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王爷种田忙,一世安逸
被关久了,上官盈难免有些晨昏颠倒。舒悫鹉琻
到了后来,她已经懒得去算计时光的流逝了。
她现在这样的处境,已经是朝不保夕了,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只会让自己更伤神,疯得更快。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为了发泄一下自己多余的精力,跟平息自己那颗焦燥不安的心,上官盈在无聊之余开始有意地进行一些随意的锻炼。
这一天,她刚做完一套完整的瑜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由远而近钚。
上官盈心里一怔:等了这许多天,现在,这个未知的结果终于要揭晓了么?
只是,这等着自己的,到底是福是祸?
上官盈忍不往在心里苦笑:自己果然还是怕死的,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会希望能有奇迹发生荬。
她专注地听了听,来人脚步虽然急促,但步子轻盈,不像男人的厚重。
是个女人?!
来不及细想,一阵零乱开锁的声音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上官盈骤然被室外的强光刺激得下意识眯了眯眼。
“快跟我走,要不来不及了!”
回过神来,望着急切慌乱的春兰,上官盈眸子一缩,心里的狂喜瞬间消退了不少。
对太后向来忠心耿耿的春兰,她为什么要放自己走?她这是准备带自己上哪去?
上官盈静静地挣脱她手,轻柔而坚定地望着她:“你若不说清楚,我哪也不去。”
“武王逼宫失败已经徇法,亲王与郡王现在被贤王、戢王困在太后殿中。皇上一怒之下下了圣旨,若亲王跟郡王再不认罪即可当庭诛杀,无须顾及太后。太后知道,自己这块挡箭牌既然已经失去了作用,即便亲王认罪也必然没有善终,所以她不会看着亲王伏法。你是亲王活着离开这里最后的希望,但是活着的你也会是他的致命伤,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春兰语速很快,可上官盈的思绪还是随着她的语速很快理清了事情的原委。
太后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拿自己的性命去赌楚轩、楚睿的心,如果他们肯为了自己而放楚玉、楚辉出宫,这样不仅保全了楚玉,也为日后有一天他重振旗鼓埋下一个契机。
毕竟,一个有野心的王爷比起太过儿女情长的王爷,更能胜任君王的大任。也更能得到朝臣、宗亲,甚至于天下百姓的心。
老谋深算的太后同时也担心,以楚玉对她的感情,很难做到真的拿她的性命去冒险。
所以,只有将自己变成活死人,才可以断了楚玉的后顾之忧。
上官盈面上不期然浮上一抺苦笑。
如果没有猜错,在将自己这颗棋子推出去之前,太后肯定会对自己下毒,将自己变成一个活死人。
目光一转,上官盈望向春兰,掰开她的手坚定地摇头:“我不走。”
“你疯了!”
春兰急得跳脚,“太后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再不走你难道要自寻死路吗?”
“我走了你怎么办?!”
望着春兰,上官盈的嘴角缓缓绽开一抺浅笑:“我不能连累你。如果这是我的命,我认了。谢谢你,春兰!”
春兰定定地望着她,缓缓湿了眼眶。
“你要再不走可就真要连累我了。”
少顷,她情急地冲上官盈压着嗓子说:“太后视我为心腹,她绝对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相信我没事的。快走吧,否则真来不及了!”
上官盈尚在犹豫,春兰已经不由分说一把拖着她往外走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远而近,春兰拖着上官盈贴着庑廊迅速往庭院一侧的边门跑去。
出了边门,在春兰的带领下躲过了几拔明哨暗岗,顺着花木扶疏的小道又走了一会,直到不远处一道不起眼的侧门出现在两人面前时,春兰才松了口气。
“呆会出了这道门,你也就离开慈宁殿了。贤王跟戢王的人就在慈宁殿外,你只要,啊——”
随着春兰的惨叫声起,上官盈只觉得颊边一热,一股血腥味直逼鼻间。
眼睁睁地看着春兰瞪着嗖然放大的瞳孔缓缓裁了下去,上官盈顿了许久,才闭眸将那股直逼上来的涩意压了下去。
低喘了两口气,她慢慢地调转了眼光……
一把血迹斑斑的剑遥遥向她指来。
上官盈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锐利的剑刃上淌着的鲜血还温热着。
远处隐约有杀喊声传来。
上官盈一怔,皇上这是真的动怒了?不仅不顾念父子之情,竟然还不惜背上不孝的忤逆大罪,也势必要将楚玉跟楚辉拿下!
“还磨蹭什么,赶紧让她喝下带过去。”
随着低喝声传来,用剑指着她的侍卫向身后的人示意地摆了摆头。
看得出来,随着楚轩楚睿向慈宁宫进逼,楚玉与楚辉的处境已是十分危急。
平时替她送饭的嬷嬷大步向她走来。或许是怕她反抗,随着那嬷嬷走上前来的还有两个侍卫。
上官盈轻轻拭去腮办的残血,大声呵道:“何必大张旗鼓,我成全你们就是了。”
逼上有的侍卫被她的气势一滞,不由得顿了下来。
身后的打杀声更近了,那带头的侍卫扯着嗓子吼:“你们是疯了吗?听她摆布什么,还不赶紧的拿下!”
吼完他不由分说大步上前,一把扼着上官盈的脖子,下令道:“拿药丸来给她服下。”
“是。”
嬷嬷应了一声,赶紧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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