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鬼感受着身体中炙热的掌力正在自己筋脉之中窜动,破坏着五脏六腑,一时间又惊又怒,却是只能一边吐血,一边急忙向着远方跑去!
他心中惊怒,更是畏惧:“这…….这是什么武功!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绝学!!!”
原来,段誉一掌纯阳贯地出手之际,谷鬼便是隐隐感觉不好,故而交手之时,看到段誉出手的一瞬间便抽身而退!逃的极为果决!
果然,四人汇聚的功力,在段誉这惊天一掌之前,简直弱的的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一瞬间,三神便是哼也没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已经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而谷鬼却是心知大事不妙,故而抽身便逃,即便是如此,他也是受了重创!
谷鬼专门向着一个偏僻的方向跑去,一时之间,众人追之不及,而段誉却是未曾有动身追击的意思!
而就在这时,谷鬼却是发现自己前方竟是多出了一个白色身影,谷鬼想了想应该不是段誉一方的人,看样子应该是偶然路过。
这人的衣着倒是奇怪,一身白衣如雪,看上去风度翩翩,然而其面上却是偏偏带了一个青铜面具,这面具极为狰狞丑恶!
谷鬼此时急于脱身,哪有时间和其他人浪费时间,故此,抬手握爪,欲要在经过这人面前之时,一抓让其毙命,免得阻碍自己。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那人,谷鬼心中冷笑。
谷鬼心中冷笑着道:“小子,在这里遇见我,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吧!!”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谷鬼抬起了手!
然而,就在这时,谷鬼却是发觉对面的白衣人竟是将手握在了剑柄之上,随后两人相交而过。
银光一闪!
白衣人将手从剑柄上拿开,仿若从未动过般,却是继续淡然的向前走去,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然而谷鬼却是忍不住捂着喉咙,难以置信的倒了下去,挣扎着说了一句话:“好快的剑!”随即倒地而亡。
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谷鬼,就这般默默无闻而死。
白衣人不以为意,随后继续向前走去,直到到了段誉面前。
这人先是向着项煌微微点头,却是没说什么,奇怪的是,原本甚是高傲,什么都要显示一下自身的项煌,此时竟是仅仅向着这白衣人点点头,表示见过。
随后其对着身边的侍女们说道:“这里没什么好戏看了,走吧。”说着,竟是带着自己的侍女走了。
走的无比果决。
段誉淡然笑道:“果然还是戚兄能治的了项兄这高傲的毛病。”
白衣人淡淡的对着段誉道:“身为臣属,岂敢。”然而神色间,却是一派默然,显然对于项煌对其的畏惧不以为意,或是说,习以为常!
段誉淡然负手:“真是,除了交手和会议以外,却是颇为难见项兄啊。”
白衣人神色平淡,单看这一点,但是与段誉颇多相似之处,然而其面上那狰狞丑恶的青铜面具却是清楚的说明了两人的不同。
白衣人冷淡的声音却是毫无阻拦的传出:“对一个组织来说,竞争,谈不上坏事!”
段誉轻笑着道:“还是多谢戚兄的指教,不知我这九位掌旗的竞争机制在戚兄看来如何?”
白衣人冷漠道:“我是南荒的宰相,不是你铁血大旗门的宰相,却是无替你等出谋划策的必要。”
没错,来人正是南荒的神剑宰相,传闻中南荒大君的得力助手,号称绝代剑痴的戚五妻,其一身剑术出神入化,江湖之上的名声就是比之南荒大君相差的也是不远,其身居高位却又极为痴迷剑术,倒不如说,这般的剑中痴人,反倒是为何出仕,倒是更让江湖中人奇怪。
戚五妻一身剑术惊天动地,南荒大君更是顶尖的信任,便是身为太子的项煌也是不敢不敬。更何况,项煌的武学比起戚五妻来说还有一段距离!
段誉轻笑一声,随即看向戚五妻:“怎么,怎会想到来中原?若是知晓你在此,想来那薛衣人一定会找上门来吧。”
戚五妻神色淡淡,不以为意:“再练十年,到是能和我交手,现在,还不够。”
段誉微微挑眉:“这可是最近最名声鹊起的青年高手啊,一手快剑最近也是纵横四方无人能挡。况且,你也不是年长之辈啊。”
戚五妻青铜面具之下,却是看不出其有什么表情,但是淡淡的话语中,却是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剑道的对手,我的眼中,只有李观鱼,其余之辈,不足道哉!”
“至于武学!”戚五妻却是忽的双目有神的看向段誉:“你也是我的目标!可惜,目前我还没有把握!”
“喂喂喂。”段誉淡然道:“拥翠山庄李观鱼,这可是成名数十年的前辈了,当年他与江湖中的顶尖剑客们论剑问道,最后登顶天下第一剑,众人拜服!如今已经封剑多年。”
却是对于自身也被当为目标一事,毫不提及。
戚五妻身上剑意凛然:“他封的是他的剑,不是我的剑!”
段誉道:“那我替你遗憾,你还不是对手,你的实力,便是李观鱼想要胜你也绝对不可能留手,胜负,也是生死。你是要上门找死?”
戚五妻听闻生死,却是淡然的仿若说的并非自己一般:“死于剑下,乃是极好的死法,胜过死于床榻百倍!”
“嗯。”段誉叹声道:“到现在还是没看到你去找死,倒是让我意外了。”
“我能接受死,但我不接受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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