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胖警员详细的介绍了这几日发生在我身上的遭遇,我将我所能记得所有东西都一一的说与他听,开始胖警员只是静静的听,并没有说一句话,他脸上始终是一幅公事公办的表情,不时地用笔在他的笔记本上记录上一些东西,等我讲完之后胖警员才开始对我进行一一询问,我也配合着一一作答。
“那个与你同往北京的岩月在你们的旅途中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胖警员问我。
“没有,我们只是一路交谈着对电影的感受,我觉得她对电影有很深的理解,我们交谈甚欢,我们的交谈流畅生动,此外我们很少交流其他的东西。一路之上岩月除了去过几次卫生间,其他时间都是安稳的坐在座位上,不过我看到她接过两次电话,听她们交谈好像是很好的朋友,除此之外我并未发现她有其他的任何异常”,我思索了片刻之后回答胖警员,“难道你们怀疑那个叫岩月的女子么,我们可是萍水相逢,她没有加害我得任何理由”,我沉默了片刻之后用疑惑的表情询问胖警员。
“我没有说怀疑岩月就是给你造成了困境的女子,我只是想将你接触过的人或物了解的更加详细一些”,胖警员淡淡的说,“岩月与你是在同一个车站上车的么”,胖警员又问道。
“不是,我们是在上车之后才相遇的,在我上车之前她就已经上车了”。
“你入住酒店的名称你告诉过其他任何人么?”
“没有,我本来是想告诉我在北京的一个朋友的,但是我当时无法联系上她。”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可以不说出她的名字么?”
“不行,这很有可能是我们揭开谜团的关键,你必须告诉我。”
“她叫苏可,她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你来北京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来见我的一个朋友的。”
“你要见的是否就是那个叫苏可的朋友?”
“嗯……是的。”
当说出这些的时候的时候我后悔这么不加考虑的就来到警局了,这等于是免费将自己的秘密告诉警察了,但在警察的追问之下,我又无法不说出实情。
“那张将你叫出酒店的纸条还在么?”
“没有,不知道被我丢在了哪里,或者是被那伙来路不明的人给拿走了”,我摸遍了自己的全身也没有找到那张神秘的邀约纸条。
“你能大概描述一下那个你追赶的男子的相貌么?”
“身高大约在一米八,身体魁梧而矫健,在晚上我无法看清他的相貌”,我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然后回答警察。
“那你描述一下将你困了几日的小木屋的是什么样子。”
“小木屋大约在十个平方左右,应该是附近果农的果园看护棚,房间的窗户几乎被封死,因此房间内的光线比较暗,小木屋内除了有一把破烂的椅子及一张小木桌之外再无其他物品。”
“大致描述一下木屋之外的情况。”
“当时逃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只依稀记得周围是一大片果园,好像种植的是桃树,果园中有一条小路前往汽车经过的柏油路”,我回忆了片刻之后说。
“果园周围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么?”
“当时真的是神志模糊,无法再观察周围的状况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胖警察的问题。
“对于将你送到医院的男子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么?”
“一点儿也没有,人家是在我彻底昏迷的时候将我送到医院的,在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去了,我还想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呢,可是现在这种状况无从谈起”,我无奈的说。
“你丢失的东西都有哪些”,胖警查继续问我。
“两千多元现金、所有的证件、此外还有一张银行卡”,我思索片刻回答。
“你想一下,你与什么人结过怨没,是否有人伺机要报复你”,胖警察又问我。
“没有,我待人一向和气,于周围人也不曾有过过节,在单位上虽然与同事偶尔有过争论,但也不至于招来报复”,我说。
“你再仔细想想,在你前面的讲述中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或者是还要加以补充的?”
“没有了,我已经将自己所能回忆起的已经全部说了出来。”
在警局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将我近几日不幸的遭遇对警察一一作了陈述,虽然不知道案件能否告破,但我的心中还是长舒了一口气,我的情绪仿佛也得到了宣泄,因为不管怎样我还是看到了一线希望,即使无法破案,就是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比将这些事情全部憋在自己的心里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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