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的一个下午,直到天色黑了已经很久了,康塔都不敢和眼镜白呆在一起,只是躲在厨房里面和蠢货男与妇女聊天。通过聊天,他也大概知道了两人的情况。
妇女叫叶莹莹,20出头,没有上大学,从孤儿院出来的她早早地就和高中同学结婚了,带着一个几个月的小婴儿。丈夫在外地工作,爆发丧尸潮后也联系不到。看起来似乎家庭不太顺心的样子,妇女也比较的弱气,话语不多。
而蠢货男,叫林辉腾。他的话就比较多了,是某某名牌大学毕业,仗着自己年纪和学历的关系,对着康塔居高临下地指挥。但是在康塔看来,他这金融学的专业似乎在末世里面一点用也没有。毕竟,他总不可能对着丧尸们进行会计工作吧。如果仅仅是清点丧尸的数量,似乎又有点大材小用了。
两人中,康塔对蠢货男有了深深的厌恶感,也许是出身军人世家使得他对于同龄人的感觉十分的淡漠。康塔很推崇强者,在早年军队大院打架的生涯里面,他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一个小孩子。即便是身子比他大一圈,父亲上司的小孩,他也照打不误。
虽然最后被揍了个嘴啃泥。
可是,他还深深地记得,自己父亲和训练他们一群小孩子的那些教官们,那些雄壮的肌肉和他们脸上冷然的骄傲。这曾经深深地一度让他沉迷于其中。只是后来,当他在训练中的一次高难度动作中受了伤。他永远都无法忘记自己的父亲站在医院时的表情。
“大腿肌腱撕裂,十年内避免剧烈运动。”
无情的话语从医生的嘴里传出,他震撼地发现,父亲的表情,正正好好和他开封出的一瓶假酒一样。
那是随时都可以舍弃的表情,他默然了,内心受伤了,哭泣了。可是他的父亲,就连摸摸他的脑袋都没有,只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回家了。
一年后,他的弟弟出世了。而十年后,他远远地报考了北方的大学。康塔刻意挑选的出发日期,就是弟弟参加武术大赛的同一天,就在弟弟比赛前的两小时的飞机。
最后,在催促飞机起飞的声音响起前,父亲没来,自己一直疼爱的弟弟也没来。在炎热的南方夏天里,只有不断看着手表的母亲,和康塔一颗冷到了极点的心。
康塔离开了,2年里面,他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家,只是在过节时准点地打上一通电话,平淡地说一些平淡的话。在大学里,康塔也沉沦于游戏,待人远于千里外,就连交上的前女友,也没有敞开过内心。
在他的同学们私下里的评论是。“康塔啊,是那个出了上课都见不到人影的家伙啊,真是除了每天会跑步外看不出一点人的感觉啊。”
在康塔伪装出的一副普通大学生热络的聊天中,他似乎笑得十分开怀。但是,无论是哪一种伪装,如果想要做到天衣无缝,那么曾经的,毕竟也这样开怀的笑过吧?这样的笑脸,毕竟也曾经真挚吧?
眼镜白倚在厨房的门口,默默地看着康塔的笑脸,略微出神。康塔一回头,就和眼镜白四目相对。明朗的笑脸仍然挂在康塔的脸上,但是他的眼神中却变成了深深的警惕。这变化尽收到了眼镜白的眼里,但他只是笑了笑。
“快点做好饭就出来吧,有情况发生了,要开会了。”
三人匆忙地端了下了鸡蛋和青菜的方便面出来,正正好地看见华警官一脸凝重地端坐在沙发上,和刀警官交流着什么。而眼镜白,瘫着他在人前永远的呆脸,依旧捣鼓着手上的电路板。
因为听到了要开会的话,又或者是华警官脸上的担忧实在是太过的浓重,几人很快地就把方便面解决了。当然,仅有的两个鸡蛋全都分到了两位警官的碗里。
婴儿开始哭闹起来,华警官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快带婴儿上去喂奶吧,等下开完会我们会通知你的。”
赶走了叶莹莹,几个青壮开始正式地开会了,但是华警官首先抛出的话确实一个大大的炸弹。
“现在情况改变了,有点糟糕,我们要商量一下方法。”
“街上的丧尸,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多了起来,也许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我们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所能看到的,是大街上原本的20多只丧尸,现在居然增加了一倍有余。而且,似乎还有增长的趋势。这里,似乎开始危险了起来。”
听到这句话,蠢货男赶忙跑到了窗口前,在窗帘后开了一个小口看向街外。等到他回过头,所有人都看见了,他脸上一脸的震撼,无声地告诉了康塔这个危险的消息。
“你们,有什么想法?”华警官点起一支烟,说道。
眼镜白却抢先地说道:“对讲机修好了,里面有一点的情况。”
得到华警官的首肯,他走上了二楼。等他回来时,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残破的对讲机,里面,重复着几句仓惶并模糊不清的女声。
“你好,有人能够听到吗?无论是谁,请回复我们。我们在北安街的一个白绒超市里面,这里有好几十人,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无论是谁,听到了我们,请回复我们。我们这里食物和水都十分的充足。无论是谁听到,都请过来,我们再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眼镜白关上了对讲机,推了推眼镜,说道:“这是老式的对讲机,它的发送功能,我缺少原件修不好。但是老式的对讲机也有一个优点,就是接收幅度大,能够接收到十几公里外的信号。北安街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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