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唐天宇和林锐锋都没有说话,两人在脑着案情。林锐锋极力提醒自己不要有先入为主的思想,把上一件案子在逃的黑衣人带进来,但他怎么想也无法将黑衣人作案的嫌疑排除掉。
上一件案子找到的阿玛尼的纽扣除了警方和刘磊其他人是不知道,除非有人走漏了风声。如果这件案子是其他人留下纽扣陷害黑衣人,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里都没人像作案的。
除了黑衣人林锐锋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快到办公楼时,林锐锋忽然开口问唐天宇道:“师傅,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唐天宇轻哼了一声,道,“不用想了、就是他干的。”从犯罪现场的种种情况,唐天宇推断出这件案子一定是黑衣人干的。
“真是什么也瞒不了师傅的眼睛,如果死者真是被黑衣人所杀,我们这几天就有得忙了。”林锐锋顿了一下,咬牙切齿道,“这次可不能让那家伙再跑掉了。”
唐天宇透过额前的镜子看了林锐锋一眼,徐徐道:“我没有说过人是黑衣人杀的。”林锐锋闻言“嗯”了一声,头上冒起数个问号,分辩道,“刚才师傅你不是这么说的?”
唐天宇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唐天宇是有说过黑衣人参与作案,但并不是说死者一定是被黑衣人所杀。如果黑衣人像上一件案子那样找个人来做他的提线木偶,那么死者也有可能是这个人杀的。如果唐天宇没有猜错,死者还只是这件案子的第一个。
回到。唐天宇立即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在会上唐天宇指出了三大重点,第一点就是调查死者地身份。如果黑衣人是故技重施,那么他选中的木偶应该和刘磊一样对某些人和事有着报复心理。只要查出了死者的身份,调查范围即可缩小;
第二点是设法从流浪汉口中套出线索,根据地同事叙述,流浪汉被带回警局后就没说过一句话,看样子是个傻子;第三点则是化验目前所掌握的所有证据,包括隐形眼镜的度数。
唐天宇希望能尽快将黑衣人的阴谋扼杀在摇篮中,按唐天宇所想这案子要抓黑衣人的“木偶”非常容易,但是要把黑衣人揪出来就困难了,而这才是破案的重点。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钟了,考虑到今天是国庆节。唐天宇宣布散会,自己领着林锐锋几人来到看守室找流浪汉。
看守室外静悄悄的,警员见唐天宇几人到来立刻将铁门打开。周轩在唐天宇身旁叹了口气、说道:“头,带回来就一个字也不说,只有看你的了。同事们刚才在给他洗澡、理发时发现他身上很多颜色各异的伤痕。有新伤也有旧伤,看样子是被虐打所致。”
“嗯。”唐天宇点了点头领着林锐锋走进了看守室内,流浪汉像刚见面时那样抱着头蜷缩在看守室的角落里。当他看见来者是唐天宇时。脸上地慌张的神色缓和不少。
“呵,这家伙就跟狗一样有奶便是娘。”魏刚笑着调侃了一句,立即招来林锐锋和周轩的白眼,似乎在说:他都这么可怜了,还这样损。魏刚缩了下头,闭上了嘴巴,其实魏刚也就是嘴巴臭点,并没有恶意。
唐天宇不动声色的走到流浪汉身边坐下,眼睛漫不经心的向四周移动着,嘴上有意没意地问道:“怎么样。这里住着还行吧?”他不想给流浪汉太多压力,先问点无关紧要的东西再切入正题的好。
流浪汉偷偷看了唐天宇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没枕头。”没枕头?唐天宇愣了一下。笑道:“好的,马上叫人给你拿一个。”说完回头给林锐锋施了个眼色。林锐锋也没考虑太多直接跑到值班室拿了警员的一个枕头回来丢给唐天宇。
唐天宇和颜悦色的将枕头递给流浪汉,流浪汉拿着枕头看了一眼,猛得一下将枕头丢在了地上:“不不是这个,牛牛的枕头。”
牛牛的枕头?唐天宇眉头一紧,心想这个流浪汉应该就叫牛牛吧。随即便对魏刚说道:“老t,|
魏刚“哦”了一声,极不情愿的离开了看守室这边,嘴上小声的嘀咕道:“搞什么鬼,那家伙明显是个白痴,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出什么。”说归说,魏刚还是只得听命办事,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问出什么。
就在魏刚离开不久,李藏锋带来了近期失踪人口的报告:“头,这是警局同事提供地近期失踪人口报告,有过报案的都在这里了,你先看吧。”
唐天宇接过报告粗略的扫了一眼,又交还给李藏锋,道:“女性全部排除,男性一一摸排。”李藏锋道了个“是”字,拿着报告便和周轩几人离开了,看守室里只剩下唐天宇师徒和流浪三人。
要等魏刚回来,唐天宇便和流浪汉聊起了家常,毕竟没有做叫花子地经历,他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只是问些“饿不饿?”“冷不冷”之类的话,流浪汉偶尔也会应上一声。唐天宇希望能尽快取得流浪汉地信任。
林锐锋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心中却存有一个疑虑。唐天宇和流浪汉聊着聊着,双眉猛然一紧,赫然起身道:“不好,去石屋!”
魏刚开车来到海边石屋,自言自语着:“什么破枕头”魏刚先前搜查流浪汉的石屋时就没见过什么枕头,虽然发了一堆牢骚,但唐天宇要的东西他还是得找。
现在石屋这边一个人影也见不着,耳边只能听见海水的“哗哗”声。魏刚穿过封锁线,在石屋区高一脚、低一脚的走着,好在有月光帮忙,魏刚不至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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