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哼着小曲,用手划过一个个铁笼,铁笼里面的蹲坐着一个个可怜兮兮的幼兽。“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刘轩看着一个个各种玄兽的幼兽说道:“你们可都是我的小可爱,我怎么可能伤害你们呢?”
说着把肩上的大布袋子扔到地上,拿起墙边上的铁棍,咣!咣!咣!的敲着铁笼,所有的幼兽都不安的叫了起来。
“黄毛,黄毛!”
“老大,老大,小的在这呢”。
如果杨二狗清醒的话,他一定一眼就看的出来刘轩叫的黄毛就是黄毛胡球。
刘轩一脚把黄毛胡球踢个踉跄,骂骂咧咧的说道:“你满哪瞎跑什么?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老大,息怒息怒”。黄毛胡球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一脸讨好的小。
“滚!滚!滚!别在这恶心老子”。
刘轩踢了踢脚边上的大布袋子,“去把他锁好,老规矩先把他锁在那个玄铁笼子里,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再转到普通笼子里去”。
“是,是,是,老大你先喝口水,歇一歇”。
说着黄毛胡球就利索的把茶杯斟满茶水,两手托举恭敬地把茶杯放到刘轩的手里。
“嗯,你这废物沏茶功夫也说得过去”。
“嘿嘿,是,是”。
黄毛一边应和一边费力的拖着地上的大布袋子。
“放进笼子里别忘了锁好,这三尾猫要是跑了,我弄死你。对了,把大布袋子也收好,干活别墨迹”。
说完,刘轩把茶杯一放,揉了揉肩走了出去。
看着刘轩完全走出了地下室,黄毛胡球看着茶杯里被喝的一干二净的茶水,冷冷一笑。谁说只有胡球族长知道下毒,下毒一直都是胡球一族的传统。
然后继续拖着地上的大布袋子,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的幼兽被这个家伙盯上了。黄毛胡球打开大布袋子的口袋,看清布袋子里面幼兽的样子时,黄毛胡球的眼泪竟然忍不住往下直流。
虽然眼前的杨二狗还在保持着第二形态,但黄毛胡球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张熟悉的猫脸是属于杨二狗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一切,他也不相信这一切,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往下流。黄毛胡球擦着杨二狗脸上的血迹,一边擦一边哽咽的说道:“大人,你不是挺厉害的么?你不一直都挺臭屁的么?……你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呢……”
终于没忍住,黄毛胡球一把揽住杨二狗的头,痛哭起来。
“小胡球,别哭了,一会儿他看你没回去,就下来找你了”。邻旁的铁笼里的狸女说道。
黄毛胡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没有任何反应还在昏迷的杨二狗,黄毛胡球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轻的把杨二狗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向铁笼里的狸女点了点头,然后把杨二狗锁在笼里,小心的用黑布把铁笼遮掩好。
“我会照顾他的,小胡球你放心”。
刚要离开的黄毛胡球一下子停住了脚步,看向笼里面的狸女,认认真真的给狸女鞠了一躬,说道:“谢谢,拜托你了狸女”。
黄毛胡球望着那个被黑布遮的严严实实的铁笼,杨二狗一定是被刘轩误认为是玄兽给捉了回来,黄毛胡球不知道杨二狗的第二形态还会保持多长时间,但只要刘轩发现杨二狗不是幼兽的话,就一定会手起刀落干掉杨二狗。
“怎么才回来”。刘轩瞥了一眼黄毛胡球。
黄毛胡球立刻点头哈腰的说道:“我检查了一下其余的铁笼,就上来晚了”。
“那你说说都什么情况”。刘轩挠了挠鼻子说道。
“地下有三个玄铁笼,还有十八个普通铁笼,玄铁笼有一个玄铁条有裂痕,倒是其他的普通铁笼没有什么问题”。黄毛胡球恭敬地回答道。
“嗯,过来给我揉揉肩”。刘轩躺在床上说道。
“是,老大”。黄毛胡球在盆里洗了洗手,向床上的刘轩走去。
黄毛胡球看了一眼能映照出整个屋子的镜子,又满脸堆笑讨好的给刘轩捏着肩。知道刘轩的鼾声响起,黄毛胡球才轻手轻脚的退出屋子里。
刘轩看着离去的黄毛胡球,不屑的撇了撇嘴,可是屋子里的鼾声却没有消失。
刘轩是一个十分警惕的人,黄毛胡球在他房间的一举一动他都能透过镜子看到,就连黄毛胡球正常在地牢里带的时间,刘轩都做到心中有数。
既然你说你回来晚了是检查地牢里的笼子,那你就说说地牢笼子里的笼子的状况,刘轩是除了自己还有手中的钱,谁都不会相信的。
要不是自己缺一个能够打理一切杂物和管理笼子里的幼兽的人,这黄毛胡球这么没用的玄兽,早就被自己送上路了。
不知道刘轩知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毛胡球是出了名的人精,他要是没有点脑子,能舍下一切义无反顾的跟着杨二狗出天窟离地宫。
黄毛胡球早就知道刘轩一直都在装睡,这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睡得这么香。
之前说好猎兽三天之后回来,结果当天下午刘轩就突击回来了,玩味的看着敬业的黄毛胡球在给笼子里的幼兽喂食,也渐渐的放下心来让黄毛胡球一个人在家守着地牢。不过地牢里所有笼子的钥匙,刘轩重来都是随身携带,黄毛胡球根本就不可能碰一下。
黄毛胡球也是个倒霉的家伙,之前在器龙上面好好坐着,结果被空中的玄兽打落了下来,说巧不巧的掉在了树上赤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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