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弦笑道:“看来肖婕妤是在说妾身说谎了,其实这事也不难。只要让太医一查就知,妾身相信宫里的太医这些平庸的医术还是有的,您说是不是?不管再怎么穿宽松的衣服,这一个多月和三个月还是有些区别的,您也就瞒了皇上,其他人可心里有数的很。”
肖芳哈哈一笑,嘴里仍然不承认。“胡说八道,要是让我知道谁在造谣,铁定要告诉皇上,让他法办了。”
“造谣?好啊,那咱们就一起找太医查一查,顺便让皇上来看一看,到底是我在造谣,还是真有其事。”
贺思弦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分明听得徐疏桐这样对贺太后说的,而且观肖芳的气色,也确实如此。
肖芳当然不会答应,“我是清白的,为什么要随着你胡闹。”
“要想我不嚷嚷开,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委屈婕妤,偶尔在皇上面前为我美言几句,我保证这事永远都是秘密,不然,咱们撕开了脸,看谁比较倒霉。如何?这可是双赢的买卖,干不干?”
肖芳道:“容我思量。”
贺思弦笑道:“好,婕妤就慢慢的思量,妾身告辞。”她竟从容而去。
肖芳的两个丫头,心里是愤愤的,她们想不到为何贺思弦要这么的无耻,说好是要来‘结交’的,可是做出来的事,根本就是‘威胁’。知更道:“娘娘您不要理那种人。”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她在意的是,到底贺思弦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是她苑里的人露了消息,出了内鬼,还是贺思弦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什么人?不管是哪个,对她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那这件事是否要告诉皇上?”
“容我想想。”
肖芳并没有想很久,就做了自己的决定。当薛意浓过来的时候,很轻巧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薛意浓很是吃惊,“她不是禁足了,怎么有胆子到外面来晃荡,到底谁给她的权力?”
而且还该死的知道了这件事,贺思弦是自己看出来的,还是听见什么人说的。薛意浓一直捻着自己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她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肖芳没有催她,而是等着她拿个主意。
“算了,管她是怎么知道的。咱们暂时什么都不要做,先稳住她,这事就当作朕不知道,你继续与她联系,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肖芳道:“是,臣妾明白。臣妾的事给皇上添麻烦了。”
薛意浓不以为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叫朕做了这件事呢!好了,你也放宽心,不会有事的。”
话分两头。自薛意浓小小的家宴,又对群臣说要请假庆祝之后,肖芳怀孕的事也就一阵风似的传到了康定王薛轻珠的耳朵里,当时他正与府中幕僚商谈,听到有人报了这个消息,顿时满脸的欢喜,当场就与诸位弹冠相庆。
“这是大好事,看来皇上还不知道底细,也好,就先让他当一阵子的爹,毕竟这绿帽子够大,够好看,本王是怎么看就怎么觉着好。”
当场的诸位也是满脸笑容。
“最要紧的是,本王的计划都在进行当中,而大皇兄这次的运气似乎不大好,有一个进了皇宫,可惜,不得宠,他也不挑个好看一点儿的。”他满脸的遗憾,可是这遗憾一点儿都不真切,意在嘲讽薛轻裘做了半天的工作,结果还不如他。
其中有位幕僚就提醒了得意洋洋的薛轻珠,“王爷莫不是忘了,这次怀孕的有两位。那徐疏桐可是大皇子的人。”
薛轻珠不免一笑,“先生莫不是忘了,早有消息说,徐疏桐和大皇兄撕脸了,这会儿大皇兄正不高兴呢!”
“那也不能大意了,万一他们是作戏给我们看呢?那我们岂不是上当了,要小心才能使的万年船。”
薛轻珠虽然得意,但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听了这个话,谢道:“多谢先生提醒,本王差点就忘记了,在真正的胜利到来之前,我们绝对不能放松,现在肖芳已经为我们走出第一步,而我们现在要为她做的,就是想办法扫除她前进的道路——徐疏桐,她非消失不可。”
不管她跟薛轻裘是怎样的关系,他们这里都不可放松,小心大意失荆州。
而薛轻裘接到南风瑾写来的信后,显得格外高兴,徐疏桐没有背叛自己,但还是很希望见一见自己的妹妹,他笑道:“看来本王多心了。”他将信递给徐幕僚,脸上满是惬意,可是高兴劲儿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现实给打脸了,因为他几天后就接到快报,徐疏桐怀孕了。
徐疏桐曾经对他说过,她的身子已经不能生孩子了,当时薛轻裘还真遗憾过,毕竟是为了自己才会这样。但是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薛轻裘几乎在屋里大吼大叫,“她骗我,她骗我……”
气愤的根本坐不住,徐幕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薛轻裘被气得像个疯子一样。
“王爷,您……没事吧?”
薛轻裘挥了挥手,他竭力的冷静了下来,可是脸色却十分难看,可想而知,他一直都掌握着一切,突然知道自己被骗了,这种感觉真心不好受。
“本王没事,只是徐幕僚有句话你说对了,女人是会变的,是本王大意了,不过不要以为本王栽了一次,会轻易放过她,她敢这么对本王,就不要怪本王对她不客气。”他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可是终究没有处置徐疏桐的具体想法,说到最后,竟然说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定是她对本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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