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拉拉有别的意思,我用菈菈替代了。)
阿姆罗觉得那个少女不可能再到湖畔来了,不过第二天他来到湖畔小屋的时候,菈菈也在那里。
只是跟下雨那一天不一样,少女不是坐在走廊上,而是坐在离湖畔仅四十步左右的,芦苇丛中的长板凳上。
稍微凹陷形成的湖湾内,游进了跟那天不一样的天鹅,菈菈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天鹅。
阿姆罗从少女的右肩侧绕到她的左边,突然,一阵悸动攫住了他的胸口,让少年心慌意乱。
不去意识喉咙的存在,似乎就无法呼吸了。
从头发左右分开所露出的分界线,可以看到菈菈的头皮,头皮的褐色显得比较浅一些,阿姆罗一想到这也许就是少女体内的颜色,就觉得头晕目眩。全身颤抖不已,脚也站不稳了。
披着藏青色光彩发丝的肩膀跟脖子的肤色,让他联想到少女下腹部相连接的身体部分。而薄黄色的宽大衣服,又可以看到从肩膀倾斜而下,一直延伸到手掌的臂膀。
这个充满蛊惑的光景,紧紧掐住了阿姆罗的神经,他一屁股坐在长板凳上,发出了极大了声响。于是,少女转头看着他。
“啊,好热……”阿姆罗说道。
“……”菈菈什么都没说,又迳自看着在湖湾里无所事事的天鹅,她好像也很紧张。
所以,阿姆罗感受到一股压力,觉得自己非找话接下去说不可,于是他问:“你那时候怎么会知道我是敌人?”
“咦……!?我那时候有那么说吗?”听到阿姆罗那么唐突的话,她轮廓分明的大眼睛,张得更大了。
当视线跟少女异常清澈的眼睛相碰触的那一刹那,阿姆罗着实地倒抽了一口气。
“咯咯咯——”
菈菈轻轻舒展喉咙,发出了笑声。因为一手遮住了嘴巴,所以看起来还是很端庄。少女这种不由得笑出声来的反应速度,好到让阿姆罗可以感受到她健全的感性。
但是阿姆罗不敢正视菈菈,他把视线从湖面移到自己的膝盖上,虽然明知道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得到少女褐色优美的脖颈、从喉部到下巴间最柔软的肌肤模样。
然而现在阿姆罗视线里却只有布满了因为机油而变成一条条黑线皱纹的拳头,还有到处都是吃东西时沾的油渍、机油等斑斑点点的灰色工作服。她的健康开朗,让他无以自处。
从肩膀飘过来少女的笑声,沉入了波涛起伏的底线。于是阿姆罗扬起视线,看着茂密的芦苇丛对岸的杂木林。
没有人影,也没有天鹅……
从湖湾向左延伸的湖面,连一道波纹都没有。圆筒造形的殖民卫星,为了制造惯性重力,一直不停在旋转着,而殖民卫星内壁的湖水水面却可以呈现出静止状态,足以证明这个直径三公里的圆柱体,持续着相当完美的圆周运动。
而且更具意义的是,这样的圆周运动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世纪。在风力较强的时候,水面上才会有小小的波纹沙沙沙地扩散开来。
‘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可以忍受你的侮辱。’
飞舞的意识中,出现了这么一句话。阿姆罗松开在膝盖上叉握的手,用右手拔下了一根毛发,再把缩得卷卷的毛发拉直,放在指尖缠绕玩弄着。
每当他在想事情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这一次却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做的,让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阿姆罗后悔为什么又来见她,但是又很庆幸可以再见到她,这两种心情沉重地重叠着。可是看到菈菈笑得那么直爽,阿姆罗知道她没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所以没有站起身来。
只要跟菈菈并肩坐在同一张板凳上,阿姆罗就觉得跟她相连在一起了。他意识到,这样的意识很明显是一种yù_wàng,所以身体越来越僵硬,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我什么时候那么想过呢?我……”
菈菈发出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就像是伸出了援手,把阿姆罗从迷惘中拉了出来。
“你……不是在这里说过……好可怜吗?……你指的应该是那只天鹅,但我却觉得你说的是我……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会这么说我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于是我走到走廊来,看到了你,你很清楚地意识到我是个敌人,所以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啊……”菈菈可以理解,阿姆罗每次说话时总是会有越说越长的自我厌恶感。“可是,刚开始并不是这样啊,是你后来自己创造出来的。要不然,就是你在整理这些感觉的时候,想成了那样。”
“也许吧,可是当我走在走廊上的时候,你是那么想的没错。”阿姆罗说道。
“……是吗?那么只能说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敌人啰。”
“啊……!”
这句通俗得不能再通俗的话,让阿姆罗喘了一口气,把上身扭向了菈菈。但是这么一来,他的气息就会吐在少女的身上,所以阿姆罗慌忙把上身扳回正面,结果腰部发出了响声,扭到了侧腹部的肌肉。
“唔!……咳、咳……”
阿姆罗把手撑在侧腹上,抽抽搭搭地哀叫着。
“怎么了?”
“好像扭到了腰……”
“这里吗?”
菈菈挪动腰部,用手掌在阿姆罗的背部和侧腹之间摩擦着,让阿姆罗觉得全身都裹在手掌的温暖里。
这是瞬间的最大幸福。在将全身托付给她的安心中,阿姆罗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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