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过晚饭回到旅馆,洗过澡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在雨声中沉沉睡去。第二天雨势仍然不止,我们呆在旅馆中又做了三次,每一次都尽心尽力,吃饭的时候才出去。反正有车,车又不漏,也带了伞,出门吃饭不成问题。因秋雨刺骨,我们的免疫力又有所下降,不然还真想痛快淋漓地淋一场雨。
然后又是一觉睡到次日中午,直到电话声将我们吵醒。我的手机上显示是浮城来电,接起后是个陌生的女声:“请问是野鸟先生吗?”
“是我,请问你是哪一位?”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对方娇声娇气说。怎么会有这种女子?当真想不起来。
“请说正题,眼下不方便。”
“是不是身边有女人,让她来说两句可以吗?”
“不说的话就挂了。”
“敢挂的话,一回浮城就叫人把你抓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浮城,你到底是谁?”
对方尽情戏弄了我一番,终于现出黄教授的声音:“混蛋,连我的声音都不认得吗!”
“刚才是谁?”我愤愤不已。
“就是我啊。使用了变声器。”黄教授说。原来如此,高科技时代的雕虫小技。
“什么时候回来?假期快结束了。能赶回来陪我喝酒吗?我后天要进京进修,为期3个月。阿兰也要回娘家,我回来后才回来。你回来我好把家钥匙给你,我不在家的时候帮我浇浇花。”
“知道了。明晚回到,到时联系。”
我们即刻动身,吃过午饭沿高速公路返回,当晚在半程处投宿,在异地情调的挑动下,又如饥似渴地彼此zhan有一番。翌日又是午时方醒,随着黄昏抵达浮城。一起吃过晚饭,我将方晨星送回住处。
“什么时候来?”下车时她问道。
“周末好吗?好好休息,打电话。”我说。她露出魅力无穷的笑靥,关上车门。
我沿着居住区的泊车道离开,转弯向南时,发现前方人行道上有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女人挽着阿诚正往前走。女的打扮甚是妖娆,象是对阿诚倾心不已,不断地展示娇姿媚态。我好奇地靠边停下车,且看他们走去哪里。
他们往前又走了几十米,在一个公寓楼前停下。女的使劲拽阿诚,象是叫他上楼,阿诚不知说了什么,女的便松手上楼去了。阿诚在楼前站了约莫两分钟,又向四周扫视一下才转身进入公寓楼。这个人的行为举止真叫人摸不着头脑,他既不是等谁,为何要在楼前站了两分钟之久而不与女人一块上去?显然是不愿与女人一道上去。不过既然可以挽着手在街上走,一道上楼又有什么顾忌呢?
实在想不明白。我点上一支烟又向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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