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败坏的山姆领主在房间里面跳脚,不断的催促着管家“回来了没有?怎么就让他接触到那些泥腿子了?”
管家在一旁擦着汗,低声说道:“跟踪他的人已经出去很久了,想必是快回来了。他已经收了咱们的厚礼,大人不必过于担心。再说,光头那小子不是已经落在咱们手上了么?人我可是连夜给放走了,看着他上了前往南海的船只。也叮嘱过了,没有个一年半载,不许他回来。”
山姆擦了擦汗,又瞅见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侍卫,不由得跳起来大骂道:“回来了不抓紧进来通报,在门口做什么?”
守卫连忙进了屋,小声道:“我跟着他们一路到了乌鸦岭,又看着他们埋葬了那个女的,又跟着回了鬼屋……”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小的就没有再跟了,太显眼了。”
山姆跳起来给了这个可怜的守卫一个大大的嘴巴子,喝道:“都是些没用的饭桶,滚下去吧!”
守卫委屈得不行,揉着脸庞去了。老管家眼睛一转,低声说道:“大人,咱们请特使大人吃饭,他推脱了。可这人总是要睡觉的吧?他身为摄政王大人的特使,难道会睡在鬼屋那个荒郊野地里?”
山姆一咂摸嘴,说道:“也是,少年人嘛,总是对一些神神怪怪的东西比较有兴趣。你这样,把我新收的那几个侍女,挑两个漂亮点的,一并准备好。少年人血气方刚,不信他不动心。”
老管家心领神会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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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带着一群男子,风一样的闯进了鬼屋。赵日天将风灯放在桌上,微微笑道:“这么快就把人找齐了?”
“呃,找不齐全,有些受害者的家属不愿意得罪那个阎王,大家毕竟还是要靠他吃饭的。对了,小兄弟,你还没有跟我们透露你的来头,我又怎么相信你,真的有实力办到你说的那件事?”
赵日天掏出腰间的玉牌丢在桌上,说道:“我是伯瓦尔摄政王的特使,奉令前来调查夜色镇人口失踪的案子。”
“什么!您竟然是摄政王大人的特使!那咱们一定有救了!”
“谁说不是呢?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大人想要收拾这个小领主,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再说他做下了那么多坏事!”
众人看到精美的玉牌,尽管不识字,也颇为高兴起来,纷纷议论个不停,仿佛已经将山姆领主就地正法了一般。
赵日天摆摆手,说道:“大家先不要兴奋过头,我这个特使是特事特办,原则上其余的事情,并不好插手。何况,据我所知,初·夜权似乎是合理合法的?”
中年男子狠狠一拳砸在桌上,震起一桌的浮灰,恨恨道:“谁他妈说不是呢?我听有些走南闯北的货商所说,在闪金镇、赤脊山、哨兵岭都没有实行这种制度。可惜那些地方实在是住不起啊!”
赵日天点了点头,说道:“我来的时候是中午,现在咱们的“书记员”就在路上了,一会儿准到。接下来要看这位“书记员”肯不肯帮忙了,咱们先来看一下口供。
一个瘦弱的男子冲上前来,急着说:“我先来说!”
他巴拉巴拉讲了半天,跟流水账似得,都是东家的谁谁怎么怎么了,西家的谁谁又怎么怎么了。赵日天听了半天,实在是不得要领,连忙道:“停,停一下!这样说可不行。你得具体描述一些细节,比如哪个受害者回来以后很痛苦啊,痛不欲生啊、求死觅活啊、终日以泪洗面啊,家里人也都是很痛苦啊,之类的。”
这并不算诱供,而是有条件的强化某些细节,通过反复的练习,让原本的事实进一步的生动形象起来。相信他们的描述,也一定不及受害者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要知道,在前世里,“打某人头一下,致其死亡”和“轻轻的打了某人头一下,受害者摔倒,头部受到桌椅什么的撞击,形成致死。肇事者事后非常的痛苦悔恨,积极参与了受害者的治疗及身后事的处理,得到了被害人的谅解。”这两种供述,可能就是死缓和有期三年的区别!
在这个世界里,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起码可以引起施政者的同情,继而获得更有利的判罚。要知道,咱们的这位“书记员”可是比较容易心软的!
于是乎,在赵日天有意的“唆使”下,受害者们开始了绘声绘色的演讲,讲到动情处,咬牙切齿者有之、破口大骂者亦有之。
正在群情鼎沸之时,赵日天突然制止了他们,低声说道:“书记员已经到了!这位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把你们那嘴巴给我管严一些,不要说脏话!还有你,保持住这种嚎啕大哭的表情!很不错!”
那位经这一打断,楞了楞神,低声说道:“可是哭不出来了,该咋整?”
赵日天朝着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出了大门迎接这位“书记员”大人去了。弗一出门,身后便响起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声,继而是哭声大作起来。
艾薇儿端坐在马匹上,身后跟着三骑:分别是菲利普、霍格,还有皇家侍卫队长。前两位不用说,这第三位可是赵日天的老熟人了,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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