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草,这么臭?这是怎么了?快让我看看。”迎面就是一阵的恶臭袭来,熏得他险些背过气去,当然这味道他还是很熟悉的,必竟他是个过来人了,有道是曾经苍海难为田吗……
“这是什么情况?”刘传顾不得恶臭袭人,瞪圆了双眼,看着眼前那可怜的孩子,还是那样的面无人色,呼吸全无,身子下却是恶臭阵阵,不仅没有一丝的起色,反而是失了禁了,阵阵的污水,不停的自他那弱小的,身子下方泌流出来,弄得整张木床到处都是……
“大嫂,姑娘,你们先莫要慌,快些把孩子的衣服去了,抱到这水里来,这水有热气,可以帮他活活血。”刘传急急忙忙的,在潮湿的泥地上,搭着柴堆,边大声的叫着两个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顾抖着双手,双目泪流的女人。
“玛蛋,可别救不活人,反把人给吃死喽,草呀,这该如何是好呀?”三人一通的忙乱,可算是点燃了火堆,刘传接过孩子,试了下水温,把孩子浸在手中,一手拖着,一手捉了块布,不避恶臭,不停的轻轻的帮他擦拭着全身,竭力的帮他活动着气血,希望能保这可怜的娃一命,他自己也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是见得两女悲泣慌乱,这才支使着她们做事罢了。
“姑娘,你还得快去弄水来,这些水太脏了,得换,大嫂,你把床整理一下,把那些脏物弄出去,空气太差了,会影响到他的……”两个六神无主的女人闻言,急急的含着苦咸的泪水忙碌起来,刘传则是极力的回想着,当年部队曾学过的急救知识,无奈他当时叨儿啷当的,压根就不曾认真学,现在是连人工呼吸,到低是往里面吹气?还是往外吸气?都没能搞清楚,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的往外泌,书到用时方恨少,他直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来上两巴掌:“叫你他玛的不努力,现在救不了这苦命的娃了吧,刘传呀刘传你真他玛的该死呀……”
“嗯?”正在他恨自己不争的时候,他的眼睛蓦地睁得滚圆,他那用热水不住帮娃擦身子的手,突然感受到了,这可怜的娃,那颗本已无力的心脏,竟然有了一丝丝比较强劲的律动。
“大嫂,娃的心跳加速了,你快把床弄干净,我要帮他做人工呼吸,哦就是渡气给他。”刘传大声的叫唤着,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啊?我的叙儿,快让为娘看看,哦,哦,好的,好的,床弄好了,恩人呀,您快把叙儿抱过来吧。”闻得娃有了心跳,急忙张了双手要跑来,抱着娃的中年妇人,又急急忙忙的收了脚,收拾好了木床,张开了双手,虚护着她的心肝宝贝。
“哇草,老子真是个猪……渡气渡气,不就是要把气体吹进去,再压出来吗?”刘传知道心脏的跳动是需要气体的,蓦然想起了人家按压胸口,做人工呼吸的样子,加上渡气二字,一下就想通了,暗骂自己一声,急急忙忙的,把孩子擦干了,平放在床上,掰开他的小嘴,自己用力的呼气,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满是臭味的空气,强忍着呕吐感,俯下身来,嘴对嘴的渡了过去,再两手重叠,轻轻的按压了几下孩子的胸膛,再次吸气……
“呃……哇……”天可怜见,良久之后,在刘传的不停努力下,那孩子竟然神奇的活了过来,哭出声来。
“叙儿,我苦命的娃儿呀……”这一声啼哭,在妇人的耳中,却是无异于世上最好听的天音,急急的张开了双手,紧紧的把娃儿搂进了怀中,喜极而泣,不住的亲吻着孩子。
“娘,弟弟……弟弟好了吗?”正提水而来的少女,‘咣’的扔了桶,弄得热水四溅,裹着白色的烟雾,急急的奔了进来。
“呕……”刘传则是急奔而出,弯着腰就是一阵的干呕。
“娘子,叙儿怎么样了,大夫来了,快让大夫看看……”正在此时,细雨中远远的传来了呼唤声,一名虎目雄腰,膀大臂粗腰悬铁胎弓,手仗鹤嘴刀的中年大汉,正背着一个仙风道骨般的人物,飞一般的奔了过来。
“呃……小兔子,外面在下雨,快回来,乖……察,你怎么还跑上了哩?你给我站住……”弯腰吐得正欢的刘传,蓦地发现本来藏在怀中睡得香的兔子,竟然乘机蹦了出去,撩着四条小短腿,一蹦一跳的扭着小屁屁,逃跑了,刘传哄之不归,心道:“开了玩笑了,要是让你给跑了,待得周大哥归来,我却上哪再去弄一只还给他去……”急忙撒开双腿,背着长棍飞一般的追了上去。
“咦?此地早已荒无人烟,却是哪来的少年郎?”那腰悬铁胎弓的壮汉,疑惑的嘀咕了一声,却是心悬爱子,急急的向着草房奔去。
“嘿嘿……你这调皮的小捣蛋,跑不了吧?真是的,你跑啥跑?害得小爷摔这一身泥……”刘传咧嘴扬眉,念叨着把那弄得一身水的白兔,塞回了怀中,这兔子跑得太快了,害他追了老远,兔子左弯右拐的,加上雨天路滑,害得他摔了,好几个跟头,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鼓鼓的衣服道:“任你跑得再快,你还能快得过小爷我吗?笨兔子,你是难逃,小爷的手掌心的,今天小爷救回了一条人命,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跑,打你小屁屁嘿嘿……”
刘传正待回去看看孩子怎么样了,突然停身低语道:“唔……那娃的父亲好像请了大夫归来了,想来定然是无事了,看他们家,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我下山得急,也没带啥东西,还是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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