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泽平注视着这些五彩缤纷的四维世界,无数重叠在一起的世界构成了一幅炫丽的画面,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是存在于他的梦境中一样,他没有别的词语来描述这种感觉,只能用注视这个词。
那几个能响应着他的呼应的世界除了一个看起来和他最远的还未去过之外,这四个围绕在他周围的都已经去过了,特别是第二个世界,已经去过二次了,冯泽平的思维透过那他没有办法度量的距离触摸着这最后一个能响应他呼应的世界,也许这是最后一个,也有可能等他以后满足某种条件后能去更多的世界,只是目前来说是最后一个。
那个世界响应了他的触摸,冯泽平感觉到他的灵魂或思维浓缩成一点,穿越了无尽的浩瀚星空,来到一个无穷无尽,什么都不存在的空间,接着是无尽的黑暗,他再次失去了知觉。
醒来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架子床,冯泽平在古装的电视剧中见过,周围围着一层层的看起来很薄的布幔,光线从布幔的缝隙中透过,给昏暗的空间里留下了稍许的光明。
冯泽平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有点疼痛,特别是背部和头部,他试着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可能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发出一丝痛楚的**声。
立刻布幔被人撩开,外面的光线洒满了整个床铺,让他觉得有点耀眼,冯泽平眯起了眼睛,一个差不多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只手撩着布幔,微微弯下腰,欣喜地看着他,确认他确实是醒过来后,随即放下布幔,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叫着,“老爷,老爷,公子醒了。”
冯泽平听着她的声音远去,看来这个是一个古代的世界,只是不知道是历史上的那个年代,不过幸运的是好像看起来自己穿越的这个身体背景还行,至少还算是个富有之家,还能用的起丫鬟,听她的口音应该是江浙一代的吴语,难道自己在古代的松江府附近?
失忆是最好的借口,身体的原本主人头部被人重击,已经昏迷了好多天了,估计是脑水肿引起的短暂休克,进入了假死的状态,这才让他顺利地进入了这个世界。
还好是他年轻的身体总算挺了过来,等他身体完全康复已经是大半年之后了,那个时候已经进入了夏末秋初的时分,他拄着一根拐杖在那个叫做春桃的丫鬟搀扶下,沿着自家的大院慢慢踱着步,久不运动走路的大腿肌肉已经松松夸夸的如同豆腐一般,等几圈走完已经是馒头大汗了。
冯泽平喘着气出神地看着大院外面的一个大槐树,秋风渐起树叶已经开始飘摇,这个世界他所处的大齐王朝如同秋风中的树叶一般,已经处在多事之秋了。
这个世界的历史在西汉以来就和他所知的历史完全不一样了,估计是在那个时刻和他的母世界就开始分道扬镳了,王莽这个行事风格看起来极像是穿越者人物没有和母世界历史上的那样昙花一现般地陨落,他开创了一个伟大的帝国,疆土绵延数万公里,应该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王朝,甚至盖过了母世界的元朝能达到的高度。
但是和所有的王朝一样,在王莽死后,各路诸侯拥兵自重,战争风起云涌,中原大地分分合合,英雄辈出,后面的历史和母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了。如果按时间点计算的话,现在的大齐应该和母世界的宋朝末期差不多,也是内乱不止,北方的游牧民族虎视眈眈。
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也算是松江府的耕读世家,说简单点就是世代是一个地主之家,除了出过几个秀才外都是中人之资,上几辈读书不行却把生意做的还行,所以在他这辈也算是一个富裕之家,只是和做官确实渐行渐远了。
年初的时候那场春荒,饥民四起暴动,连松江府这样的鱼米之乡也受到了波及,刘成也就是冯泽平作为长房的长子在巡视家族名下的田庄的时候,被一伙暴民攻击,虽然在家丁的拼死保护下逃的了一条命,只是头部被一根大木棒重击后昏迷了数日,几次都已经几乎咽气后又活了过来,这才换了是冯泽平继续在这个世界的人生。
以前的几个世界都是和母世界相似度极高的,甚至可以当作是母世界的过去或未来看待,但是这个世界就和母世界几乎是完全不同了,难道这个和自己选择的世界远近有关系吗?这个如同是时间大树上的分叉点和枝叶一样,越是离自己远,和母世界分道扬镳的时间就越早,相似度就越低?
不过冯泽平只是偶尔会想到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只能是留待自己以后再考虑,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怎么在这个大齐的世界中生存和发展?
和他所想象的穿越者生活完全不一样的是,冯泽平也就是刘成的雄心壮志很快就被破灭了,技术革新赚钱?首先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弄,母世界社会化大生产的格局下,每个人只会做自己的一点,都是社会这个大机器下的一个螺丝钉,大齐这样的古代社会你是要什么什么都没有,就穿越者最喜欢搞的什么炼钢啊,造酒啊,真的自己从一无所有要做起来门都没有。
刘成鼓捣了三四年后也死了这个心,花费的钱财还是小事,族里已经有了很多非议之声,说这个长房长子一天到晚弄那些机关淫巧之事,不足于继承族长之位。
大齐虽然看重功名,但是也不排斥商贾,刘成对于科考本来就是不行,所以就直接放弃了这个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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