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人在盛夏天空将人拖进小巷后,就是一阵猛打,五花大绑并将毛巾之类的东西给塞到了守卫嘴里,也不管这守卫拼命扭动像是什么虾一样,当然这样什么卵用都没有——因为是落单的守卫,连系统都没触发。
“下次小心点,再遇到守卫就不好对付了。”即使处理得挺顺利的,但是莫里还是对他们提了一个醒。
“话说这些守卫也是魔族吗?”盛夏天空好奇地问道。
“不是,魔族和亡灵族都太扎眼了,出现在普通人面前也会被轻易地认出来——在人族中总是存在着叛徒!”说到这个,莫里的语气中透着十分的愤怒。
如果每个种族的人都十分坚定地站在反对魔族的立场上,魔族的势力很可能没有今天的规模,这是很好想象的,总是有人不愿意站在自己所处的立场上,或者是出于什么利益的驱使而站在了另外一方。
“不过这些守卫应该不知道?”盛夏天空当然懂得这个道理。
“他们被守卫长控制,是森都来的将军。”莫里说道。
“哦,那看来这个守卫还有点用。”盛夏天空蹲下来,朝着那个守卫嘿嘿地笑。
本来在疯狂扭动想要逃脱的守卫感受到了盛夏天空的眼神后,马上停止了扭动,那神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被扒了衣服的少女……
这一行人的目的其实还挺多的。
想要控制帝都的外部,最重要的是工会和军队,本来他们的目的只是工会,可盛夏天空却十分容易想到歪点子。
“我们如果通过这守卫去找其他的守卫,让他把我们带到守卫长那里如何?”盛夏天空因为输出不高,平时就喜欢玩这一种兵不血刃的招数,换句话说就是喜欢玩这一种充满阴险的招数。
“你想好了等下要怎么和那个守卫长打一场了吗?这可不是这个小守卫,随便来一群人压着就行了,那玩意是boss!”涅槃路觉得不太靠谱。
这搞事还是要量力而行的。
盛夏天空一下子就萎靡了,涅槃路说的也确实没有什么错。
“小子,你居然喜欢玩阴的?好巧!我也喜欢!”谁知道,在跟着的n中,某个工会的会长忽然开口,那声音阴恻恻的。
这才说完,他们头上都出现了新的任务提示……
这叫做误打误撞吗?所有玩家都有点傻眼——如果有任务提示,这就不是自己瞎搞的问题了,而是得到系统允许的——换句话说的,这个n会给他们一点什么提示,放倒那个守卫长。
果然,有时候乱搞还是有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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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市中心医院,有些纤瘦的身影还坐在病床旁。
说实话来照顾云河的人除了她好像也真的没有了——苏家从来对小辈选择放养态度,尤其是男性,以至于他们成长到现在几乎在家里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好的亲戚。
白灯的手削苹果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真是残酷啊。
依旧是今天早上那一件红色的毛衣,白灯看起来比之前瘦了不知道多少——她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
看着云河紧闭的双眼,白灯觉得视线有点模糊——以前的她总是没有勇气直视着一张脸,并且借口是这脸太冻人了,她一点都不想自找麻烦——但是真的要她日日夜夜的去看时,她发现自己只是不敢去看罢了。
不敢的原因有很多,可能很久以前是因为所谓的害羞和胆小,可自从她回国后,这个理由就变成了逃避。
不想被人发现的那种情绪,哪怕自己装得自己多么无所畏惧,事实上自己还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从不敢靠近到后来的逃避,不愿意接近——怎么自己就那么难搞呢?那又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我就是不爽你这种态度,自己吓自己还要让别人陪着你浪费时间么?”墨妃妃的话她也不是不在意的。
她这是不是有病啊?!
白灯有点痛苦地把水果刀和苹果丢到一边,接着抱着头,弯下了腰,肩膀不住的颤抖。
这个时候的她才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在游戏里她显得洒脱和霸气,除了在游戏里的可以放纵外,还倚仗了她那些游戏道具。
这是现实而不是游戏,她可以在游戏里无数次逃避,现实中她是怎么都逃避不了的。
“喂……云河……醒醒啊……”白灯的肩膀抽了很久,感觉到安静的环境中只有自己的抽泣声和仪器运作的声音——她忽然间觉得委屈得不行,声音中浓浓的鼻音让她显得十分脆弱无力。
如果有人知道那个似乎无所不能,随时让人震撼的白灯此时是这个样子的话估计会大跌眼镜。
这样的呼喊当然是无用的——之前的她确实有和云河说话,可她那时候只会觉得自己有点傻,此时却是下意识地在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东西,可能有自己什么时候看上对方的,可能也有自己之前多委屈什么的——她感觉自己像是将这辈子憋着的苦水都吐出来了——简直像是作死,这人还没醒,这么多的负面情绪……
“你他妈有本事藏戒指你有种当面给我啊!”白灯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说到最后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伏在了病床旁,声音可能也因此而变得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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