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人偷孩子了,宝宝可是俺的命,俺不能失去宝宝……”
嘈杂的火车站——休息区,来来往往很多人,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那个小睡了几分钟的女子,她感到自己好像被人给推了一下,顿时就打了个激灵,吓得睡意全无。醒来不久,她还很困,于是就揉了揉眼睛,仿佛是遇到了惊吓,她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双手。
她清楚的记得,在睡觉之前她怀中还抱着不足半岁的婴儿,但是现在她两手空空,孩子也不翼而飞。
当她发现了怀中已无婴儿后,顿时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了几分,她恍惚的从座位中站了起来,后又抬了抬脚跟,焦急的看向四周。
她之前在座位上呆的时间太久,当猛的一起身时,顿时感到大脑一阵疼痛,宛如被人给重击了后脑勺。
那股痛,疼的她脸色苍白,冷汗淋漓。
几乎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才勉强的喊出声音,她发出的声音很小,恐怕就连旁边的人不仔细去听,也不会注意到她刚才说了一些话。
她想要求救,使劲张开嘴唇。
“那是我的孩子……”她用手抚着额头,喃喃道。
“大姐,别着急,我先扶你到旁边休息一下。”
正在她感到特别无助的时候,在附近有个好心的青年走了过来,张手扶住了她将要倒下的身体,并向附近喊道:“大家伙都别愣着了,快打救护车,这里有人晕倒了!”
青年本想扶着身边的女子到附近的座椅上面休息一下,但是对方的一个不起眼举动却让他暗暗皱眉。
那个女子在他的肩膀上划了一下,他猜测对方是想在他肩膀上写下什么字,但是当他想要问清楚时,却发现女子闭着眼睛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而且她的表情十分痛苦。
青年知道此刻已经是很难再叫醒这个女子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离开,怕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给对方造成第二次伤害。
这些都是医学常识,青年学过几年的医术,而且在医道上造诣颇深。只是可惜这里不是医院,并不能够为他提供帮助。
即使是他有心也无力医治这个女子。
现在他能够做的也只是用自己的医术,去按摩病人的穴道,尽量让她感到舒服些。
“大家让让,救护车来了,哪位是病人?”
只见一个穿着医院工作人员服饰的大叔快步走向了青年,随后又有两名小护士也一块跟了过来。
青年正准备帮忙将女子扶过去,在他刚要起身时,那个来到他面前的中年大叔突然间的伸出了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疼。”青年面色僵硬,抬头看向面前的大叔,他不明白大家都是萍水相逢,为何这位大叔刚刚见面就要为难自己。
中年大叔道:“小伙子,大叔知道你是好心,不过这治病救人的事情你是插不上手的。”
青年笑了笑,他无非是见到医院这边人手不够,想要上去帮帮忙而已,哪知道是自己的热脸贴在了人家的冷屁股上面。
中年大叔尴尬的撇了撇嘴,沉声道:“过来几个好心人,一块把病人给抬上救护车。”
当他说完后,不久便从人群中挤出了几名壮汉,各抬着一边担架,在两名小护士的指导下匆忙将女子给抬入了车厢。
“大叔,开车了!”蹲在病人身前的护士冲着车下面喊道。
“我这就过去!”
中年大叔招了招手,而后又对刘丰沉声道:“小伙子,跟我一块去医院吧。在病人还没有恢复意识之前,你还不能够走。”
“你们医院看起来挺缺人的吗?”青年被那位大叔拽着胳膊给强行拉上了副驾驶座。
中年大叔关上了车门,旋即又猛的脚踩下油门,飞速的往医院方向行驶。
一路上,青年感觉气氛有些怪异,心想着不如跟旁边这位大叔客套几句好解解闷子。
于是他望了眼窗外,随便说了句,“大叔今年多大了?”
“41!”
青年“哦”了一声,又说了一句,“我很奇怪!那两个漂亮的护士为什么要喊你叫做大叔?”
“她们叫习惯了,我也觉得这个称呼挺顺口的,她们乐意叫,我也愿意听。”
说完,中年大叔扭头看了青年一眼道:“我皮肤黑,你也可以管我叫做黑叔。”
“这么做未免也太不尊重别人了,我跟那两个护士小一样也管你叫大叔。”
黑叔点点头,说道:“也好。”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看起来黑叔身体有些乏了,于是用手掏出了一根烟含在嘴里。
青年问他:“怎么不点着呢?”
“最近手头上有些紧,已经抽不起烟了,在忙着戒掉烟瘾呢。”黑叔淡淡的道。
青年看了一眼放在他面前的烟盒,他识得这种烟的牌子,并不值太多的钱,这种烟在一些超市和小卖部中很常见,十分的便宜。
价格被国家把控的也很严格,在整个华夏国中,深得底层工人的喜爱。
看到黑叔嘴里面叼着的烟,也将他的烟瘾给勾了出来,但是他好像不是很愿意抽廉价香烟,撇了撇嘴想要忍下来。
一个人若是烟瘾犯了那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憋住的,青年咬了咬牙齿,内心似乎在做着最痛苦的挣扎。
揉了揉鼻子,他觉得自己很没毅力,最终还是输给了烟瘾,于是就放纵了自己的陋习,对着黑叔委婉的道:“我拿根烟抽不介意吧?”
“想抽就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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