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闭了一下双眼,这种想象仿佛把她丢进了深渊里,痛苦的无法自拔。
在无心看杂志,索性就把脸埋在了杂志里,却一不小心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冬季的海水刺骨的冰冷,她站在海水里的双脚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眼看着海水越涨越高,她恐惧的嘶喊着顾伽彧的名字,很快,顾伽彧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惊喜伸手要抱住他,却发现他已经抱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侧头朝她露出胜利的微笑,而她却彻底的被海水淹没……
念生从梦中惊醒,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念生,是不是做噩梦了?”
顾伽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旁,看她醒了,双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念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何时起她开始讨厌这种味道。
“我没事,你先睡吧!”她重新俯下身子,继续工作。
顾伽彧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牛奶,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卧室休息,而是打开了阳台的门,顺着阳台的楼梯就上了房顶。一阵海风瞬间把他的头发吹的凌乱。
远郊的别墅除了能听见海浪打在岩石上的声音,还能仰望无际的星空。顾伽彧坐在木椅上却没有心情享受这样的风景。
就在刚刚他跟顾西亭大吵了一架。
就在顾西亭的书房里,他把一摞照片扔到顾伽彧的面前,小孩子天真的笑容在照片上绽放,顾伽彧眉头却一紧,墨色的盼子越发的阴郁。
“你调查他们!”他最讨厌父亲的这种手段,当年他要和牧辛结婚,他就把牧辛的家底扒的底朝天。就是因为牧辛出身市井,父母离异,所以他们很反对他娶她,不过最后他还是把牧辛娶进家门,不过生活的并不如意。
“好啊,那你调查出来这个孩子的身世吗?他的父亲是谁?”顾伽彧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父亲越发深谙的双眼,他又问。
顾西亭又把一份文件夹扔给他。
顾伽彧看了一眼父亲,心底发出一丝冷笑,外界都说顾西亭在商场上像个魔鬼,手段用尽也要拼死一搏,果不其然。
打开文件夹上面清楚的记着牧辛和那个孩子的所有信息。
“按照出生年月日来算,那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你的。”顾西亭终于开口,平静的语气里闪过一丝的波澜。
顾伽彧心底的那声冷笑终于发出了声音。狠狠的把文件摔在了偌大的办公桌上。
“就凭这个?”说完他便转身要走,却被一震有力的声音叫住,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父亲,此时顾西亭的面色深暗如墨。仿佛他周身几米开外都被他强大的气场给笼罩住,不敢靠近。
“把孩子抢回来。”他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可阻挡的力量。若换做别人早就被震慑住了。可顾伽彧却一脸波澜不惊,当初让他娶念生的时候,他也是这副面孔。
如今……
仿佛他每走一步路都逃不掉他的干涉。他心底烦躁的气息涌上心头。
“我自己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用不着您操心。”他说完不顾顾西亭身后的大骂声就快速的走出去,直到走到了他的卧室门口,他才停下来,点燃一颗烟用力吸了两口,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顾西亭搀扶着林芝来到餐厅,跟昨天相比林芝的脸色好了许多,念生连忙盛了一碗红豆薏米粥放到林芝面前。
林芝摸了摸念生的手。
“听说你很早就起来给我熬粥,生生,真是辛苦你了。”
念生却谦虚的说:“这是我应该的。”虽然她对煮饭不是很灵通,不过有保姆手把手教也算一片心意,只不过用的时间倒是比别人长了不少。
顾西亭也笑呵呵的跟着老婆附和着:“别看生生年纪小,还真懂事,不过家里有保姆,以后这种事情让他们做。”
念生被公公夸的不好意思,只低着头给婆婆夹菜。
一切看起来平静而温馨,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吃过早饭,顾伽彧把念生送到公司楼下,念生下车前,顾伽彧拉住她说:“要不要换一个地方实习,其实顾成也不错。”
“这也不错。”念生淡淡的回了一句就下车了。
顾伽彧透过车窗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俊眉拢起,熟练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吸的用力,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
念生把那一摞杂志放到了方程的面前。
“程哥,我全都看完了。”
方程抬起头无比惊讶的看着她,越发觉着不可思议。
“念生,你真的全看了啊!”
念生认真的点点头。“你不是说要全看完吗?咱们杂志从创刊到现在的都看了。”
方程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有毅力,一百多本杂志要全部看完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之前的实习生也都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好样的,如今像你这样认真的人倒是不多了。”方程夸赞她,也注意到她浓浓的黑眼圈。
上午方程让她去档案室整理档案,因为档案室隐蔽,方程借此让她休息一下,念生也确实很困,昨天熬夜快到天亮,又起早给婆婆熬粥。再醒过来就已经是中午了,吃饭午饭,方程就带着她开始拜访客户。
他们所拜访的都是之前和杂志社有过合作的企业,这次拜访主要是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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