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在林中的闷热,文记走在这条山路上吹着风感觉好多了,毕竟不能运转清心诀驱热,睡在夜里常常被热醒。但是赶路汗流浃背时却没有感觉,文记猜测可能是睡着的时候身体自然在恢复伤势的缘故导致他晚上睡不安稳。
踩在有些松软但还算是有些硬实的土地上,文记一步一步地走着,去哪不重要,反正翻过这片山头就能看见还能有多长的路要走,也许,再翻过这片山头就能看见一个小镇子呢?
文记是这样安慰和鼓舞自己的,但事实上他并不了解乡下的这种山路你开车可能一两个小时都没有人烟,更何况他是走着去呢?不过还好,他马上就能知道是不是还要再走很长一段路了。
看着面前这个大拐弯处路边的小野花,有些蔫蔫的,一些野草倒是生长的旺盛。然而这里更多的是黄土和大石块。
看着从面前一直延伸到极远处的弯曲的路,文记有些无奈,这条小路也不知道通向哪里,怎么这么长呢?
这条黄色的路一直延伸到远处,化成一条细线,直到消失在又一座山的背后。当然,中间环绕着不少的山,断断续续的,文记的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而更让他难受的是,前面的山林环境极其糟糕,一片黄土,山上也鲜有树木。他转头看了下背后的山野,莽莽苍苍的。
而原本觉得那些树木并不茂盛的文记此时觉得背后的那一大片山野非常危险......对比有些强烈。而文记又不得不担心的是他还能否找到那样背阴的地方找水喝?
他一时间有些踌躇。
......
......
脚下的石子硌得脚难受,凭文记的身体强度不会觉得疼,但是难受。不过好在现在他的外伤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连结痂这个过程也是异常的短就结束了。然而他体内的经脉状况还是那样糟糕,提不起多少真气,好一点的是能够稍稍调转一些,但很有限。
对了,最重要的是文记纠结一番之后还是觉得要去走,至于另一头,他看了,凭他的目力看得出走那下路另外一边估计三天内都完蛋。
所以他还是往这边走了,他宁愿相信再翻过几座山就能找到村镇了。
走在路上是有一些无聊的,文记哼着歌解闷。此时估计都是三四点钟了,因为他能察觉正午已过,此时天气没那么闷热,虽然他的感觉不是那么强烈,但还是舒服了一些。
“盼望你没有为我又再度暗中淌泪......”文记哼着一首beyound的歌,原谅他跟不上如今的乐坛,他只喜欢这样的粤语经典,甚至他还没有给别人说过的是,他内心一直有一种香港情节。
至于为什么,还得从他初中的时候在一个同学家几个一起看古惑仔说起......不过文记当然不敢变成古惑仔,他师父对他的教育还是成功的,但是这种情结一直没有退散,只是化作了对粤语歌的喜爱。
远远望着前面的路,这小路宽窄不定,窄的时候只有两三人并肩的宽度,宽的时候一辆公交大巴行驶也富裕。
慢慢走着,走到了一座山下还要爬坡,走到山腰还要在下去,翻过一个又一个的坡,文记的耐心快要消磨完了。
又绕过一座山,文记抬头看着前面的路,他——楞住了。
首先他不是很相信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东西,然后他也不相信自己第二眼看见的。
想了下自己刚走的时候看见的景象,文记再三确认了下自己确实不知道这座山背后有什么,于是他接受了眼前出现的一个馆子——清真牛肉馆!
看着馆这栋两层的平房门前有一辆摩托车,那失修的招牌,门前的油污,和房子旁边的水龙头,文记服了,他没想太多,走了过去。
走了一会后,文记先是走近那水龙头那里,用手轻轻一拧,那水就哗哗的流了出来。
“呼~~~爽!......”文记洗着脸,只感觉非常舒服,而他额前的刘海也是湿答答的。
或许是这样的环境太安静,文记弄出的声响能被屋里的人听见,文记听见了脚步声,有点轻,他估计这人还在远处。
一声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诶,你搞哪样弄成这个样子?”
这声音带着浓重的贵川口音,文记一愣,想着不是应该过会才到吗?抬头望去,是一个系着围裙的明显发福的中年妇人,这妇人脸上有着不少的皱纹,双眼明亮,头发被一个白色的毛巾包裹住了。
文记首先觉得这是陕西那边的吧,听着这口音心中猜测可能是此地黄沙多,风大时可能漫天黄沙,所以像陕西那边似的。
“哦,我是被人打劫了逃到这里的。”文记回话道,说道是标准的普通话,那可是被老师表扬过的普通话。而这也是他一早想好的说辞,比较不这样不能解释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
还好鞋没烂,文记想道。
这妇人一身都是带着些小碎花朴素的素色衣服,她眉头皱着,又问道:“你是哪点的人,咋个到这里来的哦。”
还是蹲在地上,文记假装些许惊恐的回到:“我是江城的人,是和同学爬山旅游到附近就被打劫了的。”
“江城?”这妇人想了下,也没表现出自己知不知道,就对着文记说:“你还是赶紧走吧,你走快点天黑前能到镇子上去,去那点找警察帮你。”
文记楞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寻求不到一点点的帮助。
他并不打算死皮赖脸的寻求帮助,文记点了点头,想着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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