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传近日来常与甘宁交流着,日以继夜的苦练棍法,之所以背棍在身,要的就是棍不离身,身不离棍,今日正好借孙夏之手,检验一番自已所习。“呜……”绿木棍起,风声疾,刘传退步摆棍,斜击孙夏刀面,‘当’的一声巨响,架开锋利长刀,借反震之力,棍头回收,梢尾上击,长棍划了个斜圆,‘唰唰唰’绿花开绽,雨纷飞,长棍三连击,孙夏久经战阵,却也不凡,见得梢把下撩而起,急急后撤一步,闪身避开,却不料这刘传竟是棍打连环,一棍堪堪避过,二棍带着劲风已至,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再退复又闪过一棍,‘呜……’劲风激荡,长棍再次斜撩而上,刘传三棍连击,一棍快过一棍,“什么,这小子的棍法,居然如此之疾?”孙夏吃了一惊,再闪已不是及,忙乱之中,只得挥刀急架了一下,‘咣’的一声炸响,长棍势急,力带风,孙夏仓促招架,竟是震得长刀险些脱手而飞。‘呜’风声再起,刘传歇步下斜扫,长棍直取孙夏双足,“我察!”孙夏惊得魂飞魄散,这他玛的太快了,急急蹦起,双足离地,长刀抡起,照头直劈,‘呜’风声四起,刘传拧腰,棍抡摆,横拔刀面‘当’此乃是横击对力劈,臣响声动雨乱溅,孙夏身处空中却是无处借力,巨力拔来,身如麻袋横飞,“啊……”的惨叫声中‘砰’的摔得泥水四溅,张嘴‘噗’的一道红光雨中现,孙夏被震得重伤吐血。‘呜呜呜’刘传借反震之力,脚跟着地,身体打了个旋,绿影翻飞,长棍飞舞划了无数个绿圆,‘砰’的一声驻棍于地,乌发飘动水花溅,端的是威风凛凛势无边!
“我察,这刘传怎地如此历害了?……”
“吓,这家伙上次还不是孙头一招之敌呢……”
“是啊,这才过了几天啊,玛哎……”
“玛地个玛,俺滴老老哎,这家伙进步得也忒快了吧……”见得刘传棍影翻飞,三两下就把久经战阵的孙夏,打得趴地吐血,周围众人惊得瞪眼吐舌,议论纷纷。
“孙夏,你服是不服?”刘传不理众人议论,眯了眼睛,冷声叱问,心中却是欲借此战扬威,以服众心。
孙夏以手撑地,伸长脖子用力的咽下了,一口带着血腥味的唾沫,低头不语,心中暗道:“老子要不是在那骚娘们身上用尽了力气,加上一时不防,怎么可能,会败在这乳嗅未干的臭小子手里?今日却是无论如何也,服不得输的,若是低了头,只怕再无出头之日,又如何能勾得痛快?”想到这里,蓦的抬头,睁着一双红眼,怒叱道:“我服你老老!”双掌用力,借势翻滚,迅速抢刀在手,‘唰’声动白练狂卷,锋利长刀对着刘传脚下,就是一记横扫,竟是想要断了刘传双足。这一式极为阴险,刘传手中乃是木棍,若要招架,长刀锋利加上扫荡之力,那是必断无疑,若是刘传闪退,则孙夏就可以乘势追击,刀法威猛,一旦展开,刀刀紧迫谅那仅持木棍的刘传,定是难于招架,端的是一举两得。
“哼!”刘传大怒,挟绿棍,撤步急退。
“哈哈……小子耶,你可算着了爷的道了。”孙夏心中大喜,正待借前扫之势,旋身而起,展开刀法紧迫刘传,蓦然,‘呜’的一声风响,劲风压顶摧心魄,料不得这刘传之退却是借力腾空,绿色长棍抡圆,猛力下劈力千均,当头而至,这一招劈棍乃是杀式,轻易不发,发时全身之力直达棍梢。端的是迅猛无边!
“啊……”棍未至风先临,压得孙夏乱发激飞,这孙夏方自旋身,却如何来得及抵挡,只惊得是魂也飞来魄也散。
‘砰’泥水四溅大地陷,却是这孙夏危急关头,侧身急避,刘传终究练棍不久,棍法尚不太熟,竟是被那孙夏避了开去,一式杀招,只落了个空地。‘唰唰唰’绿棍砸地,刘传手掌微松,换了个握法,借棍身之反弹,撩棍起,三棍连击再现,有道是枪若游龙,棍如雨,讲得就是棍法迅急,狂如暴风骤雨,得势不饶人,刘传步法转换,以身带棍,棍随身走,绿影翻飞间只杀得孙夏,胆战心惊,步步急退。
“混帐东西,你们还站着看?不想要小寡妇了,给老子一齐上。”厮杀正急之时,孙夏一步斜冲,忽地拉开了与急攻中的刘传之间矩离,扬声怒叱。
“对啊,这小子是不会放我们下山的……”
“草,老子都快憋死了,大家一起上杀呀……”
“老老的,日求二餐,夜求一宿,不快活勿令死,砍他……”孙夏一声吼,却是正吼到这帮莽汉的心头了,有道是色胆包天,这一帮人等,虽惊惧于刘传的勇猛,却是仗着人多势众,乱哄哄的操了家伙,一起涌了过来。
“混蛋,一帮草蛋的家伙。”刘传大怒,拔退就跑,倒不是他怕了这一干人等,而是心中不忍,有道是棍扫八荒震六合,棍法正是群战利器,他又岂会惧于这一帮人等,只是若是将他们全打伤了,他岂不是成了光杆司令,况且打伤了他们,却又叫何人来救治?因此只得再次落荒而逃也。
“哦……死小子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别回来,免得打扰得爷们快活……”这一次众人倒是没有追击,只是远远的呼喝着大声起哄。
“一帮该死混蛋。”刘传咬牙切齿,心中只怒得,想转身把他们全都痛打一顿才好,却愣是忍住了,他想起了一句名言:“永远不要在发怒的时候处理事情。”看这帮人不知道个好歹,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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