁的聂飞,二话不说,一把掌就甩了过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当的父亲?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好,要你何用?现在可好,让我失了最疼爱的孙子。”
可怜的聂飞,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抽飞了出去。
他心里那个冤啊,前被聂威训斥了一顿踹了一脚,现在又被聂武扇了一把掌。他堂堂一个聂家家主,怎么一点体面都没有?可是面对两位老人,他能怎么办呢?想想这数十年的岁月,不就是在打骂中度过的吗?
父不如儿啊,聂飞心中悲苦啊。
“二弟,别冲动,龙儿还没死。”聂威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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