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立业先进的屋,随后是朗烨和杜萍,他们对这别墅内多了一个人毫无所觉。
郎家三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杜萍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竹昑偷偷尾随在后,也闪身走了进去,并且不忘关好了门。
杜萍听到开门声下意识的回头,看到阴沉着一张脸的竹昑吓了一跳,目光在看清竹昑手中拿着的银光闪闪的小刀时更是惊惧不已,张嘴就想尖叫,被竹昑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唔——唔唔!”
杜萍挣扎的十分剧烈,尖利的指甲抓挠在竹昑的手臂上,留下道道红痕。
竹昑制着她也十分不易,他歪了歪,天真又残忍的模样,最后干脆用小刀划破了杜萍的喉管,让她叫不出声音又不至于立刻死去。
杜萍被划破了喉管,血流如柱,她躺在地上抽搐挣扎,竹昑松开了她,绕着她走了一圈,似乎在思考。
杜萍脚上一双漂亮的红底高跟鞋踢掉了一只,洁白的脚底沾满了污渍。
竹昑想了想,抓起杜萍的一只脚,割断了她的脚筋,杜萍用双手匍匐着向门口爬去,竹昑抓住她的另一只脚脱回来,又割断了另一根脚筋。
“叩叩——”
“妈——你睡了吗?”
门口传来朗烨的敲门声,杜萍似乎还没有放弃,她拼命的向门口爬去。竹昑走过去一脚将杜萍踢开,然后拿着不断滴血的匕首,站在了门后。
朗烨站在门口又敲了敲,然后喊了句:“妈,我进来了?”
朗烨说着,就推开了门,同时竹昑伸出了手。
朗烨反应很快,扭身抬手挡住竹昑伸过来的手刀,却没想到竹昑反手一刀直接□□了他的腹部。
朗烨一声痛叫,就被竹昑趁机也拖进了屋里,然后关紧门,又上锁。
朗烨捂着不断流血的腹部半跪在地上,眼睛膛大,看着竹昑的目光惊惧多余痛楚。
“竹昑!”
“你要干什么!”
“你难道不想在这个世界呆下去了吗”
竹昑背靠着门,手里还握着流血的小刀,他看着躺在一边抽搐的杜萍,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朗烨,笑了。
这一声笑让朗烨浑身不舒服,他捂着肚子站起来,打算找机会冲出去。
“吟霜,一切由你开始,我不能控制。”
“但是,我希望这一切能够由我来结束。”
话毕竹昑不给朗烨思考的时间就扑了过去,朗烨奋起反抗,奈何起初不查被竹昑捅伤了腹部,如今动作便有些不利索起来。
竹昑是抱着拼死的决心,压根不懂防御,最后在被朗烨打了几拳后狠狠划破了他的喉管。
朗烨痛苦的捂着喉咙倒在地上,除了轻微的抽动,甚至动一下都难。
竹昑气喘吁吁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刀,看着朗烨痛苦挣扎的样子,叹了口气。
“糟糕了,好像划的深了些……”竹昑喃喃自语,不再管地上要死不活的两个人,开门走了出去。
郎立业正在自己的书房发脾气,东西砸烂了一地,竹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郎立业背对着门,以为进来的是杜萍或者朗烨中的一人,生气的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呵——”
竹昑一声冷笑,踩过一地的狼藉走了过去。
郎立业听到笑声立刻转身,在看到竹昑的时候,瞳孔剧烈的收缩。
如今的竹昑双手背在身后,看不清拿着什么,但是胸前的白衬衫,裤子上,甚至是鞋面上,都沾上了点点滴滴的血迹。
“郎逐,你来干什么!”
竹昑低垂着头,过长的刘海儿遮挡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郎逐早就死了。”
“我只是借住在这具身体里,未腐烂的——灵魂。”
竹昑慢慢抬起头,是一张笑脸,嘴角微微勾起,诡异的,阴森的笑容。
随后,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张谨行回到竹昑的小公寓时,公寓里冷冷清清的,竹昑并没有回来。张谨行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最后干脆又开车出去了。
等到张谨行找到竹昑的行踪,终于赶到郎家半山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郎家别墅的大门关的紧紧的,里面一点声音也无。
张谨行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下意识的叫停了想要跟他一起进去的手下,独自一人推开别墅门走了进去。
走的近了,张谨行隐约听到了‘沙沙’的声音,仿佛物体在地上被不断拖拽的声音。
拐了个弯,张谨行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竹昑脸上沾着血迹,身上也斑斑血痕,他正拽着杜萍扭曲的身体往别墅里拖拽。
一边的草地上是同样扭曲畸形的郎立业和朗烨。
张谨行眯眼,发现别墅三楼的窗户边沾满了血迹,那个位置,是曾经于照容的房间。
奇迹般的,朗烨居然还没有死,他看到张谨行,眼中亮起希望的光芒,然而他如今动不得,也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呼呼的怪异声响。
竹昑对张谨行的到来毫不惊讶,他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张谨行,就继续进行他的拖拽。
于照容从二十层跳了下来,可是郎家别墅只有三层,所以竹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郎立业从三楼扔下来。
张谨行全身僵硬,他就那么看着竹昑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口,地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不一会儿,郎立业的尸体又从三楼被扔了下来。
多亏郎家别墅占地范围广,别墅与别墅之间又相隔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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