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骑兵去新罗斯堡参加佳节盛会展示王公赫赫武功绝非留里克的主要目的,他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完成骑兵队的武备升级。
留里克何止计划为所有战马统一安装钢制马蹄铁,还要为自家骑兵装备上钢剑与骑矛,并包含一些特别的护具。
每一名骑兵必须装备整体锻打的小腿胫甲,大腿处则要覆盖一层“战裙”,所谓革化鹿皮交错式铆接钢片。
骑兵的上身也更为讲究,前胸与后背皆被整体锻打的板甲覆盖,碳钢板甲再经过表面硬化处理,是罗斯人自己的钢臂十字弓发射破甲箭也打不穿的存在。
由于双臂必须坚固灵活,就以锁子甲覆盖胳膊,并在小臂出挂上整体板甲。
按照留里克的计划,连马匹也要拥有装甲,尤其是战马的胸膛当挂上“鹿皮铆接铁片甲”,马脖与马腚也挂甲。
这已经低配置的具装奇兵,成为活脱脱的冲阵大杀器,但也脱离了轻骑兵的本质,客观上在向东罗马甲胄骑兵靠拢。
但站在罗斯公国现在的立场,公国没有必要训练庞大的轻骑兵集群,除非公国是统治势力实实在在抵达乌克兰大草原。公国控制着森林的区域,轮到骑兵出战的战场总是偏局促的,这种战斗环境最适合重骑兵如坦克般冲撞破阵。
宏伟的计划暂时看来不切实际,只因留里克必须发动足够的人口为自己制作盔甲与马铠,并为此付出一笔巨款。
骑兵的重骑兵改革要循序渐进,且有了重骑兵,轻骑兵也不能少。骑兵的骑射本领要练习,骑马砍杀与突刺的本来更要练习。
这些日子卡甘等佩切涅格人依旧住在新罗斯堡的安乐窝,他非常高兴自己的马匹又能吃到燕麦和干草,为此付出一些钱并不是问题。
新罗斯堡竟有城内城外两个市场,其销售商品之多着实令他大开眼界。
卡甘带着部下与钱财进入市场扫货,目睹这里便宜的皮革售价,他真是恨不得买上几辆马车。奈何他的骏马都卖给了罗斯王公,已经没有足够的驮马将购置的新物资带回草原。
现实因素逼着他必须拿着钱财购买佩切涅格人最需要的物资——盐。
虽然留里克下令只有公国官方与合法承包商有权卖盐,且盐价是被定死的。作为滨海的国度,普通人舀海水煮盐,真这么干多半也是无法发现的。
普通人当然可以这么做,就是波罗的海尤其是芬兰湾的海水含盐量太低,尤其是夏季温暖期,夸张的说部分海域的海水是可以喝的。以这种低盐海水煮盐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以这样的方法煮出的盐成本太高,如何与来自面相大西洋的纳尔维克港的巴尔默克人的盐相媲美?
巴尔默克人现在年年走陆路河道先把盐运到艾隆堡,再装船运到螺丝堡,接着都海运抵达墓碑岛,涅瓦河畔新罗斯堡,最终运到诺夫哥罗德。
他们造出的好盐装在麻包了,一艘小船一次即可运输一大堆。
这里是北欧,只有铁匠会有大量出汗的机会,普通人每日需求的食盐量还不到6克,盐大规模用于腌渍食物,这才是主要需求。
大西洋北部海域的含盐量远超波罗的海平均值,由于罗斯公国定居点附近总有大量地表径流,罗斯人就近取所谓的海水煮盐,那效率长久以来只有巴尔默克人的十分之一。
如此即便要翻越斯堪的纳维亚中心山脉,再走过漫长的旅程才能将大西洋的盐运抵罗斯公国腹地。这些运盐的人们一样能赚大钱,实在因为公国是按照波罗的海煮盐效率为参考对盐定价的。
在东方,晒盐技术因很好的地理、气候条件可以达成。在北欧,晒盐不可能,只能依靠大翁煮卤水,再控制火候取结晶的氯化钠,罢了倒掉苦卤。
即便大唐元和中兴的局面刚为甘露之变摧毁,帝国收拾残局只能加税,官盐价格因而飙升。
可即便如此,这价格也比罗斯的留里克钦定的价格要便宜。至于唐帝国继续在盐税上做文章,达到末年盐比粮食贵二十倍的局面,也比留里克制定的一百倍差额局面要好。
十枚银币可买一磅盐,又能买一百磅燕麦、黑麦,或是九十磅小麦。
只有富贵人家不愁吃盐,普通的罗斯公国民众之能省着点吃。至少吃海鱼天然带有一点咸味,罗斯人自己可以忍受。至于处于长期缺盐生活的环伊尔门湖畔斯拉夫民众,现在能稳定买到盐已经很不错的,他们甚至很高兴这个价格的便宜。
但留里克为代表的统治集团对巴尔默克人的食盐的收购价可不是这般极端,他以王公的权势故意压价,收购价是售价的50,如有必要,他克还能进一步降低收购价。
毕竟巴尔默克人除了食盐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拳头产品,当地港湾的勇敢者都去了不列颠建立他们的维京约克王国了,剩下的这群人说不好听的都是偏向于懦弱者的存在。他们当然也希望日子过得更好,向公国输送实验换取其他生活物品,即便付出较高代价也是可以接受的,何况他们现在并不觉得自己吃亏。
留里克没有明确的收取盐税,倒是在收购价与官方售出价上做了精准拿捏,变向收取了很重的盐税。
他实在没有办法,很快公国会有五千个孩子要吃国库的粮食,这些小孩在成长到十二周岁之前难以创造更多财富,他们在吃公国的财政,这就逼得留里克捞钱。
基础建设、孩子抚养教育与军备开支,此乃公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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