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龙恼羞成怒,目露凶光,表情狰狞,朝王凡脸上挥拳而去!
如果说此前他只是看不起王凡,想要羞辱王凡一番,那么现在,他则是彻彻底底恨透了王凡,恨不得一拳头轰爆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废物。
也唯有如此,方能解他心头之气。
王凡就直直站在那,冷眼看着那只沙包大的拳头呼啸而来。
单手负于背后,丝毫不为所动。
李成龙见此,心头冷笑连连,还当你自己是三年前那个辟海九重的妖孽吗!
如今的你,一个灵海破碎的废物罢了!
随即他又释然,看来真是废的不轻,不是你不躲,而是你明知自己根本就躲不过去!
李成龙眼中露出更加不屑的神色,脑海中已经预见王凡中拳倒地的模样。
嘴角划过一丝轻蔑的弧度,暗想,敢耍小爷我,等着跪地求饶吧,废物!
拳风飒飒,眨眼间,那只拳头已经到了王凡眼前。
人群中发出惊呼声。
接下来,李成龙表情彻底凝固。
一双细小的眼睛蓦地睁大,尽是不解与迷茫。
他的拳头在王凡脸前一寸处戛然而止。
拳头前面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
那只手掌并不大,指甲修的也很整齐,看起来像是女孩子的手。
唯一不同的或许就在于,这只手掌很有力。
非常有力。
这只手掌正抓着他的拳头。
他完全感觉不出那是一只手掌,更像是一座山。
一座重逾万钧,难以撼动分毫的山。
他的脸色开始变了,变得有些惶恐,用尽全力想要抽出那只深嵌山壁的拳头。
纹丝不动。
人群的脸色也变了。
王凡一拳废掉罗封侯那晚,见到的人并不是很多。
或是因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心理,大部分没见过的人,在内心深处还是抱有一丝怀疑。
至此,他们完全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在他们或震惊或窃窃私语的时候,李成龙脸色又变了。
痛,是他此刻唯一的感受。
王凡单手发力,李成龙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手骨不堪重负,嘎嘣作响。
十指连心,这般剧痛岂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在这股大力下似是随时都会碎掉,不由得扑通一声单膝跪地,额头汗如雨出,眼神却是越发狰狞怨毒。
“王凡,快给我松手,你若是敢动小爷一根毛发,我爹定不会放过你!”
王凡本意只是想稍微教训一下他,并不打算出重手,岂料对方不仅没有悔意,反而这般作态,当下一声冷笑,道:“好,我就等着你爹来给你报仇!”
语毕不再留情,腕部猛力一收,清脆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入耳,飞起一脚狠狠踹在李成龙胸口。
干净利落。
李成龙一口鲜血喷出,肥胖的身子如皮球般倒翻了几个跟头滚了出去,捂着断掉的手掌满地打滚,惨叫连连,看向王凡的眼神越发怨恨了。
那模样恨不得将王凡扒皮抽筋,生吞活剥一般。
王凡瞥了李成龙一眼,没放在心上,漠然道:“咎由自取,怪不得人,若你不服,我随时恭候!”
随后取了那卷羊皮书,扬长而去。
……
李晓仁心情算不上很好。
他刚从破军佣兵团回来,坐在大堂上,接过侍女端来的茶,小小抿了一口,心中思绪万千。
今天去破军佣兵团,对方总算有了点回应。
虽说想要回到以前的关系不大可能,但总归彻底划清了与烈山佣兵团的关系。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烈山佣兵团要么从此没落,自行解散,要么很快就会被破军佣兵团并掉。
他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若是当年没有与破军佣兵团脱离关系,而是坚定不移的站在其身边,又哪里会落得现在这般,老大岁数的人了,还要去到处赔笑脸,热脸贴人冷屁股。
悔不当初啊,谁能想到王破军修为连降sān_jí,战力却仍这么变态呢!
就连灵海破碎的王凡,不使用灵力也能废掉辟海五重的罗家二少。
真是无语,一家子什么人啊这是!
以后决计不能再做任何让王家不满的事了。
这时,一道尖锐的似泼妇骂街的声音,传进了正在想着心事的李晓仁耳中。
“姓李的,咱家库房怎的平白少了两万金币,说,我们娘俩不在的时候你又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李成龙脸色微变,还未搭话,便感觉一阵疾风刮来,随即耳根传来一阵剧痛,一只手掌已经揪在了其耳朵上。
扭头看去,只见一虎背熊腰壮硕无比的妇人正立于身旁,满脸脂粉,打扮的珠光宝气,一手叉着水桶腰,一手揪着其耳朵,满脸怒容,尖声质问。
正是刚从娘家返回家中的母老虎,李氏。
李晓仁被揪着耳朵,痛的呲牙咧嘴,不由心中一火,怒从心头起。
当年若不是你在耳边教唆挑拨,我又怎会落得现今这幅模样!
一把甩开李氏,正待发火训斥,却听那李氏咆哮道:“好哇你李晓仁,你还敢给老娘摆脸色,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怂样,别忘了今天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李晓仁闻听此言,猛地一滞,随后如泄气皮球般蔫了下去。
狠狠叹了一口气,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李氏娘家可不是他能惹起的,其娘家在青木镇邻镇——安阳镇,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先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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