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与掌勺这项绝活,比如果果。但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没那个天赋,还非要永不知挫的一条道走到黑,一路上牺牲了无数的“小白鼠”也没能获得一丁点进步,比如,刘子初。
但现在,果果却不得不虚伪地巴结下这个全身上下绑着hniw的“恐怖分子”,以免一个不小心“横死街头”。
面对果果的热脸,刘子初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然后留下四个字,“明知故问”。
果果心中的邪火蹭蹭往上冒,老娘一没犯法二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一大早就贴个冷屁股算什么回事,于是乎,她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刘子初你到底想做什么?”
刘子初眉头一缩,眼神斜斜地飞过来,果果莫名地有些心虚,但一转眼想,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对吧,自我安慰中,咬着牙挺直了腰板。
“你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家不缺冰柜。”果果一甩手道,故作镇定道。
刘子初狠狠地甩来两记飞刀,依旧不吭声。
果果急了,拉了他一把,道:“你脑子被门夹啦?哑巴了?”
刘子初脸一沉,闷声道:“我脑子被夹?我看是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果果气不打一处来,刚刚心里那点莫名的愧疚全没了,指着刘子初鼻尖:“你说谁脑子被驴踢?”
“难道不是吗?”刘子初“腾”地起身,面对着她道:“怎么?忘了这几年怎么过了?看到他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跟他约起来?还这么巧,两次都被我撞见!”
“我,”果果气得脸红
“我有说错吗?连住址都告诉人家了,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刘子初气冲冲地一顿冲天炮。
果果咬牙切齿,“我就是爱犯贱怎么啦?我就是爱倒贴怎么啦?你以为你是我谁啊,管得比海还宽!这么爱管,投胎当龙王去啊!”
刘子初一怔,嘴角缓缓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意,“说得对,我是你谁?哼,原来我们连朋友都不是!”说完蓦地转身,啪地一摔门便气冲冲地走了。
果果急地跺脚,这闹别扭的男人比女人都难哄,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她瞧了门口一眼,便瘫坐在椅子上。
也罢,都走了,一个人自在,果果赌气的想。
呆坐半响,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果果刚抬起头,一个人影便冲了上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接着,那人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
反射弧一向以光速行驶的果果这次突然变得意外的长。
她呆愣楞地任由某人“侵占领地”,感官突然变得无比明显起来,能感受到他那霸道有力的舌头横扫着她整个“领土”,追逐着她那条娇嫩地舌头,甚至能闻道他身上那熟悉的橘子味的沐浴露的味道,这还是她挑选的牌子。这所有熟悉与不熟悉的一切都让她的脑袋变得空空如也,直到某人他的舌头扫过她的上颚,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便咬了下去。
“啊!”刘子初捂着出血的嘴巴,弯腰直皱眉道:“你做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你要在做什么?”一想起刚刚那一幕,她的脸像火烧过似地通红通红,这家伙竟然敢亲她!
但为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快,可却没有一丝反感呢?
刘子初一听,擦了擦嘴角上的血,伸直了腰板,带着从前那股痞子无赖地味道道:“当然了,我在亲我喜欢的人。”
“轰”,果果脑子炸开了锅,愣愣地问:“你说什么?”
刘子初皱眉,一拍桌子大声道:“我说,老子喜欢你!”
果果眼睛蓦地睁大,吧吧地眨呀眨,半响才回过神来。
他刚刚说,他喜欢我?
果果疑惑地从上到下扫他一眼,最后将目光□□裸地定在某人地下身。
刘子初正觉得不对,果果便凑过偷来,悄悄道:“刘子初,你是不是太久没泻火了?”
刘子初一听,眼睛瞪得圆滚滚地,咬牙切齿道:“你瞎说什么!”
“那不然你怎么”
刘子初按耐不住了,一把抓住某人的肩膀,恶狠狠道:“我喜欢你,你脑子不要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听见没!”
果果怔了怔,而后一把拍开他的手,道:“哦!”
“就这样?”刘子初怀疑自己是不是气过头听力出问题了,“你不想说什么吗?”
“我应该要说什么吗?”果果理所当然地回视他。
“我刚刚说我喜欢你。”刘子初再重复了遍,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憋在心里许久不敢说的话一旦说开了,便再也毫无顾忌。
“我听到了啊!”果果掏掏自己的耳朵,“你吼这么大声,聋子都听见了。”
“那,你呢?”刘子初忐忑不安中继续追问。
“我?”果果指着自己鼻尖,疑惑道:“我怎么了?”
刘子初气得脸便绿,这丫头摆明了故意的。
但话说到这,无论如何总想要个答案。
“你怎么想的?”刘子初耐着性子问道。
“什么怎么想?”
望着某人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刘子初气不打一处来,这摆明着就是故意吊着他的嘛!他刷地站起来,瞧见某人那冷静地瞅着他,又气冲冲地坐回去
气死你,气死你,让你刚刚摔我门。果果暗忖道。
“你喜欢我吗?”刘子初放弃拐弯抹角开门见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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