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首领继续奉命描述奥涅加湖周围的人文情况,指出湖畔新型起卡累利阿人大型营地,北方世界也有一些散局且自由的卡累利阿氏族。又指出湖畔之南就是另一种名为彼尔姆人的势力,他们围绕一坐遥远东方的大型集市为中心生活,自由的彼尔姆氏族的步伐踏足了很多地方。
彼尔姆就是泛芬兰—乌戈尔的词汇意思直指商业中心,那里的自然条件并非真的恶劣不堪。
女首领提及了一个情况,所谓卡累利阿人发动过远征行动,招募了一批彼尔姆牧民入伙,与罗斯人的战斗时确有彼尔姆人的存在。
“彼尔姆人?又是一个要被我征服的部族,可惜我现在只想消灭卡累利阿,为我的仆人出口恶气。”
女首领的政治嗅觉旋即嗅到奇妙的所在,合着罗斯人打算远征是为了仆人伸张正义?呸!为仆人出气是远征的结果,罗斯人就是贪婪的,他们就是要打劫。
好在吕迪已经投降。
留里克下达必须执行的命令:“你们必须派遣男人出战,我也会给你们一定的武装,显得你们没有丢我的脸面。你的人都作为向导,带着我军找到卡累利阿残余营地就是大功一件,将有权参与最终战利品的掠夺。”
这听起来绝非难以承担的工作,恰恰相反吕迪可享受一部分战争红利。生活本就极端贫困的他们,比如那些女子吃到一点麦饼就高兴得大笑。他们对改善生活有着极端的渴望,至于道德,他们只有最原始朴素的道德——不是我的主人、家人、朋友,死了无所谓。
吕迪首领不但会出兵,她自己就是第一向导。这还不算完,在即将召开的会议上,她必须作为代表参加,并向罗斯公国将领、官员、商人等说明自己的情况。此事非常重要若非提前通气,以后吕迪人来新罗斯堡做生意,被当做野蛮人打劫了就是误会。
留里克下达了冬季远征的计划,此事非常突然,城中民众普遍是讶异的。
王公为何突然发出这样的声明?不是钦定了今年冬季无战事吗?也罢,战争总是不请自来,这个世界从不太平。
最有实力的第一旗队散开来到处打猎,旗队长阿里克在与爱妻亚丝拉琪你侬我侬,并与孩子玩耍。
诸如拉格纳和他的兄弟们,就地又做起伐木工的工作,这下是给造船厂打起零工,赚日结的工钱就地买皮革。他是很有抱负的男人,手下兄弟也如此,自然不可能干一天玩三天,即便新罗斯堡城里乐子多。
城里充满了渴望打劫发财的男人们,他们得了这一消息很快转化为狂喜。
只有佩切涅格王子卡甘颇为意外:“冬季不是打仗的好时机,罗斯人一定要现在征讨极北的人?”
卡甘收到了开会的要求,想来自己的这个兄弟是要求佩切涅格一同出兵了。他硬着头皮参加会议,他不打算做任何的异议,就是担心马队冻伤冻死。同样的他也没见过罗斯人如何打仗,自内心里真的希望看到罗斯军队表演杀戮。
吕迪女首领进入丰收广场旁罗斯杜马议会庭,另一位面,这一地理位置就是沙俄的元老院,的确是贵族议政之地。
一大群跃跃欲试的人们进入会场,整个场面颇为聒噪,留着大胡子的人们争相长着血盆大口,发誓要掠夺新的战利品。
在会议之前阿里克得了消息就先下达召集令,要求北方打猎的第一旗队战士回来。
大部分军队在南方诺夫哥罗德,好在新罗斯堡有数量充足的兵员。
总督之子小科努松能快速征召一支三百人的部队,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人员,按照留里克冬季计划,凑出五百人的队伍就够了。
随着留里克的入场,聒噪的议会庭瞬间安静。
大家洗耳恭听,获悉王公就打算组织五百人时不禁颇为失望。
会场又乱起来,留里克摆手以维持秩序。
“不让你们全体去打劫就生气了?我要剿灭是只是卡累利阿残部,犯不着出动大军。再说这次远征的军费是我出,你们若出私兵也可以,所有的费用都是自己拿。我将亲令部队讨伐敌人残部,再去探索全新的奥涅加湖……”
这样说描述并不能很好的服众,留里克又言:“你们不要太高看卡累利阿人,我们连续两次没讨到可喜的战利品,这一次也一样。探险的意义高于战争,想要一举发大财的商人们,我军最多能发小财,我劝你们还是待在城里吧。”
跃跃欲试的人终于有所安定,一个矮小的老女人战战兢兢奉命站起来。
被一众强者围观,老太太尽量保持淡定,就是一时间不会说话了。她磕磕绊绊地以古芬兰语吕迪方言描述情况,大家听得就如同鸟语。
多亏了在场的养鹿人做翻译,场面才不至于尴尬。
就如女首领所言,那群卡累利阿残部穷困潦倒,除了拿出一些驯鹿外就一无所有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讨伐他们岂不是非常无聊的事?莫非真就是王公执意的探索任务吗。
设想打仗发财的人纷纷放弃了,甚至阿里克也觉得此事过于多余。他是王公的血亲堂兄,支持弟弟是必须的,就是已经不奢望远征的光荣。
倒是有一个好,合伙远征不莱梅的三人组阿里克、拉格纳、蓝狐聚首,再度合伙远征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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