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等岳长老和张天强说话,李默抢先答应,而后很干脆地表明自己选择的立场,“若是可以,就请何老板跟徐长老他们两人一起来,大家面对面把事情说清楚。”
此话一出,岳长老脸色一变,想想李默的出身,意识到这也是理所应当,神色反而平静下来,淡淡地点点头,“行!就照你们两个说的办。”眼睛半眯地望着李默,“既然你不放心,高进就交给你负责看管。他若是有什么变故,你应该明白后果。”
“我知道!”事到如今,李默自然是很干脆点头应承,“岳长老放心,他若是跑了,我拿自己的命抵就是。”
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众人散开。李默和燕风玄一左一右拉着高进进了电梯,何少峰和慕容等人也跟上,几个人互相望着,过了一会,脸上逐渐都露出笑容,慕容望乡首先忍不住笑出声,“哈!哈!也算给了这帮老家伙点脸色看看,免得他们老想随便捏我们。”
燕风玄也笑得很开心,拍着高进的肩膀,“小高子,算你有福!了就默少有这气质和胆量,换了别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少峰笑着摇摇头,“你们俩这么做也够冲动的!张天强有屠夫之称,素来以心狠手辣著称,刚才那局面挺险!”
“说险也不一定!他再狠,也不过是对外。对自己人难道他也能乱来?若这也允许,那组织离灭亡也没多远了!”李默到显得非常镇定。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很冲动,可在电梯里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俗话讲得好,会闹孩子才有奶吃。这样闹,只要分寸把握好,不但能在别人面前落下个讲义气的印象,而且也可以借此迅速扩大自己在组织里的名声,明白自己不是个可以随意被欺负的种。别人就是非要计较他的行为,想来只要徐川肯帮忙,一个年轻人冲动、思虑还不成熟的借口就可以将事情掩盖掉。他淡淡地微笑着,语气却略微有些严厉,“我们俩赤手空拳去讲道理,就不相信张天强敢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不过高进,你得想好喽!搞清楚自己屁股到底干净不干净。否则若是再出现类似的局面,我们自身难保,就别提要保你了。”
高进非常认真地点点头,“你们大家放心!我高进好色无行,喜欢赌,但绝对是个中国爷们,忠于组织的心那绝对和大家一样。我可以发誓,这次是有人在害我,就像对段大哥一样。”他这话说得很聪明,有段杀的例子在,大家纷纷点头,不说十成十,但也信了七、八分。
晚上徐川赶到,当着岳长老和张天强的面,劈头就把李默很是臭骂了一顿。他静静地站着,听到什么小屁孩、沉不住气、做事不用脑筋一类的指责,顿时放下大半个心!想起他在游戏里是如何应对莫铁匠和孙不二的,照搬就是!身体一动不动,虽然偶尔抗辩两声,样子很委屈,但态度却是非常恭敬,最后表现出一副诚心受教的架势,耷拉着个头,神情略微有些沮丧,同时却表现出点不甘心,很真实!任谁也没挑出毛病,很是博得不少同情。骂累了,徐川的气似乎就此散掉,嫌他看着烦,当即挥手把他赶出门,同时“剥夺”了他对高进的监控权,却一个处罚没有,很是让不少人吃惊。
回到自己房间,高进已经被人带走,把其他人打发走,李默感觉全身散架,这种日子过得好累!不由得强烈想念起自己的女人,快速冲了个澡,跳上床,戴上头盔。
刚刚从自己的帐篷里出来,眼前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各种嘈杂的声音猛地冲进耳朵里,眼前到处是火头、残砖碎瓦以及毁坏了的投石机一类物体,刺鼻的硝烟弥漫在整个空间里。没等他回过神,只觉一股风猛然从头顶处刮来,运起轻功翻出,一个巨大的石块轰然砸在原地,砸出个坑,余势不消,滚出老远。
李默还没站起身,又是一颗飞至,砸在城墙上,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破碎的砖石四处飞溅。他身上也连挨好几下,生痛不说,血掉得哗啦啦的,药往嘴里一塞,再次飞身飘出。两个油火罐飞进瓮城,落地后爆开,火花四跃。
砰砰梆梆的兵刃撞击声音从头顶传来,跟着是铺天盖地呐喊声。心里一紧,李默提弓上手,冲上城楼。首先进入眼中的不是想象中、或书中描写的那种战场的凄美,而是一张丑陋的脸,表情呆板,机械地挥动着手里的弯刀。
李默很不客气地一个连珠箭,近距离将这家伙射下城墙。城墙上到处都有匈奴人冒出,他脚步飞快,手中箭射得有如一支会拐弯的长棍,在短短一分钟内,准确地将十几个家伙扎下城头。
随着李默的到来,仙湖千户所的玩家们士气大震,临时加入的玩家大都看得直发呆。原来以为一个人就能守住城楼前那一大片的杀人盈城已经有够变态,没想到又出来一个更加变态的!
“嘿!你怎么来了?”李默在城楼边与累得几乎要瘫倒的杀人盈城迎面相遇,顺手将他身边两人射翻,宝刀出鞘,直直飞出几十米,将吹牛上天身后一名匈奴人钉在地上。
啪地一下,李默后背连挨两刀,一阵撕心裂肺地剧痛,顺力前翻,避开身后两家伙的后续攻击,靠在墙垛上。塞了几瓶药进嘴里,强忍着痛,手中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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