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她动情地说。我不说话,不知道该如何恰当地表达。我吻她。
“想在这里要我吗?”她说,似乎只要我想要,她可以随时随地奉献自己。我作出尝试。无奈下班时间,车道上人来人往,只好放弃。
“我们回去好不好。”她温柔地说。
在别无他求地zhan有了她之后,我才终于有了食欲。
“去‘昨日经典’如何?那家有点唱机的快餐店。”我提议。我忽然想听听《爱情的信徒》这首歌,或者《阿曼都米欧》也可以。我对这两首歌并无特殊的感情,对歌词也是一知半解,只是觉得旋律有如神助,女声更是如剖心断魂的利器,令人思潮汹涌。另外也想看看那儿的环境是如何的与众不同,使得阿诚是韩总不约而同地出现在那儿。
“昨日经典”的风格便是怀旧,此外再无别的特色,更无什么神来一笔的点饰。怀旧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怀旧,相对经典而言还缺乏那么一种令人心动的东西。老式点唱机也是当代仿造品,或许在音质方面更有保障。点唱机中果然收藏有大量经典歌曲,我顺利找到想点的歌,投入两枚1元硬币,音乐便如不尽长江之水滚滚而来。
坐回座位静静欣赏音乐的同时,我一面感受店中的氛围,相信其中必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诱使阿诚与韩总相约在此。忽而又想:如果他们是秘密约会,看中这里的毫不起眼也说不定。这样一想,更是觉得店中摆设乏善可陈。
“我认真考虑了你认为我们更适合作为情人的想法。”方晨星将我的思绪拉回眼前。
“怎样?”
“不能同意。你大概会说这是偏见,但心里总摆脱不了做情人女人会吃亏这种想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一旦女人成为某人的情人就会被认为不大正经,相反男人作为情人却会显得很有魅力。这不公平。”
我点头表示理解:“不在乎什么关系,关键是跟你在一起。”
“我们同居吧。”她又出惊人之语。
“你想清楚了吗?”过了一会儿,我说。
“不愿意?”她敏锐地说。
“当然愿意,但是时机尚未成熟。”我说。
她低头喝茶,过了一会说:“明白。你心里有困扰。”
“的确有困扰,不过会解决的。”
“其实并没有关系。”
“我明白。”我说:“目前受朋友之托照管房子,等他回来再决定好吗。”
这时窗外的白光一闪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向外一瞧,白色的奔驰600已停在门前。
“帅男人来了。”我对方晨星说,然后向门口望去,阿诚果然走了进来。
我举手向阿诚打招呼。他见到我象是怔了一下,木然点一下头,便走到里头角落的位子上坐下,拿出电话来打,显然没有拨通,他懊恼地放下电话,坐立不安的样子。从未见过他这样,毕竟是沉着老练的保镖,什么电话这么折磨人,难道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成?我不禁回想了一下上次见到的挽着他散步的妖娆女人。
阿诚终于站起身,准备向外走去的时候,韩总走了进来。由于都有过面缘,我和方晨星同时对他点了点头。韩总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里会有认识他的人,随即点了一下眼睛,走去与阿诚坐下。
看来阿诚在等的是韩总而不是什么女人,为何那样坐立不安呢,约会不是正顺利进行么?莫非是因为见到我才会这样?那么他刚才应该是给韩总打电话,想告知这里情况,要求换个地方,无奈电话打不通,正准备出门去等,韩总已经来了。如果见到我立即转身出去自然可以拦住韩总,但那样未免令人疑惑。
想必是这样。我不禁心生一种撞破别人秘密的尴尬,仿佛在商场误闯女更衣室。不过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原来他们是一起的。”方晨星说。
“那帅男人是保镖,想不到吧。身手绝伦,一个打十个轻而易举,而且还带枪。”
“很熟?”
我摇头:“认识而已。称职的保镖,不随便与人交往。”
“似乎很不近人情。”
“向来如此。”
“不会是因为对你有什么看法?”
“不会,是理智的人,不会感情用事。”
“你认为我们同居是感情用事吗?”
“绝对不是,不过如果再多加考虑就更为理智了。”
结过帐,我们起身的时候,我向阿诚挥手告辞。刚走出门口,阿诚跟了出来,对我说:“有话跟你说。”然后径直走到一边,表示想单独对我说。我于是跟了过去。
“你在跟踪我吗?”阿诚冒然问道,问得我莫名其妙。我若跟踪他真可谓不自量力,何况根本无此必要,即便他在酝酿滔天大案,我也不是义侠佐罗。我想我也许听错了,反问道:“跟踪?”
“难道是巧合?你还向雪儿打听我的事,理由是对我们这行很感兴趣。前几天我跟主唱谈话的时候,你也是偶然出现。今天更是巧妙,还带了贸易公司的一个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喂喂,是我比你先来这个地方,应该是你跟踪我才对。”
“那说明你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看来已经跟踪一段时间了。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贸易公司那个女孩的,你在调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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