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卷手绢大小的羊皮书表面布满了小孔，就像是被虫子噬咬出来的。
污迹斑斑，边缘残破，像是被狗啃过似的。
总之，这是一卷很破烂的羊皮书。
王凡有一种直觉，这块羊皮卷书籍，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没有理由，没有为什么，就只是一种简单的直觉。
“老板，你这块羊皮书从哪得来的？”王凡随意问道。
“哦，这个呀，这是我在山间打猎时，偶然在一个石洞里发现的，起初以为是啥绝世功法，把我兴奋的不得了，研究了半年也没看出啥，这上面的字，我一个也识不得。”
摊主一见是王凡，双眼放光，顿时来了精神，滔滔不绝道：“后来就想，可能是我机缘不够，索性也就拿出来卖掉，让有大机缘者得之，也比把宝贝白白浪费了好不是。”
王凡听那摊主一口一个绝世功法，宝贝，大机缘者什么的，哪里会不明白这货是在坐地起价，于无形中提高价格。
心中暗骂了一句奸商，随即撇了撇嘴，一脸遗憾道：“这样啊，害我白兴奋，真以为是啥好宝贝呢。唉……”
丢下这样一句话，王凡作势欲走。
“哎哎，别急啊凡少，你听我说，听我说啊。”摊主赶忙拉住了王凡。
“还有啥好说的，你都说了这上面的字你一个都识不得，难道我就能看懂？”王凡还是要走。
“这块羊皮卷上记载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单单就这块羊皮，就不是凡物。”摊主急了，手脚并用拉住了王凡，一脸认真道。
“哦？”王凡似是来了兴趣，示意摊主继续往下说。
“嘿嘿，其实不瞒凡少，我在最初得到这块羊皮卷的时候，因为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就寻思着是不是方法不对，于是把唱本里那些个方式都试了下，什么火烧啊，水浸啊，刀劈啊，斧砍啊……”
王凡失笑，这位摊主倒也是个有趣之人。
也对，若是换做自己，肯定也会以为是打开方式不对，里面暗藏玄机啥的，也就没有打断，静静听摊主往下说。
“总之，无论我用什么方法，这块羊皮卷都是安然无恙，上面甚至连一道痕迹都留不下。您说，就冲这点，这块皮卷就不是凡物吧。”
王凡心下惊讶，若照这样说，倒还真有点意思。
接下来就是一番讨价还价，漫天乱砍，最后王凡死咬住五十银币的价格不松口。
摊主妥协了。
王凡心想：“哇咔咔，五十银币，就算里面真是啥都没有，也不算多亏本，万一捡到宝了呢。”
摊主心想：“嘿嘿嘿，这傻叉，这么容易就被忽悠住了，老子赚大发了！”
两人各怀鬼胎，心照不宣，就要王凡将要付钱的时候，一声淡淡的充满优越感的话语，让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块烂布多少钱，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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