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痛苦往往要比快乐多,而人生来本就是善恶并存的动物。有的时候,人趋向于善,有时人趋向于恶,在社会经济的超速发展中,如果谁能够保持一份纯真的善意,那谁就是真正的修行人!)
西方的天空沉着一抹醉红,天穹逐渐变得黑压压的,这大城市的夜晚似乎来的比以往要早……
张石放完学后本是径直回家准备复习功课,可今天不知绕了哪根筋,他迷迷糊糊中竟走了一条与回家大相径庭的路。
“哼!你们这群邪道!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就算我今天没有遇到你,你也必定会被天地所诛!”
张石隐约间仿佛听到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绕过一从低矮的建筑,在一排树木的遮挡下,他看到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与一位着长袍装,略显怪异且脸部为衣袍所遮盖的男人对峙着。
“桀桀!”那长袍发出怪异冷笑,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不可捉摸的风声,张石一下子清醒过来,惊恐的看着二人的动作。
长袍从怀中拿出一根黑绳串起来的块状物体,张石定睛望下,才发现那是一颗颗骷髅穿成的项链。
“呲!”男人又发出诡异的叫声,而四周风声似乎紧促了,天空完全阴暗下来,月亮却没有出现,在死一般的寂静后。
眼前光芒一闪,张石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半空中悬浮着一颗半大的布满鲜血的婴儿头颅,顺着头颅底下的一根肠子一直连接到了长袍男的身上。
张石瞳孔猛地收缩,捂住嘴巴强忍住恶心的感觉。
“哎!”另一边的道士哀叹一声,“作孽啊!你们又何必如此强惹因果呢?”
他右手轻挥间,却凭空出现了一柄木剑,木剑通体纯青,隐约有些白色的光华可见。
道士没有再说什么,而空中的婴儿头颅厉叫一声竟径直朝他这边冲来。
道士冷哼一声,右脚跺地猛地向后退去,手中的木剑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脱离而去,与那俯冲过来的头颅猛地撞在了一起。
道士右手剑指朝前平刺,顿时木剑光芒大放,耀眼的白光使张石睁不开眼睛。
长袍男人脸色阴沉下来,双手负背在后不知道要干什么。
二者碰撞在一起,犹如火与水无法兼容,强烈的波动从其间迸发出来。张石看走了神,一不小心被余下的波动撞翻在地。
他摸着自己的屁股**着,很快,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将嘴巴捂住。
可是,已经晚了。
长袍男抓准时机,右手从背后伸出,闪现出一个古朴的方形盒子,他将盒子向张石扔了过来。
只见血肉飞散间,张石应声倒地。
原来盒子里装的是一只百足大蜈蚣,足有一人大腿那么壮,竟然在恍惚间从盒子里飞串出来,张石躲闪不及,那恶虫便钻破他的肚皮,跑了进去。
张石捂着被豁开一个大口子的肚皮,只觉眼前一片迷茫,耳边一阵混沌,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可恶!”道士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惊异间,一脚跃过几丈的距离来到张石身边。
“这……”他看了看张石凸起的肚皮,“看来,只能这样了!”道士咬了咬牙,木剑再次飞回到手上。
“去吧!”道士用力将木剑往天上一掷,张石竟然在那木剑的导引下,逐渐向上升起,消失在天的尽头。
“嗖嗖”几声空气的爆破音,夹杂着刺破血肉的声音,长跑男人手中抓着一把骨刺,而骨刺的一端正好深入道人的腰部,道人向后踉跄几步,认命似的苦笑几声,“也罢了!来世再续吧!”
说罢,应声倒地,四周的风声霎时停止,一切都寂静如初,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
“滴答”几滴冰凉的液体流淌在张石的眼角边,一片混沌中张石睁开了眼睛。
他坐了起来,空中下起霏霏细雨,而他自己正躺在一块小山丘上。
“啊……”张石抱着胀痛的脑袋,想要记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脑海一片空白,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他只记得自己从学校回来的情景,后面的记忆就像被硬生生挖掉一样消失不见。
张石呆滞的留在原地,双手随意的向后一摸,却摸到一长方形前端尖尖的物体。
他拿过来一看,是一柄巴掌大,轻巧的如羽毛一样的纯绿色木剑。
就在张石手指碰触到木剑时,腹内竟发出鬼魅一般的惨叫。
随即肚皮便鼓起一个大凸起,剧痛不断从中传来。
张石惊恐的看着在肚皮下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蠕动,他颤抖着手用力捏住那凸起的一端。
“别动!”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张石抬起头一望。
只见一个庞然大物坠落下来,狠狠砸在张石的肚子上。
“哇!什么东西?!”
张石捂着被从天而降的不知名物体又撞出血丝的肚子,“什么?什么?本猫侠可不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张石惊异道。
“呸呸呸!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一只肥硕的生物踩在张石肚子上,叉着腰,愤愤的嚷道。
张石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只纯白色毛发的猫咪。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没见过会说话的帅猫吗?”那白猫甩了甩尾巴,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被踩在脚下的张石。
“啊…!痛痛痛!”
“哦哦……抱歉抱歉!”猫说着右脚离开了张石的肚子,可左脚又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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